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4月18日(蜜月旅行第15天)
行駛里程:217英里(350公里)
總耗時:13小時
出發地:唐人街,舊金山,加利福尼亞州
到達地:滑鐵盧賓館,新里諾,內華達州
對於買家在新里諾這一點,安德是完全沒有預料到的。他很快抓住了本森話語裡的一個小細節:買家已經確定,但是貨物會在地下拍賣上出現。
這是為什麼?難道不是買家和賣家都談好之後,貨物直接送到嗎?還是說,買家是中間商?
「具體的我不能說太多,但總之,就算不把你算在內,也有不止一撥勢力想要它們。」
聽到這個回答之後,安德瞬間就焦慮起來。之前發生過的巧合太多,以至於這次他不會再相信這真的只是偶然。如果在這廢土上還有人需要這些可以防止紅霧侵襲的高級鎮暴甲,除了某個瘋老頭之外還能有別人嗎?
但是往好了想,只要他趕到新里諾去,他就抓住了伊利亞的尾巴,甚至可以順藤摸瓜,把兄弟會在加州的間諜一波全部拔起!
「多謝你的情報,我現在要考慮考慮後面該怎麼做了。」
「不客氣,楊先生。」本森用燃燒的菸頭指了一下安德,「嘿,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個優秀的牌手,真的。」
這天晚上還有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那就是在起身之後,西奧多洛維奇突然說,他知道要把這個人情用在什麼地方了。
「我的朋友,我聽說在新里諾的這個拍賣會上,似乎會有能量武器出售。我需要10到15把的雷射步槍和等離子步槍,我可以先把貨款墊付給你,成交之後多退少補。」
又來?他是怎麼知道新里諾剛好有這麼一場拍賣會,還知道有能量武器出售的?安德很想盡力思考一下,可惜他中午沒有午睡,這個點稍微有點困。
本來知道了目的地之後,找時間直接開過去即可。然而要命的是,從舊金山到新里諾之間的路程剛好會經過薩克拉門托,這正是始族的死對頭布拉格師的大本營。
但是安德細細一想,就知道這個問題看似棘手,實則並不複雜。2258年後布拉格師元氣大傷,NCR趁機邀請其加盟,薩克拉門托也成了NCR的又一個邊緣行政區。
雖然小本尼托仍然是一個軍閥,但是現在已經收斂了不少。布拉格師和始族的摩擦並不是很多,畢竟各種程度上,布拉格師已經不是30年前那個號稱10萬,威脅要推平舊金山的那支恐怖之軍了。
安德想出的辦法不止一種。其一是暗度陳倉,晚上出發,在凌晨時分通過薩克拉門托北面,黎明時到達新里諾。其二則是狐假虎威,乾脆給車上同時掛上NCR和新維加斯的旗子,虛張聲勢。
當然這兩種方法不能一起用,因為NCR的人會直接在薩克拉門托休息一下,第二天接著出發。打著旗子還要連夜跑路,你是偷了豪斯的公章打算另立門戶嗎?
而最終安德採用的方法是第一種,也就是夜間通過。
聽到他要走,楊爸肖媽都十分不舍,但同時也表示經歷了之前安德的失蹤之後,他們的情緒都十分穩定了,只希望安德能常回家看看。
安德當然也是這麼想的,雖然新里諾已經是內華達州境內了,但是從那兒出發到新維加斯的路基本等於沒有,沿途也沒有什麼城鎮。更重要的是,他總感覺自己還要去洛杉磯一趟,他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就是有這種感覺。
不得不說,開夜車為他省了不少的力。譬如說現在,他就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乘客的座位上,和躺在自己膝蓋上的弗洛蕾聊天。
「啊嗚感覺困了,」拿自己當膝枕的弗洛蕾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這會兒幾點了10點?感覺上應該睡覺了。」
安德望向窗外,一輪明月才剛剛升起,另一個方向的天空仍然泛著點點霞光。他點點頭,是差不多該休息了。
「佩妮,我們現在打算休息了,醫生同志和勞爾會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期間如果眼球機器人有什麼異常,我們會告訴你。」
