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揚開著車,還不能太快,只能小心翼翼的跟著,他這輩子還沒做過這種事,燕茴拉著他的胳膊,一臉興奮。
「你走這邊,走那邊會被看到得。」
「哎呀,這裡,你拐一下!」
「再慢點兒……」
「我會開車!」戰揚胳膊都被她扯得疼。「你都不知道他們是去幹嘛的,你這麼激動幹嘛。」
「這個組合出門,定然是幹大事啊!」燕茴眼睛盯著前面的車子,燕殊的車子是公家配的,辨識度特別高。
「你怎麼知道是幹大事!」
「你沒看到我我爸那張臭臉嘛,一看就是發生大事了,而且衣服都沒換就出門了,我媽可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而且我跟你說,我哥的秘書也在,估摸著這事兒和我哥有關。」
「這種事你腦子轉得倒是挺快。」
「我腦子一向轉得快好嘛!」
「這個還真沒看出來!」戰揚輕笑,怎麼對自己的感情問題,就和白痴一樣呢。
「好好開車。」
戰揚認命被她指揮著。
只是燕殊的車子停在酒店門口,倒是出乎意料。
「去酒店幹嘛!」燕茴詫異。
「我哪兒知道,下去看看!」戰揚停車熄火,伸手拔下車鑰匙。
「我去——」燕茴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你看他們這模樣,想不想是去捉姦?」
「你想像力有點豐富!」
「我這是合理猜想,你看我爸那鐵青的臉,我的乖乖,趕緊的,看戲!」燕茴拉著戰揚就躡手躡腳個跟了過去。
燕西被楚衍纏得不行。
「舅舅,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東西,您帶回去吧,我真的不需要。」
「你這孩子,怎麼不聽大人的話,趕緊拿進去!我先走了,玩得愉快哈,哈哈……」
燕西嘴角抽了抽,軒叔叔是腦子進水了吧,居然能和這種人生活這麼久。
簡直了!
燕西還是將東西提了進來,隨手放在桌上,和楚衍對峙這麼久,倒是出了一身汗,反正待會兒衣服就到了,先洗個澡。
燕殊等人從前台問了情況,就直奔頂樓。
酒店的服務生還詫異呢,今天這是怎麼回事,一年多沒出現的小公子來了,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燕首長都到了。
而他們後面還跟著燕茴。
「美女,剛剛他們去哪兒了!」
「這個……」前台面面相覷。
「你不認識我嗎?我是燕茴!」
「燕小姐,我們認識!」
「那他們去哪兒了。」
「頂樓總統套房。」
「快走!」燕茴扯著戰揚就往電梯跑。
電梯來得快,燕茴扯著戰揚就閃身進去,這個點酒店沒什麼人,所以電梯也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燕茴抬頭看著不斷跳動的數字,跺了跺腳,「怎麼這麼慢。」
「你怎麼這麼著急!」戰揚無奈。
「你不懂,能讓我爸變臉的事情不多,我怎麼能不激動啊!」
「你才是要去幹大事的樣子吧!」戰揚忽然抬手伸到她頭頂。
燕茴透過電梯的反光看得清楚,戰揚就站在她身邊,比她高了許多,忽然伸手過來,燕茴下意識的躲了一下,戰揚眸子已經,手卻沒縮回來,而是直接從她額前滑過,將前面的幾縷碎發撥到她的耳後。
燕茴似乎在一瞬間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
已經不是從小那個,自己一下子就能把他撲倒的男生了,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
這忽然意識到這一點,燕茴下意識的往邊上挪了兩步。
戰揚哪兒知道燕茴此刻的心理變化,只是對於她的躲避心裡很不爽,便直接往她身邊挪了兩步。
燕茴又往邊上退了退。
戰揚繼續挪。
燕茴胳膊已經抵在電梯壁上了,抬頭看著他,「你幹嘛擠著我。」
「你躲什麼,我還能吃了你!」
「你敢……啊——」
燕茴話音未落,戰揚忽然迫近。
他弓著身子,放大的俊臉忽然出現在她面前,嚇得燕茴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後背貼這電梯壁,不敢亂動。
戰揚瞧著她忽然受驚的樣子,撲哧一笑,男人身上帶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夾雜著那清冽好聞的青草味,撲面而來,盡數噴灑在她的臉上。
燕茴心臟狂跳不止,整個呼吸都是他,她眨了眨眼,看著戰揚,戰揚雖然只是弓著身子,可是他們兩個人靠得太近了,似乎只要誰往前一點點,鼻尖就會觸碰到一起。
「你笑什麼!」燕茴試圖通過說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怎麼嚇成這樣。」戰揚嗤笑,「你膽子不是挺大的嘛。」
「誰讓你忽然靠過來,我要是忽然靠過去,你能不嚇死麼,長得一副殘樣,別在我面前晃!」燕茴一把把他的臉拍過去。
戰揚倒也無所謂,挺直腰板,仍舊站在她身邊,不偏不倚,宛若一個守護神。
「你要是湊過來,我肯定不會像你那樣,瞧你被嚇得,我長得那麼嚇人啊。」
「誰讓你忽然湊過來!」燕茴拍著胸脯,試圖撫平自己那悸動不安的心跳。「下次我要是這樣,肯定把你嚇死!」
戰揚輕笑,瞧著她紅撲撲的小臉,還真是被嚇到了?
