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注的各位貴族一看,這兩人還怎麼著準備聊上了?於是紛紛嚷嚷說道:「你還賭不賭啦?」。
「你有把握麼?」柯蘇格望著羅小虎,看著羅小虎很有信心的點了點頭,於是轉頭對著一幫子貴族說道:「我給他做保!」。
說完就把羅小虎推回來的錢袋子仍給了酒吧的老闆。
「夠了!」店老闆打開了錢袋子一看,頓時眉開眼笑的攥在手中。
看著羅小虎張口還要說什麼,柯蘇格說道:「不用再說了,我們是朋友,這錢相當於借給你的,等賺了之後還給我就是了」。
羅小虎一聽不好意思再拒絕了:「那行,下次見面之後一定還你!」。
兩人正聊著呢,聽到門口有人用精靈語向柯蘇格大聲說著什麼。
羅小虎聽的雖說有點兒彆扭,但是大體的意思還是明白了,人家催柯蘇格趕快出發,說是再不走就遲了。
柯蘇格聽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端過了酒杯一口飲盡:「我的朋友,咱們下次再見!有空一定要到赤豹山脊來找我」。
「我這邊的事情完了之後一定去」羅小虎正色的把自己現在的地址說了一遍,說完衝著柯蘇格抱了抱拳:「一路順風!」
柯蘇格點了點頭轉身直接離開了,痛快的一點兒不拖泥帶水。
「給我!」等著柯蘇格一走,羅小虎考慮了一下對著酒吧的老闆勾了勾手指。
「什麼?」酒吧老闆有點兒不解的問道。
羅小虎走了兩步,一伸手,硬是把柯蘇格剛才給的錢袋子搶了回來:「你還想給我裝傻充愣不成,你說你做保就做保了?我信不過你,這麼多的錢放到你的手中,你以我傻啊!」。
啪的一聲搶回了錢袋子,羅小虎還打開了袋子,不放心的重新看了一下,發現裡面的星幣都在,從裡面摸出了兩個星幣,在自己的手中掂了幾下,這才一拉袋口的繩子,繫緊了袋子甩到了來福的手中。
來福接過了袋子,直接就往自己的心口一護!看樣子想從他的手中搶回這錢袋也不太容易。
「那怎麼賭!你若是賴帳怎麼辦!」一幫子小貴族賭客們紛紛嚷嚷說道。
羅小虎道:「寫下來啊,你們每人出多少賭金,一賠二還是一賠幾的全都寫下來,一式兩份,連手印帶簽字,這樣多正式啊,還要什麼保人,還給人家抽成,你們都是豬腦子麼?」。
眾人一聽,這個方法更好哇,雖說是麻煩了一點兒,但是誰願意白白的讓別人賺錢,更何況這白賺錢的又不是自己!
羅小虎一看廳里點頭的人一大片,頓時開心了,連忙吩咐來福去買紙回來立字據,自己這邊則是站起來高聲的喊道:「快來下注啊,快來下注啊,再不下注就沒有機會了啊!以小博大,以小搏大!」。
在這點兒時間的空當,這些人中有一些聰明人也琢磨出一點兒門道來了,不用出現錢?那就是說可以往多了寫,原本有一個星幣的就可以寫兩個星幣或者三個星幣,在這些人看來這錢就是白賺的嘛,怎麼可能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能比的過幾十年浸淫繪畫的大師,這錢不賺那不是傻麼。
別說是這些個貴族了,連酒吧里的待應還有廚子都有點躍躍欲試想投上一兩注了。
再說了看樣子這個外地人的口袋裡可有不少錢,自己要不多賺的話,那也不是被別人給賺去了?
大家也不怕羅小虎這個外地人耍賴要跑,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就現在己經有不下十個人心裡惦記著要派個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了,一但表現出要跑的苗頭,那就讓他出不了白樹城的城門!
