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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宴家的?」
寒薇薇突然發現手下的人這冊子並不是一氣呵成,而是被縫綁在一起的。一筆閣 m.yibige.com
也便是說,是兩本冊子合在一塊。
往後翻,便看到很多宴氏的賬冊,而且裡面更多的數據是關於宴氏藥房的。
「你……」
仿佛突然想到了之前盛容煦與宴夫人,從一開始的劍拔弩張,到之後的談笑言歡之景。
看起來,是因為這本宴家的賬目而「講和」。
盛容煦是真高興。
那宴夫人可就不一定了,她這是叫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與錦宣侯府謀劃,在城中下了瘋毒,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後悔。
只是用宴氏藥房來做為代價,寒薇薇終究還是覺得太輕了些。
「是不是做太子妃比較好,可以利用權勢掠奪想要的一切?」
盛容煦循循善誘,這個時候不忘給自己貼金,不忘把太子妃往自己這隊營之中招攬。
抬起頭,寒薇薇水汪汪的大眼睛定定地看著他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殿下手中握著的權勢,能夠斬殺有罪之人,而不是讓他們通過財富,免罪。」
太子怔愣住。
他沒想到太子妃會這樣說。
旋即,他俊臉微微發燙。
感覺大掌驀地一軟,低頭竟見著奶糰子的小手安撫地拍拍,「殿下,那些商賈士族肥得流油,適時宰割,乃是正道。不過有罪責的,薇薇希望您能按罪論處。」
「太子妃說得對。」
盛容煦頷首,話鋒一轉,竟是笑了,「若是沒有你在身邊,本宮定然會犯錯,看起來本宮沒了太子妃是不行的。」
繼續招攬。
「殿下,去四大藥行一事,還是讓薇薇自行處理吧,您得留在博州休養身子。」
寒薇薇不容置疑道,「鑑於您剛剛差點犯了大錯,所以,這次您聽我的。」
她心裡暗暗翻個白眼,盛容煦是三句不離招攬。
可惜他失血過多,她是不會把他帶在身邊的。
張了張口,盛容煦本來分辯,最後還是不由地閉上了嘴巴。
別看才三歲半,她都已經決定的事,應該不會改變。
而且他現在強撐著,實際上渾身無力,而且很困,只想歪懶著睡覺。
「太子妃,你要在七日之內回來。」
到驛館時,盛容煦囑咐她。
摸了摸她那柔嫩的小臉蛋,他解釋道,「七日之後,本宮要回帝都。如果你不跟著本宮回去,就一定要七日之內回來,見本宮最後一面。如果本宮見不到你,會會默認為你同意跟我回帝都。」
回到大將軍府之後。
寒薇薇命人準備了一萬兩白銀的入場門票。
同時消息傳開來
侯府以及宴家藥房,落入太子之手,之後又被太子交到了太子妃的手裡。
這個消息,寒佑霆的人首先探查出來。
也就在他知情之後的第二日,消息傳遍整個博州。
這些財富都是在太子妃名下,由太子妃一手掌控。
另外宴留審辦了瘋毒一案,親自把夫人宴氏下了大牢,定了錦宣侯父子之罪上呈刑部。
最後自請辭官。
太子寬厚,念他做府尹里尚且清白,便命人去博州地方做個縣令。
之後,朝廷另派官吏任職府尹之位。
此刻寒佑霆坐在自己的千軍萬馬院。
這座院子就在金玉院的旁邊,可寒佑霆卻愣是沒臉去旁邊院子找他家乖寶。
就連長子寒容傅都能自由出入金玉院。
可偏偏他做不到。
昨日乖寶問他要一萬兩入門票,可他不給。
結果轉頭太子就甩給乖寶一本厚厚的賬目,裡面是侯府全部的家當,以及宴家的藥房。
別看祁廣麟經營多年,但實際上不如他家底厚沉。
可是,當祁廣麟的這些家底全部變成了他女兒寒薇薇的了。
寒佑霆心裡真是兩極化。
他家乖寶真本事,一下子就從太子那老摳兒手裡訛了這麼多財富回來。
另一方面,他又挖心地疼,這麼多財富,乖寶該不會被太子給收買了吧。
唉,莫說乖寶,就算是給他,他也會被收買了。
乖寶是他的種,怎麼可能不隨他?
