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今天居然去看了心理醫生。
源自於她最近精神上出了點小問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陰身邪骨的影響。
還是之前在黃泉村的鬼王府里,吸收了過多的陰氣。
導致身體腦袋什麼都不調。
還有些失眠。
她先已尊重科學的觀念,去找了一位據說是國際專家的心理醫生。
看看是不是最近自己壓力過大,產生了某種焦慮症影響的。
結果那菲名遠揚的醫生,跟她吧啦吧啦了一大堆。
什麼你的大腦機能分為四分啊。
什麼思維型,情感型,感覺型,直觀型啊。
思維型的人容易把事物概念化,並喜歡理性判斷和理解事物。
情感型又把事物價值拿來進行判斷,依據個人好惡。
感覺型的人又喜歡什麼事都找感覺。容易一葉障目,以偏概全。
直觀的人又太依仗本能。卻又可以在偶然中,在其他人的熟視無睹中找到真正的真相和意義。
反正是說了一大堆讓人頭暈目眩的名詞解釋。
讓江玉燕覺得對方是個大騙子。為自己花得一小時一千塊軟妹幣而感到不值。
所以當對方喊她將手遞給他,並假模假樣地摩挲她手掌的時候。
江玉燕直接給了那沒有職業道德的醫生一巴掌。
把他的假牙都扇飛到了窗戶外面。
然後就氣勢洶洶地離開了。
「果然不是心理問題嗎。」江玉燕停下車自語道。
這女人鬼使神差地將車又停在了陳魁的公寓樓下。
或許她下意識中認為,也許神秘的陳魁能幫上自己這個忙。
她走下車,卻沒注意到一件事。
那就是在她身邊的一棵小樹,綠色的樹冠竟然開始發黃,枯萎。
當女人離開走進公寓的時候。
那棵樹才停止了衰敗。然而它的葉子都掉落了一大半。被剃了半個光頭。
江玉燕身上纏繞的陰氣,已經濃烈到了影響現實的程度。
如果此時要是有什麼壽命不多的老人家,和江玉燕近距離相處一段時間。
怕是得很快就下地府去見閻王了。
偏偏江玉燕自身還沒察覺到這點。
只是覺得最近天氣看上去很炎熱,頭頂上的太陽那麼大,自己卻依舊渾身很涼快。
她以為是自己特殊的體質造成的。
其實也沒猜錯。只是這體質的影響太厲害了。
已經到了可以讓她十米範圍內,任何生物迅速走向死亡的程度。
曾經有一位傑出的魔術師說過。
他之所以受到很多人的歡迎,那是因為他的節目中包含了令每個人都喜歡的成分。
因為他們喜歡,所以才可以使每一分鐘都有人上當受騙。
江玉燕現在很滿意自己的體質。
因為這身陰身邪骨,給她帶來過很大的幫助。
所以她忽略了這個天賦的缺點。
世界上任何達到的結果,都是在進行著等價交換。
只有你沒注意到的,沒有你不付出的。
就像江玉燕今天早上吃了一碗小燒賣,並為此付出了20塊錢。
不過那翡翠般的顏色,蒸熟後薄如紙片的麵皮。輕輕咬上一口後,皮就輕易破開。
困的蝦仁、韭菜加上雞蛋製成的菜茸,入口即化,爽口清潤。
吃下去後齒頰留香,確實花的蠻值。
然而之後花費一千塊去看了心理醫生,沒到半小時就把江玉燕氣得離席而去。
一千塊足夠吃近兩個月的燒賣了。這便是付出和回報不成正比。
想著那混蛋醫生,江玉燕心裡就來氣。
後悔自己當時那一巴掌太輕了,應該再踹他幾腳的。
特別是不能放過這種壞蛋的壞蛋。
叮咚。
江玉燕按響陳魁家的門鈴。
然而等了數秒,裡面沒有任何反應。
於是她又按了一下。
叮咚。
還是沒反應。
叮咚,叮咚,叮咚……
江玉燕在門外發泄地連按個不停。
最近她的心態是出來一點問題。
很容易就暴怒起來。
終於在按了足足十來分鐘後。
門從裡面打開了。
陳魁見到女人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有病啊?一直按!打電話不好嗎?」
江玉燕臉色一紅,這才想起打電話這茬。
陳魁家房子又不小,估計是關著門沒聽到按鈴聲。
「你剛剛在裡面忙什麼?害我在門外等了這麼久。」女人利用自己的優勢撒嬌道。
「上廁所。大號。要來嗎?」陳魁翻了個白眼。
江玉燕神情驟然尷尬,隨即又很快轉換過來。
笑嘻嘻道:「來啊。免費公廁不上白不上。」
便不由陳魁分說,就硬從門縫裡擠了進去。
一時讓陳魁身體和心裡都癢酥酥的。
該死的,愛磨人的小妖精。
待他壓抑衝動,回頭望去。
那女人已經挺自覺地進來自家的廁所。
然後便聽到裡面傳出來一句「好臭」。嫌棄得光明正大。
我去,我又沒逼你用我家廁所。
陳魁很想吐槽。
他才剛剛從地府里回來。整個人精神都還恍惚著。
有些事情一直在腦袋裡煩惱著,還沒搞清楚。
這母狐狸怎麼一大早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
等女人從廁所里出來。
躺在沙發上等著她的陳魁,直接開口道:「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能不能幫,看我心情。我忙了一晚也挺累的。現在早飯都還沒吃。」
江玉燕一點不客氣地,像女主人一樣隨便地在他對面的沙發坐下。
笑道:「好啊。你先聽我說。」
然而她話音剛落。
細心的陳魁便發現中間桌子上花瓶里的鮮花,居然瞬間枯萎了。
嬌嫩的花瓣發黃,發黑到完全焉掉,這個過程居然沒有一分鐘。
「江玉燕,過分了啊!你是帶來什麼鬼東西到我家裡!」陳魁陰沉著臉大聲質問道。
矛頭直指剛剛進屋的女人。
如果不是她引起的變化就怪了。
這女人怕是又惹上了什麼難以解決的麻煩。
才會想到跑到自己這裡來。
陳魁將對方的那點小心思猜得八九不離十。
唯一錯的地方,便是江玉燕自己都沒注意到這種影響到現實的變化。
「你在說什麼啊,陳魁?」江玉燕困惑地問道。
「你自己看。」陳魁無語地指了指桌上枯萎的花朵。
前一分鐘,還是滿滿的鮮花來著。
江玉燕剛進屋的時候也注意到了這點。
這下女人才驚訝地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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