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榮現在有些懷疑,延子濤說的那些話是否為真了,看李雲生的樣子,更本看不出有多強,而延子濤轉過頭來,非常認真的說道:「這李雲生在我們這些新人中實力很強,但在你沖脈四重境的實力面前,絕對翻不起浪來。」
聽著延子濤的話,鄭榮笑了笑,道:「你放心好了,我答應了你,肯定會好好教訓這個李雲生!」
延子濤對這鄭榮的話很高興,笑道:「你放心,不會讓你徒勞無獲,事成之後,我會讓我爹將你們鄭家的祖宅歸還。」
「此話當真!」鄭容頓時來了激動了起來。
延子濤嘴角勾起,很是認真的說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鄭榮顯得異常的激動,他們鄭家早先也是天明城的大戶豪門,只因祖父去世,失去了支柱,家族生意漸衰,父親也被人擊成重傷,無力支撐,最後不得已變賣了祖宅,遷居了出來。
這些年來,這件事就像一根刺,一直扎在自己的心裡,自己在臨風府這麼的刻苦努力的修煉,為的就是等有朝一日自己強大了,將自家的祖宅奪回來,重振家族的榮光。
現在,重新得回祖宅的機會就在面前,自己絕對不能放過,只要將一比自己實力弱的人擊敗,這太容易不過了。
「好,保證將李雲生重傷,為延公子抱仇雪恨。」鄭容十分認真的說道。
延子濤笑了笑,很是滿意,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又對身後的楊琦幾人說道:「你們幾個人,將李雲生和鄭榮約戰的事傳揚一下,知道的人越多越好,等七天後,我要這個李雲生顏面喪盡。」
他對於李雲生在玉林峽谷揍自己的事耿耿於懷,唯有將李雲生殺了,方消他恨,可這兒又是臨風府,禁止殺戮,也只能以約戰的方式來報復他了,讓他也嘗嘗被暴揍的滋味,讓他在所有人的面前顏面喪盡,墮一墮這什麼天才。
李雲生獨自一人,來到了一處山崖邊,天高雲淡,清風拂擋衣衫,李雲生頓覺甚是舒心,又眺望著這兒的景致,重山疊嶂,林木茂盛。
沒看一會兒,李雲生打看了《靈蛇槍法》捲軸,他尋到這個地方,就是為了練習這靈蛇槍法槍法,白天在這兒練習槍法,晚上繼續研習《玄金指三十六式》。
李雲生打開了捲軸,看著上邊清晰的招式和密密麻麻的文字注釋,漸漸入了迷,這槍法不虧是三品靈技,太妙了。
沒想到有這樣的槍法,雖然沒有自己的裂山槍法的剛猛果斷,但此槍法更注重靈柔,就像是一條蛇,一個完全不一樣的路數,不虧稱之為靈蛇槍法,想來,練習起來也要難一些。
不過他一點兒也不怵,自己自小就開始了練槍,外公一直都是悉心指點,對於槍法的學習,他有這個信心,他學習起槍法還是很快的,很有天賦的。
拿出來了長槍,按照捲軸上的記載,李雲生揮舞了起來,一招一式的演練了起來,手中的長搶擺動,槍尖卻直刺而出,沒有動用靈力,純粹是招式的演練。
李雲生一喜,沒有停頓下來,手中挺勁,長槍若一條靈蛇一般,非常的靈活戳來掃去。
一直練習了一個多時辰,李雲生滿頭大汗,衣衫都有些濕了,李雲生這才停了下來,坐在了一塊石頭上,捧著捲軸,細細的回思著自己剛才的不對的地方。
李雲生一會兒眉鎖青山,一會兒又喜笑顏開,一會兒自言自語,一會兒又閉眼沉思。
越是看,李雲生越覺得此槍法的靈妙了,攻擊和防守都是別出一格,攻擊,橫穿直刺,一擊即中,防守,就是以纏鬥來化解攻擊,以巧柔和靈敏最能概述了這槍法了。
小歇了一會兒,李雲生便又立即站了起來,開始了新的一輪的演練,休息的這一會兒,自己看著捲軸還又有了一些新的感悟,攻擊是要一擊即中,還要快。
槍法就是這樣,就在練上面,一次比一次更熟練,一次比一次更完美,直至將之練成。
在這崖邊,在清風的拂吹下,李雲生將靈蛇槍法,練習一邊又一邊,一直到很晚的時候。
此時,別院中,孟舒,廖言波,水息澤,齊奇幾人是一臉的愁容,因為整個臨風府中,現在都在傳揚,今年才剛進府的一個新人,不知天高地厚,敢接老生的約戰,簡直就是作死的行為,很多人都在議論,也都在等著看這場好戲。
「你說雲生是不是被昨夜江敏夏的一抱,給抱傻了!」孟舒他是真想不明白,為何要接受約戰,這分明就是必輸之局嗎,他怎麼這樣的傻。
水息澤一臉的無語。