他這個爹在乖寶心裡,不會是太摳了吧?
該如何挽回?
再給乖寶一萬兩白銀做門票?
肯定是行不通的,現在的乖寶根本不把這個放在眼裡。
需要給更多,超出太子給的才能顯示他這個老子爹是獨一無二的。
他的家底比錦宣侯豐厚啊,所以他若是給出去,一定能讓乖寶高興。
但那時候他就一點都不剩了啊。
寒佑霆抓抓頭髮,重重嘆息一聲。
在下首的劉忠小心觀察著他的神色,心裡暗地裡想,大將軍若再這樣抓下去,怕是要抓禿了。
他這頭茂密的頭髮,配上英俊的容顏,簡直神威天降,惹得敵國的女子都傾慕三分,若是禿了,在戰場上也會損失威嚴的。
寒薇薇在碧紗櫥,翻看了一眼宴氏藥房的所有賬目。
院子裡面丫鬟屏息侍候著,心裡雖然疑問,六小姐怎麼不去翻看其他的賬目呢,畢竟侯府的賬目更是值錢。
殊不知,寒薇薇並非是在翻看銀錢,她看的是賬目上那些藥草。
她比對的能夠代替太子體內免疫血的藥材。
「六小姐,還有一些冊子,都是宴氏藥房送來的,您要看嗎?」
外面丫鬟低低聲詢問。
「都拿進來。」
寒薇薇的聲音傳出去,突然變得凌厲許多,「去傳我命令,讓宴氏將所有的有關於藥的秘冊拿出來,若是有半分遺漏,絕不輕撓。」
府衙大牢
「我女兒怎麼樣了?」
上著枷鎖的宴夫人,沖向牢門外站著的宴留。
她強忍著身上的板子痛,奮力撲過去,眼中帶著急切且恨意瞪著面前男人,「你現在全身而退了,你是不是很高興,就算如此,到底也要救你的女兒啊!」
「夫人,翎兒她沒有任何性命之憂,雖然身上有些缺處,但到底是能活著的。」
宴留垂著眼皮,幽幽地說。
「廢物!」
宴夫人痛恨地伸手欲甩他巴掌。
只是被宴留躲了過去,倏地冷冷抬起眼皮子,就那麼不錯眼珠地看著她
「夫人,我已經將你的事情告訴鍾霽,相信他一定會救你和翎兒的。」
說罷,轉身離開。
「站住。」
宴夫人大叱,「你這個沒用的蠢貨,你就這麼走了?」
「我還要怎樣,翎兒並不是我的女兒,你還要我如何?」
宴留陡然出聲反問,胸口卻劇烈起伏,眼睛裡寒光一掄,仿佛是在宣洩這些年所受的委屈與屈辱。
他這副樣子令宴夫人驚訝了下,旋即嗤笑,「你這個窩囊廢,到底是暴發了呢。呵呵,翎兒不是你的女兒又怎樣,她是喊你爹的。」
「就算翎兒是鍾霽的女兒又怎樣?記在族譜上的,她的爹爹永遠是你,而不是鍾霽。」
宴夫人一點都不在乎這個孩子是哪個男人的,她只知道,這個孩子是她所生,是她的是姓宴。
至於是誰的種,對她宴家來講,又有什麼意義呢?