不過她若是敢湊過來,他就……
敢親下去。
而此刻正好有人進入電梯內,從一樓到頂樓,足有三十多層,有的時候有人按了電梯,可是停住了也沒人,所以電梯走得比較慢,燕茴往後退了兩步,試圖和前面的人隔開點距離,戰揚就直接站在她前面,就像是一堵牆。
燕茴抬眼看了看他,她好像今天才發現,戰揚個子居然不矮,這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任由自己欺負的男孩了。
「走吧,到了!」轉眼間,已經到了頂樓。
燕茴還在發呆,戰揚看著電梯門都要合上,這燕茴站在裡面卻在發呆,有些無奈的拉住她的手。
「發什麼呆呢,走吧!」戰揚鬆開手,隨意地搭在她的肩上。
「你別這樣!」燕茴甩開他的手,「男女授受不親,你懂不懂!」
戰揚一愣,「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燕茴莫名有些煩躁,怎麼回事啊,燕茴,你冷靜點,戰揚就是你一個兄弟而已,你心臟跳那麼快幹嘛。
你又不是沒見過帥哥,忽然犯什麼花痴啊,簡直了!
戰揚莫名其妙,這過來的路上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
難不成就是剛剛被自己嚇到了?
不至於吧。
而此刻一行人已經到了房間門口,生怕弄錯了,核對了一下房間號,準確無誤。
「燕殊,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姜熹哪兒做過這種事啊,而且還是自己兒子。
「有什麼不好的,這小子要是敢在外面胡搞,我打斷他的腿,敗壞門風。」
「你這幾年脾氣倒是越發大了。」
「我的脾氣要是不大點,就這小子的脾氣,指不定得上房揭瓦。」燕殊冷哼,「真不知道像誰。」
「你!」
「撲哧——」後面的一群人憋笑。
燕殊輕輕咳嗽一聲,「我可不像這樣!」
姜熹不想與他爭執這些,「小西應該不會做這種事吧,早上他和說要你回來主持大局,說是要和涼涼訂婚,不然我也不會急著把你叫回來。他對涼涼一心一意的,怎麼可能會……」
「這會兒五點多,他到酒店幹嘛!」燕殊說著就開始按門鈴。
燕西洗了澡,閒得沒事,目光落在楚衍送來的東西上,正一樣一樣拿出來端詳。
說真的!
好像打開了一個新世界!
原來還能這麼玩……
有一些還贈了說明書,看得燕西面紅耳赤。
原來舅舅好這口!
