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只覺得一陣刺痛的感覺遊走全身,她淚眼婆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待檢查完畢後,便被男人像丟垃圾似的丟在一旁。讀爸爸 m.dubaba.cc
「小小年紀,居然已經不是雛了。」花姐語氣中閃過一絲譏諷,看向角落裡的其他女孩。
男人收到訊號,立馬又拉了另外一名女孩出來,這名短髮女孩驚恐的看著他們。剛才發生的一切讓她膽戰心驚,心有餘悸。可是不聽話就會挨打,她只能掙扎著希望能有人來救他們。
「快點,磨磨唧唧的?」花姐不耐煩的催促道,一邊帶上一次性手套。
就在這時,花姐聽到外面有動靜,示意阿楓出去瞧瞧。阿楓剛到門口,便驚恐的往後退去。
一把冰冷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而身穿黑衣帶著鴨舌帽的男人走了進來。「花姐,花姐!」
花姐一看來人手裡拿著槍,心臟漏掉了半拍。在看清楚帽子下的那張臉時,她的心臟仿佛停止了跳動。
二,二爺…您怎麼來了?
似乎沒想到黎響會出現,花姐有著一瞬間的慌張,黎響一腳將阿楓踢了出去。只見他悶哼一聲,從牆壁上摔落而下。
一屋子的女孩全部都瑟瑟發抖的看著眼前的黑衣男人,他仿佛從地獄而來,全身散發出可怕的寒意,讓人不敢直視。
黎響掃過房間的的每一個人,卻沒有見到他日思夜想的那張臉,不免越來越暴躁。
「那個,二爺您來這裡不知所謂何事啊?」花姐小心翼翼的問,黎響對她來說是不可忽視的存在,他甚至比蘭華還要讓她害怕。
與其說蘭華毒辣,而他則是殺人不眨眼,談笑之間就會見血。所以他現在的表情,會讓她更加懼怕。
江生拿出照片問道,「這個女孩有沒有見過?」
花婆子看到照片的一瞬間臉色便僵硬下來。這張臉她怎麼可能會忘,第一眼見她的時候她便記住了這張驚鴻一面。
她微微抬眼瞥了一眼黎響,見他正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她的心猛然一哆嗦。她現在說與不說,恐怕都由不得自己。
「我,沒見過?」
話音剛落,一聲巨響,而她的手上被破了一個大洞,花姐整個人倒在了地上,疼痛難忍。
黎響蹲下身子,悠悠的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有沒有見過她。」
「有,有,前兩日在運河見過。」
江生和何照對視一眼,都面有喜色。黎響眼角眉梢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喜色,「送哪去了?」
花婆子疼的直冒冷汗,痛苦的回道,「她被肖陽帶走了!」
「什麼?」聽到這裡,黎響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一腳將花婆子踢出三四米遠。在場的人鴉雀無聲。
何照不明白為什麼聽到肖陽名字的時候,黎響的臉色如此難看。連江生也是如此。
「黎哥,既然知道了太太所在,那我們趕緊去救她吧!」何照在一旁提醒道。
「阿照,肖陽他可不是一般人,他是一個專門折磨女人的心理變態,每年死在他手裡的少女不知道有多少,而他跟阿響又是死對頭,此事估計要從長計議了。」
「那太太豈不是有危險?」何照一臉擔憂,黎響轉過臉來看他,何照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
安靜的房間內,電話鈴聲再次響起,「是華姐的電話。」
「跟她說,我現在就回去。並且我得送她一份大禮。」江生點了點頭,瞥向地上的花婆子。
「另外通知韓弈,讓他好好盯緊肖陽,如果此事辦成,江河城就是他的了。」
何照提著花婆子走出商河村,阿楓跟了出來,黎響停下步子道,「你該幹嘛幹嘛去,聽懂了沒有?」
阿楓點了點頭,一行三人上了車子,消失在商河村。
而一間豪華的酒店包房內,蘭華坐在正上方,時不時地看一下時間。
一旁的老黑一臉不爽的說道,「華姐,我看這黎響啊是翅膀硬了,只是吃個飯而已,擺這麼大的架子給誰看?」
艾森瞥了一眼老黑,見他一張關公臉上滿是厭惡,看來他和自己一樣都不喜歡黎響。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黎響和江生若無其事的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啊!各位!有些事情耽誤了,來晚了!請不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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