翎兒身體裡面流著的是她宴氏的血,這便足夠了。
「呵呵呵……」
聽到這話,宴留突然笑出聲來,臉上的神情卻是有一種痛苦與痛快交錯並存著。
他道,「所以你以為,你給了我宴的姓氏,我就應該感激於你?你以為你允我入贅你宴家,就應該得到我俯首貼耳的恭順麼?」
陡地,他回身。
在宴夫人沒有反應過來時,突然雙手卡住她脖子,激憤地叱喝,「賤人!既然你這個賤人如此說,那麼今日我便告訴你,在博州城,在我即將要到任的那個牙縣,在那裡我有十個兒子,三個女兒;我有六外室,其中三個剛及笄一年,另外三個分別比你還年輕,一個二十五歲,另一個二十四歲,最後那個二十歲。」
「賤人,告訴你吧,比起做你宴家的贅婿,我更想做一個小小縣令,在我的溫柔鄉里,讓那些外室們日日逍遙快活地服侍著。」
「我還有十三個孩子繞膝玩鬧,比起你那個翎兒,我比你更富有,我有的是孩子,有的是希望。」
砰
猛地一甩。
宴夫人被狠狠甩翻在地,她大口喘著氣,雙眼翻白,兩耳嗡嗡作響。
饒是如此,她聽見了每一個字。
她的心仿佛是被人生生挖出來,又被分食一般。
痛,而且痛到極至地麻木。
她不可置信地望著宴留,喃喃地,「不,不可以,你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不,殿下不會查不出來的,怎麼能任由你這等污吏再去做縣令……」
她無法想像,自己的枕邊人,竟然不是想像之中的老實人。
他簡直是大惡魔。
「呵呵呵。」
宴留咧唇發笑,露出兩排雪白森森的牙齒
「殿下?殿下正在拼命救他的黎民百姓,殿下哪裡顧得上本官呢?」
「別忘了,害了那些百姓的人,正是你這個不知死活的賤婦。」
「你等著坐穿牢底吧。」
輕輕撫了撫衣袖,宴留又恢復成了那個兩袖清風,淡漠老誠的官大人模樣。
他不屑於再看牢中那個髒婦一眼,臨離開時,他最後添了一句「下輩子投胎時記得,莫要再托生成女人,就算是女人,也別再找上門女婿了,否則,你只會不斷重複此生的悲劇,蠢女人!」
牢房外,陽光照射下來,鳥鳴聲擾擾,一片旺盛景象,連心情都變得明朗許多。
宴留牽起嘴角,露出一朵精美卻適宜的微笑,對隨從吩咐一聲,「走吧,去牙縣。」
金玉院
「小姐您看,這是宴留大人給您送來的,說這是他這些年暗中收集的宴家的犯罪證據,只是他不再做府尹,想請小姐轉交給即將到任的大人。」
「另外這些是宴氏藥房偷藏起來的秘密文書,都是宴大人找出來的,獻給小姐。」
柳梅說到這裡,不由道,「宴大人真是可憐,入贅了宴家,不但什麼都沒得到,反而還惹了一身腥,甚至是連官職都丟了,被貶成了芝麻官,唉。」
聞言,寒薇薇若有所思地看過去。
被她一直盯著看,柳梅不太自在,趕緊閉了嘴。
「收到賞了?」
「啊?」
見柳梅不明白的眼神,寒薇薇只道,「如果沒有好處,你不會替宴留說如此多好話。」
「沒沒沒,奴婢敢指天發誓,沒有。而且宴大人清明,也不可能給奴婢賞銀。」
寒薇薇點頭,「看來這個宴大人真的是個好人,只是他不把宴家的犯罪證據交給衙門裡面的人,卻托你轉交給我。」
可惜她不過是個奶娃娃,宴留此舉未免無事生非。
「是奴婢認為與宴氏藥房的一塊交給小姐比較好,與宴大人無辜。」柳梅趕緊道,她很同情宴大人。
至此,寒薇薇沒再說什麼。
到了午時,她瀏覽完所有的宴氏藥房數據,聽到外面侍候飛快傳報,說是宴留在去牙縣任職的路上被竄出的山匪殺死了。
「怎麼了?」
寒薇薇不解地看著馮真。