嘖嘖……
真不知道軒叔叔怎麼受得了他。
門鈴響起,燕西想著肯定是衣服到了,所以也沒多想,就直接去開門。
卻不曾想門口站了一大票人。
「爸——」燕西詫異。
燕殊卻打量著燕西,穿著睡袍,頭髮還是濕的,還能清晰的聞到他身上還沒消弭的沐浴露味道,父子兩個人面面相覷。
燕西有點沒反應過來。
「您怎麼回來了。」
燕西伸手就要去抱燕殊,卻被他一下子推開,「讓開點!」燕殊直接推門而入,隨後一群人魚貫而入。
燕殊一眼就瞥見了放在套房小客廳內的東西,頓時臉就垮了。
「那個……爸,這些東西都不是我的!」燕西忙不迭的就要跑過去收拾。
「我的天!」姜熹別過頭。
「別看!」燕殊伸手就擋在姜熹眼前,「燕小西,你可真會玩。」
「爸,真的不是我的!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種人!」
「就你這性子,還真有可能!」燕殊挑眉。
「去,給我到房間看看,有沒有人!」
「首長,房間有個女人!」
「爸,那是涼……啊——」燕西話音未落,燕殊直接拿起手邊的東西就往他身上扔。「爸,您冷靜點!」
「冷靜,你這個小混蛋,在國外都學了些什麼東西,楚濛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我去,爸,您冷靜點!」
這燕殊要是狠起來,也是個狠角色,哪有機會給燕西解釋啊。
姜熹看到桌上那些東西,已經往後面躲了躲。
兒子,你自求多福吧!
而燕茴和戰揚已經到了,聽著裡面的動靜,立刻跑進去。
「這麼精彩!」燕茴可沒想到,自己父母這是過來「捉姦」的!
戰揚忽然瞥見桌上的東西,從後面就捂住了燕茴的眼睛。
「你幹嘛,我正看得精彩呢!」燕茴一心撲在自己父兄身上,哪兒注意到別的啊。
「別看!」戰揚幾乎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他也是個正常男人,心頭難免有些抑制不住的有些衝動,只是那東西著實污眼睛。
「我就要看,你幹嘛啊,鬆開!」
燕茴越是用力想要扯下他的手,戰揚反而抱得越緊,幾乎將她完完全全抱到了懷裡。
燕茴忽然感覺到兩個人身子緊緊貼在了一起,其實這般親昵的舉動,他倆經常做,只是此刻她卻有些不太淡定了。
「你就不聽聽話點嘛!」戰揚呼吸沉穩,聲音低沉。
仿若擂鼓,燕茴剛剛平復的心跳又一次猛烈跳動起來。
「乖,別動。」
燕茴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這是怎麼了!
怎麼對戰揚……
動心?
不可能,絕不可能,肯定是剛剛跑得太急,所以心跳才會這麼快。
「啊——」燕西伸手去擋,東西直接砸在他本就破皮的手上,疼得他叫了出來。
「行了,燕殊,你別打了!」
「我打不死他,混小子,你都幹了什麼好事!」
「涼涼喝多了,我帶她過來休息一下怎麼了!」燕西回頭吼了回去。
「你到酒店開房你還有理了,我平時怎麼教育你的,就算是涼涼……」燕殊聲音頓住,「涼涼?」
「她在家裡受了氣,在舅舅酒吧喝多了,我就把她帶到酒店了。」
燕殊自然不想承認自己是搞錯了,繼續胡攪蠻纏。
「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怎麼著,你把人帶上酒店,你還有理了!」
「爸,這事兒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燕殊冷哼。
「您能不能坐下,我們慢慢說!」
「把你這些東西給我收起來,髒了眼睛!」
「這是舅舅送來的!」
「你每次做壞事,總喜歡拿你舅舅來搪塞我。」燕殊冷哼。
這楚家兄弟素來護著燕西,燕西小時候那脾氣,沒少給他惹麻煩,這楚家兄弟基本上能處理的就給處理掉了,護得很,所以燕西做錯事也喜歡把責任直接推到楚衍頭上。
楚衍呢,本來就是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誰也拿他沒辦法。
「真不是,不信立刻去查,酒店監控什麼的,你隨便查,如果正是我買的,我就……」
「你就怎麼樣?」燕殊挑眉。
「爸,這真不是我!」
姜熹已經到了客房,看到熟睡的習涼,倒是鬆了口氣,而且衣衫整齊,不過確實滿身酒味。
「燕殊,真的是涼涼,他倆也沒啥,你別一直吼他。」