等著來福買回的紙筆,羅小虎身邊己經是里三層外三層,等著下注的人了。這邊一一的立完了字據,每一式兩份的羊皮紙上,不光有手印簽字,還有各自的家族烙印,這些參賭人才盡興。
等羅小虎出了酒吧的時候都己經月上三竿了。
「收好了,等過半個月挨個的去他們家收錢」羅小虎這邊笑眯眯的說道。
現在的羅小虎很有一種老天待我不薄的感受,手上剛說沒什麼錢了,就有人找自己送錢,而且還一幫子傻蛋爭先恐後的給自己送錢,不光送錢還有兩個貨把自己的人生都交到了自己的手中,賭了為相互為奴這一條,讓羅小虎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光是收上來的字據,羅小虎粗略了算了一下,就不下一百五十個星幣的賭注,這還是本金,什麼一賠三,一賠五的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了,羅小虎還看到個十倍的,好傢夥!看的羅小虎的小心肝都快蹦出來了。
想到了這裡,羅小虎對來福說道:「今天回去讓廚子弄幾盤子肉菜,再弄幾盤子點心!」
「主人,又夜宵啊」來福條件反射似的問道,三天兩頭的大吃大喝,讓來福以為自家主人又要起宴呢。
羅小虎瞪了來福一眼:「什麼夜宵,整天就知道吃,今天晚上我要祭天!」
剛說了一句正經話,羅小虎就現了原形:「現在有了錢了,祭完了天,我帶著你和雙喜一起去樂呵樂呵,慶祝一下咱們今天財源廣進!回去的時候,給廚子他們每人也發上兩三枚金幣,樂呵樂呵」。
來福聞言扁了一下嘴:「主人,您待人真的太好了,不光沒什麼架子,而且給的工錢也足,時不時的還有東西給,這時不時的給點兒紅包,他們能給咱們家做工,也不知道他們走了什麼運!」。
「跟你說多少遍了,錢這個東西就是要花的」突然一下子腰中又有了二十幾個星幣,羅小虎這邊就抖了起來。
主僕二人接過了待應送過來馬,剛上了馬背走到了街口,就聽到此起彼伏的呼哨聲,街上的行人跟著大亂了起來,緊接著就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還沒有等羅小虎反應過來,一眾騎士己經來到了羅小虎二人的面前。
「閣下,請出示一下您的家族證明」當頭的一位騎士看到了羅小虎主僕二人立刻示意大家停了下來,手中按著腰間的武器走到了羅小虎的面前說道。
羅小虎伸手從腰間掏出了自己證明,交到了對面騎士的手中,問道:「怎麼回事?」。
騎士接過了羅小虎的遞過來的羊皮卷,打開了之後對著羊皮卷上的東西看了看羅小虎胸口的紋章,又看了看上面的最下角的白樹城漆印,然後把證明交還給了羅小虎:「塞皮特羅勳爵!法因達勒的三王子遇刺,行兇的是黑暗教派的刺客,今天晚上全城大搜捕,閣下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最好回到住處去,萬一搜捕到您家裡的時候你少了點兒什麼,那就不好說了,今天晚上可不光是我們巡城騎營的人開展搜捕」。
「謝謝!」
羅小虎自然明白這位的意思,搜查的時候難免有的騎士順手牽個羊弄頭豬什麼的。人家也是出於好心,所以說羅小虎對著人家道了聲謝之後,接過了羊皮卷往腰間一揣,帶著來福往住所趕。
整個回家的路上到處都亂糟糟的一片,時不時的就能聽到騎士的怒斥聲,或者是行人的哭號聲。
還沒有到到了家門口呢,就看到了雙喜正站在門口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主人,你們終於回來了!」雙喜一看對羅小虎回來了,頓時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一邊伸手接過羅小虎的馬韁一邊說道。
