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日子什麼時候才到頭啊。
無聊的二傻子正窩在自己的小窩裡發呆。
最近外面的食物有越來越少的跡象。
怕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要面臨餓肚子的情況了。
或許,自己該早一點搬家了。選一個食物更加充裕的地方。
他是真的在認真地考慮著這個問題。
直到有一個陌生人闖進了自己的地盤。還帶著一條小小的金魚。
那隻金魚他認識。是一個有幾分能耐的傻逼。
總喜歡用幻術戲弄那些屬於自己的食物。
鑑於他沒有真正傷害搶奪自己的食物們,二傻子一直沒和他計較。
但現在居然帶著一個陌生的魚人闖進他家中。這行為就很過分了。
傻逼,你想幹嘛呢。找死嗎。惡魔二傻子大聲呵斥道。
這個小窩並不大。所以聲音在四周的石頭牆壁中產生了巨大的迴響聲。
只見游在前面的小金魚渾身一顫,打了個轉身就想逃跑。
他是答應替陳魁帶路,卻沒有說要幫陳魁對付惡魔啊。
陳魁不以為意。在看清那隻所謂的惡魔,只是一條章魚的時候,就更輕鬆了。
當然他也沒放任小金魚的臨陣逃脫。身下的鬼影伸出一隻手,便抓住了想要逃走的小金魚。
然後其它手臂開始和擁有八條腿的惡魔兄弟搏鬥起來。
其實也不算是搏鬥。稱作碾壓更適合。
陳魁的鬼影很快便將那隻章魚的八隻足全部侵蝕控制住。
這所謂的惡魔也著實弱了點吧。
陳魁正想吐槽。便見對方嘴裡忽然噴出一團黑霧。
糟糕。忘記章魚還會這招。自己有些大意了。
此時原本覺得勝券在握的陳魁,都沒有時間躲進鬼域,便中了招。
該死……
這黑霧裡好像還帶有影響神經的毒氣。
輕敵的陳魁,被迫再次進入了一陣詭異的幻覺中。
「不會吧,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大概所有智力欠缺的傢伙,通常感覺也比較遲鈍吧。」
「好啊。你又說我是白痴。看我怎麼收拾你!」
陳魁說著就去撓女人的胳膊,那個身為他「妻子」的女人忙笑著逃出去老遠。
然後回頭挑釁道:「咱們比一下?看誰跑回酒店。誰要輸了,今晚就做對方的奴隸!」
好啊。那就現在開始。
陳魁興奮地邁開大步往前飛奔。女人也飛快地朝著酒店跑去。
雖然她領先了陳魁幾十步。但體力畢竟比不上自己的丈夫。
跑出去還沒多遠,便被陳魁追上了。
陳魁不禁得意地笑道:「哈哈。看來我得好好琢磨,回到房間後怎麼收拾我的奴隸了。」
女人知道勝利無望,只能停下腳步,笑著喘息道:「不算不算。這不公平啊。你至少得讓我先跑五十米才行。」
「我已經讓你先跑了三十米。可不許耍賴的啊。」陳魁提醒道。
「耍賴不是女人的特權嗎。我的老公。」可愛的女人眨著眼辯解道。
見到陳魁停下腳步,女人一邊逗著他說話,一邊慢慢來到他身邊。
然後突兀地抓住陳魁的衣領,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毫無防備的陳魁摔倒在地上。
在身體親吻地面的那一刻,陳魁忽然覺得這一刻非常地熟悉。
就像曾經在哪個地方發生過一樣。
但卻是被另一個年紀更小(?)的女孩子摔進了河裡?
就在陳魁錯愕的當會兒。
摔倒自己的妻子,已經笑嘻嘻地往酒店的方向跑出去老遠。
陳魁這時候才從奇怪的回憶中反應過來。
從沙灘上一躍而起,獵豹般地追了上去。
在離酒店大門還有二十多米的時候,陳魁終於又追上了自己的妻子。
隨即張開雙臂,準備將這位可愛的女人壓倒在地上,好生疼愛一番。
卻聽見女人忽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驟然摔倒在地上。
怎麼回事?自己還沒撲上去呢。連她的屁股都沒碰著。
陳魁想了想,先衝到了酒店門口,才轉過身來。
笑著揭穿道:「別裝了。你真當我白痴啊,想要騙我停下來,被你偷襲?」
卻見女人仍舊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沒有聲息。
陳魁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不安。
慌慌忙忙地跑回去,把妻子抱起來一看。
頓時整個人嚇了一跳。
只見妻子胸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血窟窿,鮮血正從裡面不斷湧出來。
這是被人襲擊了?!
然而更令人恐怖的是,他忽然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妻子的名字。
知道對方是自己的床上伴侶,甚至正在和對方進行一場甜蜜的約會。
在看到對方受到重傷的時候,心裡也很心疼。卻張開口,呼喊不出對方的名字?!
這是怎麼一回事了!難道我之前失憶了嗎?
陳魁腦子裡充滿了疑問。但也知道這女人需要趕快進行治療。
誰幫打下120!這裡有人受傷了!
陳魁轉過頭大喊道。
身後的酒店很快有服務生跑了出來。
但最先到達這裡的,卻是一個毫不相關的陌生女人。
穿著一身鮮艷的紅衣,留著美麗的金馬尾。
她來到現場的第一個動作,便是掏出裙子下的手槍,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小心。這附近應該藏有阻擊手。
這靠譜嗎?陳魁有些驚訝。
畢竟在他某些奇怪的記憶中,如果自己「妻子」中的真是一顆阻擊子彈。
豈不是胸口都要炸裂了?怎麼可能才是一個小指般大小的血窟窿。
不過他現在考慮不到那麼多。
趕緊用手按住妻子的胸口,另一隻手拿出電話報警。
奇怪。為什麼我會想到要報警。這裡到底是哪裡。他們又是誰。
這樣奇怪的記憶一直在困擾著陳魁。
還好他精神力強大,能在一心二用的情況下,都不發生任何錯誤。
電話接通後。
那邊卻詭異地沉寂了有十多秒。
然後才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回答道:「好的。我知道了。那名槍手應該就躲藏在酒店裡面。」
既然對方已經替那位兇手爆點。
陳魁也不再隱瞞什麼。讓那個金髮女幫他按住「妻子」出血的胸口。
他眼神冷冽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這是他打算親自出手報仇的前兆。
很快。他便在金髮女驚訝的目光中。消失在一片詭異的紅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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