這種事告訴她做什麼。
應該告知太子才是。
馮真「屬下覺得有點奇怪,宴大人他是被流竄的山匪在正午時分殺死的,這個時間點,有些……」
一般朝廷將犯了死罪的要犯,推出午門斬首,也是這個時間點。
這意思有點像是替朝廷斬罪犯的樣子。
真是古怪。
「宴家是博州的大士族,現在宴夫人這一房出事,想必牽一髮動全身,驚動了宴家那些主幹。」
寒薇薇嘆息一聲,「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何況宴家這個大家族還沒有亡。」
「太子妃您的意思是,宴家的人冒充山匪,殺死了宴大人?」
馮真當場怒了,「這得查,不能放過兇手。」
寒薇薇輕笑,仿佛看出了什麼「好啊,你去稟報太子,讓他查去吧。」
「呃。」
馮真當場沒了聲音。
這事他沒敢。
殿下現在很虛弱,他不敢讓其再費心。
「好了,事情交給朝廷去查辦吧。」寒薇薇揮揮手,面上透著寬厚的微笑。
見她模樣,明明奶乎乎的,眼神卻狠凶。
馮真忍不住,「太子妃,您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不知道。」
寒薇薇搖頭,繼續做事。
能知道什麼呢?
世家大族裡面腌臢事數都數不盡,恩怨情仇多了去。
她不過是個三歲半的奶娃娃,現在只想找出替代解藥,把銀面小鳥從痛苦中解脫出去。
眼下,她只能做這一件事。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她找到了幾味替代藥,應該有療效。
不過,沒在宴氏藥房。
聽說四大藥行這次比試切磋醫藥之技,便是以「六喜化瘡丹」為名義。
他們要現場做出,能夠替代六喜化瘡丹的藥。
現在六喜化瘡丹的藥方傳遍月國上下,已經不再是珍稀藥方,人手一份。
治療凶獸咬傷,已經就像治療風寒一般。
每個人都有可能被凶獸咬傷,但每個人都不會因咬傷而喪命。
「他們沒有製作出凶獸咬傷的解藥,卻妄圖用其他的藥代替六喜化瘡丹的藥草,並研製出同樣藥效的藥方。」
寒薇薇搖搖頭,這幫人還真是喜歡爭強好勝。
做這個的功夫,不如去做點別的研究,還能開拓一下醫療界。
這一點,他們就比不上劉老了。
事不宜遲,寒薇薇在黃昏之前出發,前去撫陽治下的雷城。
四大藥行的會議,便在那裡開啟。
而比試切磋,只是會議其中的一小個分支。
臨走前,寒薇薇把藥方交給寒容傅,讓他每日照方抓藥,三個月之後,可再找她換藥方,喘症將會得到有效治療。
隨即又交待了呂大夫,關於太子殿下那邊的護理事宜。
那些中了瘋毒的病患,數量被控制住。
但治療方面能延時便延時,因為都是用的太子的血啊,何況那傢伙的血一天兩天也生不出來那麼多。
七日之內,她會回來的。
寒薇薇心裡想著。
明日便是四大藥行會議,會議持續三日,所以她有足夠的時間回來。
「乖寶,老子爹親自送你過去!」
一直沉悶了幾個時辰的寒佑霆,突然出現在博州城門口,身後跟著的是凜凜兵甲。
瞧著像出征一樣,氣勢洶洶,令人不敢招惹。
「多謝爹爹。」
寒薇薇仰起小臉,沖他甜甜地笑。
「謝什麼,我是你爹,不管到什麼時候,你身上流著老子的血。」
寒佑霆暴吼。
覺得這樣比給那萬貫家財更重要。
他有些汗顏,沒想到想了這麼久,他連一萬兩白銀都沒給出去。
寒佑霆在看到女兒依然對自己天真地笑,那笑容不似作假。
頓時,他心裡簡直賺翻了。
果然,血脈相連才是最無敵的財富。