廖言波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孟舒笑了笑,見面前的幾人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孟舒又很嚴肅的說道:「雲生已然答應了人家了,而且現在人盡皆知了,想反悔,也反悔不了嘍!這個雲生,真是的,現在也不知道去哪裡了,肯定又去鬼混了,回來,我可得好好教訓教訓他!」
「我們都不認識這個鄭榮,想來,恐怕受人指使的,不然的話,這才不到一天,約戰的事就傳遍了五峰!顯然是認為吃定雲生了!」廖言波反覆的思索了一遍,他知道這是有人在針對李雲生,所以跳出來了一個鄭榮,可要是有衝突仇怨的,就只有玉林峽谷中的那幾人了,首推延子濤,可他不明白這鄭榮一個老生,怎會甘受一個剛入府的新人驅馳呢。
水息澤笑道:「你們不用愁眉不展的,雲生敢應戰,肯定是思量好的,有把握的!」
「還是水大哥懂我啊!」幾人看去,只見李雲生一臉的汗水,又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緩步走了進來。
「雲生!」幾人都迎了過去。
孟舒直接開口道:「你為什麼要答應人家的約戰啊,那個鄭容可是沖脈四重境!你知不知道?」
「這鄭榮是受人指使的吧?」廖言波也問道。
見著幾人都為自己操心著急的樣子,還是感覺很溫暖的,李雲生笑道:「讓我先喝口水,喘口氣,再細說吧!」
幾人圍著李雲生坐在了石桌旁,李雲生喝了一杯水,道:「那個鄭容確是延子濤找來的!」
「延子濤!」孟舒喊道。
廖言波摸了摸下巴,道:「這就不奇怪了,雲生那樣暴揍了他,延子濤這等小人肯定報復!」
「是啊,那上官小姐不早就說過延子濤睚眥必報嗎!」水息澤嘆了口氣。
「現在關鍵是你和鄭榮實力太懸殊了,你是開基境,而他是沖脈境,而且他們將這件事宣揚的到處都是,現在很多人就等著看戲呢!」廖言波一臉鄭重的對李雲生說道,那些人用心險惡啊!
李雲生眉頭一挑,道:「看來他們以為是贏定我了,他們高興的太早了!」
「你有什麼辦法贏!」孟舒急切的問道。
李雲生搖了搖頭:「我和他們約在七天後,就是拖延點時間,這七天內我可以提升自己的實力,看能否突破突破至開基境大圓滿,然後我將武技閣拿來的兩道靈技學會,我最起碼和他也是個平局吧!」
聽完李雲生的敘述,幾人笑了起來,就是嗎,李雲生怎麼會輕率,毫無準備的她答應他們。
「看來你早就思量好了啊!」廖言波笑道。
孟舒眉頭一皺,又問了一句:「要是你既沒有突破,也沒有將兩道靈技學會,那怎麼辦?」
此言一出,所以人都是一臉無語,這什麼話呀,李雲生抿了抿嘴唇,沒好氣的說道:「那就你替我上吧!」
孟舒直接不說話了,他上,那不是上趕著找打嗎。
這時,李雲生表情嚴肅,雙眼微眯的看著孟舒,問道:「還有啊,什麼叫,雲生被昨夜江敏夏的一抱給抱傻了!」
孟舒一聽這話,臉色忽的一變,他說的這話被雲生聽到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一旁的水息澤也是做賊心虛,不該看李雲生和孟舒,而廖言波和齊奇非常鎮定的坐在一旁,平靜的看著這一幕。
李雲生在院外時就聽見了孟舒的話,他和江敏夏昨夜相擁的事,他怎麼會知道,他一回想昨夜孟舒和水息澤有些異常的舉動,立馬就明白了過來,他和江敏夏肯定被他們給跟蹤窺看了。
他和江敏夏在一起,心全在她的身上,又被江敏夏撲進懷裡,心跳加快,舉止無措,大腦一片空白,實在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兩人的偷窺。
孟舒舔著嘴唇,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李雲生又問了一遍:「說啊!」
「我也是聽水息澤說的!」孟舒見一旁端坐的水平息澤,將這事扯到了水息澤身上,水息澤立時,眼睛瞪的滾圓,沒想到孟舒如此的不仗義,他還在心裡掙扎呢!
李雲生嘴角噙著一絲笑容看向了水息澤,水息澤神色一陣變換,難免有些心虛,但又立即道:「是孟舒勾引我去的,我不去,他非要拉我去」
李雲生走向了兩人,廖言波,齊奇給兩人一個淡淡的笑容,便轉身回了屋子。
「別動手啊!」
「我們可是好兄弟啊!」
沒一會兒,院子裡就傳出了兩人的求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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