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於功名,為何對功名沒有興趣,功名有何不好的?」
雲帝黝黑的眸子犀利的看著沐輕璃問道,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有女子不想要縣主這個封號的。 et
「回聖的話,功名確實沒什麼不好的,民女之所以不想要縣主這個封號,那是因為民女,生性無心於功名。
民女曾聽說,我娘親韓氏之所以在醫術會有所成,那是因為她堅持做自己喜歡的事,什麼事都跟著自己的心意走。」
「民女自認沒有我娘親的智慧,可民女也想跟我娘親一樣,什麼事跟著自己的心走,還請聖成全!」
沐輕璃之所以提到韓氏,那是因為據她所知,韓氏身前雲帝很看重她,但願雲帝能看在韓氏的面子,不要為難她。
「韓氏?確實是個有獨特想法的人。既然這樣,那朕賞你金銀財寶一箱,不封你為縣主了。」
雲帝想起了往事,眼飛快的閃過了一絲憂傷,好像想到了什麼,也沒再為難沐輕璃了。
「臣女,謝過聖。」沐輕璃偷偷的看了一眼雲帝,這老頭答應得也忒快的吧,難道娘親在他的心目地位真的很重要?
「公共茅廁的計劃,你是怎麼想出來的?」雲帝對這一點還是很疑惑不解的。
沐輕璃一個相府千金,怎麼可能想出這麼特別的點子,是當朝的重臣也未必有她這樣的腦子。
「回聖的話,民女的點子其實是來源於,我娘親留下來的一本破舊的書籍。」
沐輕璃編著謊言,反正韓氏都死了,什麼都死無對證,況且韓氏那麼厲害的女子,留下一本稀古怪的書籍也沒什麼怪吧!
「那本書籍何在?」雲帝並沒有懷疑沐輕璃的話,因為他覺得沐輕璃一個女子,是不可能想出公共茅廁那麼好的設計的。
現在她這麼一說,倒是解釋得過去了,因為他對韓氏很了解,韓氏向來喜歡收集各類古書。
「聖,很遺憾的是,那本破舊的書籍,在幾年前被一個不識字的丫鬟,自作主張當廢書給燒掉了,民女當時還狠狠教訓了她一頓,心疼好久呢。」
沐輕璃有點害怕的說道,這雲帝會不會生氣得發飆啊?
「什麼?燒掉了?這麼好的書籍居然燒掉了,福公公現在去沐府,把那丫鬟杖斃了。」雲帝抖了抖龍鬚,暴怒道。
「聖,那丫鬟兩年前已經病逝了。」沐輕璃胡亂敷衍道,因為她聽豆芽說過,兩年前她身邊還有另外一個丫鬟的,只不過病逝了。
「混賬東西,死不足惜。那你還記不記得,那本書里的其它內容?」雲帝覺得沐輕璃所說的破舊書籍,肯定是一本書。
「回聖的話,那本書籍好像也記載了,這次民女使用的這個公共茅廁的想法,說這是個利民的措施。
還提到了一些養生的藥膳藥方,也是民女這次給八公主的那幾個,其餘好像沒什麼了。
民女也是好多年以前看過幾遍,那時又還小,現在記憶迷迷糊糊的,想不起還有什麼其它來了。」
沐輕璃繼續找藉口,要是跟雲帝說自己還有很多鬼主意,那雲帝肯定不會放她走的。
「福公公,你送她離開吧!」
雲帝覺得沐輕璃,並不像在說謊,天下沒有那個女子,不畏懼他的龍威的,諒她也沒那個撒謊的膽。
既然她的鬼主意是來自那本書,並不是她自己想出來的,那也沒多大利用價值了。
「奴才,遵命。」福公公領著沐輕璃出了皇宮。
此時的沐府,芙蓉院。
「娘。」沐初芸急乎乎的推開了蕭氏的房間,大聲喊道。
「芸兒,你怎麼沒說一聲,突然回來了,還一副急沖沖地樣子?」蕭氏正在軟塌躺著,一見到沐初芸萬分吃驚道。
「娘,沐輕璃被放出來了,聖還賞賜了她一大箱的金銀財寶。」沐初芸言語間有著很濃的恨意,又有著些許驚慌。
「什麼?這賤丫頭的命還真硬,為娘昨晚還在想著算她出得來,也會身無分的流落街頭,苦不堪言。
沒想到她運氣那麼好,哼,只不過她的性格為娘還不了解,過不了多久,她肯定會把所有金銀珠寶都給揮霍完的,遲早都得過得痛不欲生。」
蕭氏猛地坐起身來,說話間憤恨之餘,眼神還帶著濃濃的歹毒。
沐初芸很糾結,她今日來找蕭氏,根本不是為了來說沐輕璃的事,可那件重要的事,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蕭氏一定會罵死她的。
「芸兒,你今日來只是為了跟為娘說沐輕璃這件事,還是李永志又欺負你了?」蕭氏見沐初芸神色慌張,關切的問道。
「娘,芸兒跟您說一件事,您保證不要罵我行不行?」沐初芸心驚膽戰的問道。
「你該不會是又闖大禍了吧?」
蕭氏一聽到沐初芸的話,她整顆心當即在打鼓了,這丫頭從小到大,一這樣說話,肯定大事不妙了。
「娘,這次夢顏縣主的劇毒,其實不是沐輕璃下的,而是我下的,娘你一定要幫幫我,要不聖查出來,我死定了。」
沐初芸抽泣著在蕭氏面前跪下,昨天晚她一整晚都睡不著,只要她一閉眼,會看到了自己被人拖去砍頭,死無全屍,嚇得都快瘋掉了。
「你,你,你說什麼?那、那毒是你下的?」蕭氏腦袋瓜『嗡嗡』的作響,瞬時間一陣空白,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娘,這一切都要怪沐輕璃那賤人,芸兒只是想替你們解決掉那賤人,不想看著她在府耀武揚威的折騰您跟二姐。」
「還有芸兒也想替自己報仇,我之所以會嫁給李永志那個畜生,都是拜沐輕璃那賤人跟江夢顏所賜。
可萬萬沒想到,現在那賤人沒事,聽說江夢顏也脫險了,要是她們死了叫芸兒償命,芸兒也心甘情願,可現在她們都好好的,芸兒實在氣不過。」
沐初芸眼淚不停的留下,貝齒輕輕的咬著下嘴唇,極痛苦的樣子。
「我怎麼會生了,你這麼愚蠢的女兒,我前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蕭氏氣得嘴唇都哆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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