李香秀竟進了一家白事店。
白事店就是賣死人的東西的。
她來這兒幹什麼。
她家裡好像沒出什麼大事兒啊。
她保准不幹什麼好事兒。
她躲在角落盯著那家店,不一會李香秀就出來了,四下看了看跑到了站牌等車。
又過了一會兒,藥店老闆竟然也從那家白事店出來了。
她走過去打了個招呼:「老闆你咋從……那裡頭出來了呢?」
藥店老闆呵呵的笑著:「我啊,就是個街溜子,沒事兒的時候就願意串門,鎮上的店家基本上我都認識。」
一聽這話韓顯櫻的眼睛噌的亮了:「呀太好了,老闆,能不能幫個忙啊?」
「啥忙?」
韓顯櫻把事兒說了:「剛才是不是有個穿著豹紋棉衣,梳著大辮子,有點黑的女的進了那家店?你知不知道她進去幹啥了?」
藥店老闆搖搖頭:「我知道那姑娘,但是不知道她進去幹啥了,她一進去就拉著我兄弟去一邊說話了,還給了點錢。」
「老闆你能不能幫我打聽打聽她辦的什麼事兒啊?」韓顯櫻拜託。
「這……涉及到客人的隱私啊。」藥店老闆為難。
韓顯櫻眼神黯淡:「不瞞你說,她一直喜歡我男人,這次聽說我倆結婚,還把請柬給撕了呢,我真怕結婚當天她做出什麼破壞我們婚禮的事兒來。」
藥店老闆一聽,說:「這姑娘也真是死心眼兒,別人都結婚了還惦記啥啊,成,我給你問問。」
韓顯櫻踱步等著。
約莫六七分鐘,藥店老闆出來了,他氣呼呼的:「這姑娘看著挺俊的,咋能幹這麼缺德的事兒呢。」
「老闆,咋了?您慢慢說。」
藥店老闆道:「那姑娘買了幾個花圈,讓老闆在你結婚的時候送到你家去。」
「什麼?」韓顯櫻震驚,還真被她猜著了,真跟她有關:「我大好的日子居然往我酒席上送花圈膈應我。」
「丫頭,你說這事兒咋辦。」
韓顯櫻眼珠子一轉。
李香秀,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她悄悄跟藥店老闆說了句話。
藥店老闆連連點頭:「那白事店老闆也挺生氣的呢,同情你們兩口子,放心,這事兒肯定給你辦的妥妥的。」
「太謝謝你了,老闆。」
回到家,韓顯櫻把這事兒跟蔣行深說了,又把她的計劃說了。
她坐在凳子上,兩條腿卻不老實的踢蔣行深的小腿肚:「行深,你有沒有覺得我很壞啊?」
「沒有,是李香秀缺德在先,你只是還擊而已,我媳婦不是包子我高興,這樣我回了部隊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蔣行深摸她的腦袋,正義英俊的臉在白熾燈下無比閃耀。
牆上掛著一個月份牌。
韓顯櫻撕下了一頁,感嘆:「行深,咱倆明天就要擺酒席了,時間過的好快啊。」
「快嗎?我覺得過的慢,我早就想擺酒席了。」月色濃重冰冷,蔣行深的聲音和體溫卻暖了韓顯櫻的心。
第二天。
11月17號,他們的好日子到了。
傻狗樂的扒著床蹦躂。
「傻狗,你今天也得打扮打扮。」早早起來的韓顯櫻抱著傻狗去了一樓,從柜子里拿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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