「你把人家一黃花大閨女帶到酒店,你還有理了。」
「她這喝得醉醺醺的,我總不能把她往家裡帶啊,這媽看到了,對她印象不好,我怎麼辦。」
「你想得倒是周到,你把人帶到酒店,若是被有心人,或者記者看到了,消息傳出去,多不好聽。」
「那就直接去習家提親。」
「你小子算盤倒是打得挺好。」燕殊冷哼。
「爸,您怎麼忽然回來了?」
「不是你媽說讓我回來給你去提親嘛,說別的人壓不住那習家,習家那邊怎麼回事?那丫頭怎么喝了這麼多酒。」習涼在他印象中一直是個十分規矩的女孩。
說起來自家兒子這脾氣,若不是自己喜歡,估計也很少有姑娘降得住她,其實按照燕殊的想法,他倆的脾氣是不合適的。
一個就是十分規矩聽話的好姑娘,一個就是恨不得翻江倒海的「野哪吒」,習涼是按不住他的,不過自家兒子喜歡,心甘情願俯首帖耳,這就沒辦法了。
「就是習家那點破事唄。」
「你搞不懂?還需要我出手?」
「這倒不是,您回來不是更加正式嘛,習耀邦就是個不要臉的主兒,估計為了公司能把女兒給買了,您回來,不也正好可以壓壓他嘛,而且你出面提親,也足以見得我們家對涼涼的重視,以後京都自然不敢有人有什麼非議。」
「你小子是準備拿我擋刀啊。」
「爸,我怎麼敢啊。」燕西笑得狡黠,「習家敗落,習涼和我一起,總少不得有些人說她貪慕榮華,絕了這些人的口舌不好嘛。」
「行了你,你的那點花花腸子我懂。」
「你去提親本來也是理所當然的,正式一些也好。」姜熹開口,「回頭我就和母親商量一下,你回來時間有限,這事兒還得速戰速決。」
「不用和習家商量?」燕殊挑眉。
「不用管,直接去就行!」
「既然沒什麼事,就把涼涼帶回家吧,上酒店算怎麼回事啊,家裡還有你媽和你妹妹,女傭也能幫忙,你小子是不是就是打定主意想要占人便宜。」燕殊擰眉,仿佛要把自己兒子看穿。
「爸,我真沒有,哎——您別總是誤會我啊!」
「行了你,反正你不是什麼好人。」
燕西無語,哪家父親會這麼說自己的兒子。
您則會是女孩我的親爹啊。
戰揚放下遮住手,可是圈著燕茴的手臂卻沒鬆開,燕茴看戲看得出神,起初還掙扎了兩下,後來也就懶得動彈了。
燕殊一起身,回頭就看到這一幕,豹般的眸子沉了幾分。
「戰揚,你把手給我鬆開!」
戰揚立刻鬆開手。
「叔叔!」
「燕殊!」姜熹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別把孩子給嚇到了。
戰揚那點心思,但凡是個人都看得清楚,也就自己女兒這個腦子遲鈍的,燕殊倒也樂見其成,戰家的家教他是絕對信得過的。
「我有分寸,你怎麼搞得我像個暴君一樣。」
「你這一身官腔的,可不是要訓人了。」姜熹哂笑。
燕殊咳嗽兩聲,看著對面的兩個人。
「戰揚,我剛剛出門是怎麼和你說的。」
「讓我看好小茴。」
「我讓你們自家好好待著,你怎麼把她給我領到這裡來了,看樣子我的話對你不管用了是吧!」
「不是!」
燕殊說話鋒利,本就是上下級,再加上以後會是自己的岳父,戰揚哪兒敢多嘴,只能受著。
「你小子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怎麼著,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我不敢。」
「我的話你當放屁啊!」
「燕殊,你一回來衝著人家阿揚發什麼火!」姜熹無奈,這人還越說越來勁了。
「爸,是我求著戰揚帶我來的,你別說他,你怪我好了。」燕茴直接擋在戰揚面前。
「我知道是你,你以為我會放得過你?」
燕茴輕輕咳嗽一聲。
「叔叔,說到底還是我自己沒做好,這事兒怎麼說都是我的錯!」
「是我的!」
「我的!」
「你倆別吵吵了,回去都給我站軍姿,一個兩個的,不消停!」燕殊被他倆吵得腦袋都大了。
「小西,你的手怎麼傷了!」姜熹這才注意到燕西手上都破皮了,手臂上更是添了一些青紫色的痕跡。
「沒事!」燕西倒是無所謂。
「燕殊,你下手也太狠了!」姜熹說著打了他一下。
「我手下還在呢,你注意點,給我留點面子!」燕殊咳嗽一聲,壓低聲音。
「你自己看,還面子,你要什麼面子!」
「男人有必要這麼嬌氣嘛!」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糙啊!」
燕殊雙手一攤,得了,反正自己到最後就是個壞蛋吧,好人都是你們,我就是個壞蛋!