所以,給銀子有什麼用,太子哪裡給比得上他這個爹。
這天下間,可以休妻可以和離,但是卻絕對斷不了血脈傳承。
真慶幸,他有個好女兒。
撫陽
聽聞寒大將軍帶著大批兵馬而來,撫陽府尹謝旭寶,早早地就列隊迎接在撫陽城門外。
此時是丑時末,正常情況下人們都還在夢鄉之中。
只見大將軍騎著高頭駿馬,他旁邊是一輛精緻好看的馬車。
裡面應該是大將軍的女兒,當今的太子妃寒薇薇。
饒是如此,整個撫陽城內外一片張燈結彩相慶。
只不過有點鬱悶的是,太子妃從馬車裡出來之後,便沒有在人前露面,直接進了驛館休息,說是路上發了風寒身子不適。
謝府尹與寒大將軍兩番談話,結果愣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大將軍只說要在撫陽查閱一番兵馬,還與這裡的駐兵官吏相見。
博州城的事情,謝府尹也聽說過了。
直覺得寒佑霆此番前來,絕對不俗。
天亮之際,寒薇薇等人到了雷城,隨同前來的還有一部分宴家藥房的。
參加四大藥行會議,哪怕是四大藥行本身應該前去的人,也是每人一張門票。
每一大藥行,除了參加切磋以及必須進去的人以外,另外還可以帶上五名隨同前往的人。
這當然需要五張門票。
寒薇薇想了想,讓馮真與自己一同前去,柳梅等人則是留在外頭。
宴家藥房的總管事宴殊拱拱手,「六小姐,您若是前去,怕是會惹人眼。」
太子妃的名聲在整個博州傳得沸沸揚揚。
其實這個情況下,大月國乃至於敵國蕭國,也都知道太子妃其人。
而且太子妃其實挺好辨認的,不過三歲半,身高三尺左右。
基本上,若是有舉止特殊的奶娃娃,都會被特別注意一番。
「此事很簡單。」
見宴殊似乎對自己進入會議持有疑異,寒薇薇不甚在意地揚起一抹微笑,指指他身邊的侍從
「我們可以『合二為一』,也正好省了一張票,你說是不是?」
辰時,進入宴會場地。
當門口的美婢檢查每一個進入場地的貴客時,便看到宴家藥房這邊有一位與眾不同,他身長近二米,身形高大威武,最主要的是,他有一張圓嫩的臉龐,瞧著不過十多歲的樣子。
「這位是……」
美婢敏銳的目光打量著面前人。
誰料此人卻是直接將門票給他,同時又送給她一張門票,「姑娘容色傾城,這個送你的。」
那美婢哪裡見過竟然還有人打賞門票的。
最主要的是,這門票價值一千兩黃金,若是轉頭倒賣的話,可不只這個價。
只是唯一的限定是,離會議開始僅剩下半個時辰。
需得在半個時辰之內賣出去,否則一千兩黃金便失效了。
「多謝公子。」
美婢哪裡還有心情打量這高大威猛的公子,接過門票之後,轉頭讓人替代自己,她則是飛快去找買家了。
如此一來,高大威猛的男子便順利進去了會場裡面。
隨後宴殊等人也陸續進去。
只見這裡烏烏壓壓的人群,十分喧鬧。
本來以為進來之後會頗受矚目,可結果,這裡沒有任何人注意到自己。
寒薇薇坐在奴僕的肩上,兩個人「合二為一」出現在眾人面前,隨意走動並沒有任何人阻止。
就在這熱鬧之際,忽地聽見一道吼聲。
頓時會場安靜下來。
眾人在會場中間,仰頭望著聲音發出的二樓處。
但見那裡站著一名身形微胖,面容油滑的中年男人。
他吼罷之後,目光便看向身側的那穿著一身青色便服的身形瘦高,容貌冰冷的年輕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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