「收到。其實你們也可以把眼球機器人交給我來管理,位於我後頸上的連接線附帶一個轉接頭,也許可以適配你用來遙控眼球機器人的那個終端。」
從管理的角度講,這樣當然再好不過了,但是安德還是需要提防一下這個仿生人。他聳聳肩,「是嘛,回頭可以試試,下來再說吧。」
在將座椅完全放倒之後,安德戴上眼罩和耳塞,舒服地調整了一下姿勢,然後慢慢讓自己陷入熟睡。
從舊金山到薩克拉門托的這段路況有點糟糕,一會兒就是一個坑,讓安德感覺苦不堪言。好不容易要睡著,忽然之間弗洛蕾又滑著靠在他身上,讓他欲哭無淚。
這麼一陣折騰過後,不知道到了幾點才睡著。就這三四個小時的淺睡里,他還做了一個夢,夢見他開局一把刀,一口氣從13避難所潤到馬里波薩,對著儲存FEV的池子來了個高台跳水,教主、哈羅德、弗蘭克·霍瑞根和奧利弗依次打出9分,8分,6分和10分,他最終成功奪得胡佛水壩杯跳水比賽的冠軍。
作為冠軍上台領獎,他表示感謝豪斯給他這個在全國人民面前登台現眼的機會,他能奪得這個冠軍多虧了自己的這身400磅的軍用義體,當場就沉底了,比動力甲都強,舊金山的始皇帝研究所功不可沒。同時他還強調,Wegotstuffsthatareevennotallowedtosell,onlyatMick&Ralphs『
突然之間,只見風雲變色,但聞電閃雷鳴,安德抬頭,只見阿卡德·甘農身穿英克雷特斯拉蒼蠅甲,張開五指山般的大手,指尖拖著火花,朝著他劈頭蓋臉砸將下來
嗯嗯?安德突然睜開眼,然後意識到醫生推了自己一把,因為不能吵醒正在睡覺的其他人。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慢慢地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坐到司機後面的位置,在他身旁放置著眼球機器人的監控屏。
「我們過薩克拉門託了嗎?」
剛準備開口的時候,安德還打算試一下,看看開口的音量會不會很大。事實上他多慮了,自己第一個字連他自己都聽不見,整個嗓子的音調已經低到胃裡去了。
「剛過一會兒,」佩妮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道,「他們是確認我們離開薩克拉門托之後才叫醒你的。」
「那就好。我們有被跟蹤嗎?」
「應該沒有。過去的半個小時裡,我按照阿卡德·甘農的要求三次減速,讓眼球機器人搜索周圍,什麼都沒發現。」
安德點點頭,「那車輛經過薩克拉門托的時候,附近有什麼反應嗎?」
「有幾個僱傭兵模樣的身影出現在1200-1400米外,看起來很驚訝,不過馬上就把他們甩在後頭了。」
對於安德來說,下半夜更加難熬,尤其是到了5點多的時候,他幾次都差點打盹。最後他還是接受了佩妮的建議,把眼球機器人的監控屏和她連接上,這才敢熟熟睡去。
這一覺同樣睡得不舒服,早上他是被車子晃醒的,一睜眼就看見東邊視線盡頭的魚肚白。新里諾附近的路況也十分差勁,當然這是相對於大巴車來說的,牛車和人的腳當然不會這麼挑。
事實證明他的時間估算是正確的,車隊開進新里諾的時候,整個城市還在沉睡。滑鐵盧賓館的老闆前一天收到了電報,所以特意留了一個夥計在等著他們,這位倒霉蛋現在也是兩眼通紅,精神渙散,一副行將去世的樣子。
所有人從車上走下來,幾乎都是哈欠連天,顯然不管是大巴車還是吉普車都睡得不舒服。最難受的當然是吉普車上的那些保鏢,他們雖然途中還能換人開,但是為了讓司機保持清醒就要一直說話,現在巴不得就往地上躺。
「這是您的房門鑰匙,先生,一共是2個兩人間和4個四人間。」
「好,」安德從口袋裡抓出2張百元大鈔交到服務員手裡,「這是小費,你熬了下半夜,找地方睡覺去吧。」
見此情景,這名年輕的服務員眼中突然一亮,連忙一邊道謝一邊把安德等人領到3樓。熬了半個晚上,但是多拿到了1天的工錢,肯定是賺的,對吧?
當然一個壞消息是,這位幸運又不幸的服務員小哥一下子太興奮了,回籠覺從6點多躺到8點多,根本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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