「你這手傷得太嚴重了,讓秘書陪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再回去,涼涼我和你爸會負責,你就別擔心了。」
姜熹的話基本就是定音了,燕殊本來傷得不重,可是燕殊下手狠啊。
去醫院自然都是挑熟人的,所以燕西到燕北冥辦公室的時候,燕北冥還是有些詫異的。
「小西哥!」關小董安靜坐在一邊,正插著耳機看電視,軒陌一直坐在那邊,在翻醫院的一些記錄表。
「嗯!」燕西挑眉,「軒叔叔好!」
「嗯,怎麼回事?受傷了?」軒陌看到他受傷都是猩紅的出血點。
「一點皮外傷,我媽大驚小怪,非要我來處理一下。」
「你坐過來。」這些外傷,燕北冥自然可以處理,他一邊去找紗布藥水,一邊指了指沙發,示意燕西坐下。
秘書恭敬的走過來,和眾人一一打招呼。
「對了,把東西給軒叔叔。」
軒陌看著秘書將一個桃紅色的袋子遞給他,頗為詫異。
「什麼?」
「您別看,這是舅舅讓我送你的!」
「嗯?」軒陌打開袋子看了一眼,臉頓時黑了。
「他人呢?」
「還沒過來嗎?」燕西憋著笑。
舅舅,這事兒你可別怪我,您坑了我一次,怎麼著我也要坑你一回吧。
「你和人打架了?」燕北冥拖了個凳子,坐到燕西身邊,這傷口一看他就知道了。
「出了點小事。」
「所以楚叔叔才急著去處理吧。」關小董湊過來,「傷得還不輕,你的身手,誰能把你打成這樣啊。」
「雙拳難敵四手嘛!」燕西哪能說,自己是被自己父親揍得啊。
況且那人是燕殊,自己哪兒敢還手啊,要是真的還手了,指不定自己已經要殘廢了。
可真是自己的親爹,下手真是夠狠的。
「誰打的,我去給你報仇!」關小董說完,就被燕北冥瞪了一眼,立刻縮回腦袋,「我就是說說而已,我不打架,不打架,呵呵——」
「也沒什麼大礙,手上的處理好了,那些淤青給你弄點紅花油推推,會很快消腫的。」燕北冥工作起來十分專注,看得關小董眼睛都直了。
「你這丫頭還真是對著他無時無刻都能犯花痴啊!」燕西伸手戳了戳她的腦門。
「哎呦!」關小董捂住腦袋,「誰讓小北哥好看呢!」
燕北冥手一緊。
「我去,你下手輕點兒,你謀殺啊!」燕西倒吸一口涼氣,消毒水直接往傷口撒,以為這是豬肉嘛。
楚衍氣急敗壞的從酒店出來,他剛剛出來出來,就被經理給叫了回去,說是酒店出事了!
「好你個燕西,你丫可恨是能耐,把我的就把砸爛了,現在又在酒店鬧事!」
結果他一回去!
好傢夥,套房客廳簡直不能看,基本上稱手能砸的都壞了。
這是造了什麼孽。
楚衍決定先去找軒陌,然後去找燕西算賬。
結果一到醫院,就看到了燕西。
「燕小西,我們還真是冤家路窄,你丫可以啊,砸了我的酒吧,又去砸酒店,你老實說,舅舅是不是對你不夠好。」
燕西尷尬的笑了笑,「舅舅,那是個誤會!」
「楚楚!」軒陌起身。
「阿陌,我跟你說,這小子太混賬了!」
「你和我出來!」
「我還沒好好教訓一下這小子呢。」
「你先和我解釋一下這個東西是什麼!」軒陌提起手邊的袋子。
「這個不是我……」
「別想把事情推到別人頭上,跟我出來!」軒陌沉著臉,楚衍只能跟著出去,回頭狠狠瞪了燕西一眼。
這小子也蔫壞了。
------題外話------
大家知道這叫什麼嘛,因果循環啊,哈哈……
楚楚是要被坑慘啦,哈哈……
等著被大刑伺候吧。
楚楚:你好像說我性格是什麼?死豬不怕開水燙?
我:呃……貌似沒有吧!
楚楚:自己看你寫的什麼東西!能看嘛!
我:你本來就是啊,你別被燕西坑了,來找我麻煩啊!
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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