羅小虎甩蹬下了馬:「怎麼了,家裡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我就是擔心您,聽說一位王子遇了刺,現在還不知生死呢,還聽說同時喪命的還有五六個二階的大騎士,都鬧瘋了……」雙喜一邊絮叨的說著自己聽來的消息一邊把羅小虎馬往院子裡牽。
「關好門,大家今天就安生一個晚上吧,外面到處都是騎兵」羅小虎進了門之後,對著自家的奴僕們說道。
「是的,主人!」
來福這時接口問道:「主人,那祭天還祭不祭?」。
「祭天是在院裡,跟外面有什麼關係,讓廚子弄點兒東西,等我洗完了澡出來,咱們就開始祭天,今天的運氣我是爆了棚的好」一談到這個,羅小虎頓時就是得意了起來,捋了捋袖子直奔著自己的臥室而來。
而來福則是被雙喜拉著,說著今天的所見所聞,大家對自家主人今天運氣好的事情非常有興趣。
走到了門口,羅小虎剛想進屋,下意識的一轉頭居然看到了毛球這傢伙把腦袋伸到了一個石頭縫之間,撅著毛絨絨的小屁股硬是把肥嘟嘟的小身板兒往裡擠。
「毛球是怎麼啦?今天晚上你們忘了餵了吧」羅小虎看毛球的樣子,不由的對著廚子那邊問道。
廚子連忙說道:「主人,一天四頓,頓頓我都沒有少,都是一小盆子的肉……」。
羅小虎仔細一看,不對啊,這貨的肚子圓鼓鼓的跟懷了七個月的娃兒似的,不可能沒吃飽,於是走過去一彎腰伸手把毛瓦這貨拉了出來。
「噢嗚,噢嗚!」
羅小虎一放手,毛球噢嗚著又伸著腦袋撅著小**繼續想往小石頭洞裡鑽。
「瞧你這賤命,好好的床睡了這麼長時間,又想著鑽石頭縫裡」羅小虎伸腳虛踢了這貨一腳之後就進了大屋。
手中的掂著兩枚星幣,聽著清脆的錢音,羅小虎的心情那叫一個好啊,一邊上樓一邊還開心的哼著:「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深……」。
剛愛也深呢,突然就覺得自己脖子多了一個涼嗖嗖的東西,羅小虎低一看,我靠!原來是一把彎刀。
看樣子這刀還是挺鋒利的,就著一點兒透過窗戶照進來的小月光,這刀刃上就能閃起一片回光,清楚的看到刀側的煅打出來的魚鱗紋,還能聞到上面傳來隱隱的血腥味。
「敢叫就殺了你!」
兩句清脆的女聲響起來的同時,一陣幽香傳了過來,然後羅小虎就覺得一個帶著溫熱的身體湊到了自己的背後,一隻胳膊穿過了自己的脖子,制住了自己。
「不叫,不叫!我這個人最恨的就是沒事亂叫的人了」羅小虎的腦子一瞬間有點兒失神,胡言亂語的說道。嘴裡這麼說,腦子卻開始漸漸的清醒過來,腦瓜子同時也飛速轉了起來。
「你說什麼」背後的持彎刀的女人問道。
被人家這麼一問,羅小虎才想起來情急之下自己下意識的說的是母語漢語,於是又用大陸語說道:「我保證不叫,您小心點兒您的刀,別失了手了,您要是一失手我可就冤枉了!」。
這麼鋒利的一把刀架在髒子上,太特麼的嚇人了,羅小虎就怕背後的女人手一抖什麼的自己的小命就報消了。
「少廢話!」
彎刀女一邊挾著羅小虎沒走幾步,把羅小虎拖進了畫室。
一進了畫室,羅小虎就聞到了一陣更刺鼻的腥味兒,屋裡雖說沒有燈,但是羅小虎看是看到了另外兩個坐在自己的畫室角落裡。
「老師!」
彎刀的主人把羅小虎押了過去。
一聲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你把整個院子裡人的都一個個的叫進來……」
羅小虎明白這人的意思了,心道:這老天爺是玩我不成?剛撈了一筆錢,現在就給我來這一出,這是有錢賺,沒命花的節奏?人生能不能別起伏的這麼大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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