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望扶起佩圖拉博,拍了拍他身上的土,安撫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正好氣氛都到這兒了,說說看吧,你和瓦什托爾到底是什麼人。」
佩圖拉博眼中閃過一絲驚慌,連忙低下頭說道:「易先生,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易北望笑道:「裝傻就沒意思了嗷,我早就看出來了,你跟瓦什托爾的畫風,就不是廢土人這一類的,你們的身份還用得著我多說嗎?」
「我可以去救他,但總得有點利益或者理由驅動我吧?」
「說出你們的身份,然後效忠於我,我就去救他,如何?」
佩圖拉博聽完顯得有些掙扎,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說出他們的身份。
易北望倒也不著急,拿出瓶酒喝了起來,同時讓探子去觀察遠處的NCR們,看看他們有沒有被凱撒那邊引走。
人肯定是要救的,鋼鐵勇士幫一百多號人,那可都是勞動力。
但也不能毫無章法的去救,得去探清普瑞姆那邊的掠奪者數量和分布情況,人質在什麼地方。
瓦什托爾……沒記錯的話,他貌似是個殘廢吧,真的能在那些窮凶極惡的掠奪者手底下活著嗎?
就算一個人都救不回來,這場仗也要打。
無他,本地的幫派太不講禮貌了,不把他們乾死,自己飯都吃不香。
唉,莫哈維可真是操蛋啊,來到這裡以後,自己想動腦子都不行,畢竟這裡的掠奪者們不會聽你講道理。
易北望愁的敦敦喝了一整瓶酒,正喝著呢,佩圖拉博似乎是下定決心,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但是我承認了,我和瓦什托爾,都是英克雷的人!」
噗!
易北望差點被一口酒嗆著,震驚道:「你們踏馬的是英克雷?!」
「啊?您不是早就發現了嗎?」
「發現個der喲,我還以為你倆是戰前遺留下來的老冰棍呢,就像聯邦的某個女冰棍一樣。」
好嘛,什麼時候英克雷能混的這麼慘了?
兩個英克雷的人,跟一幫拾荒者混在一起,靠給人搓子彈維持生計,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
佩圖拉博也沒想到這種情況,但既然都已經暴露了,他乾脆全盤托出。
「瓦什托爾是英克雷陸軍少將,而我是他的副手,勉強算個上校。」
「我們都是被冷凍到現在的,頭幾年醒了過來,一睜眼看到的就是莫哈維的殘酷景象。」
「也不知道英克雷發生了什麼樣的變故,沒人來接應我們,少將他的腿也在冷凍前壞了,沒能得到及時治療,搞得他現在站都站不起來。」
「然後我們就只能扶持一些當地的拾荒者,組建個小幫派,勉強混日子。」
「你要是想了解更多情況的話,得先去救我家少將了,他知道的可比我多。」
說完,佩圖拉博頹喪的低著頭,仿佛精神氣都被抽乾。
或許在他看來,身為英克雷的他們落魄成這樣,已經算得上是極大的恥辱了。
易北望打量著佩圖拉博,手無意識的撘在腰間的槍上,往日裡對英克雷的不好印象又在眼前重演。
想當初他殺個康斯上校都那麼費勁,現在又蹦出來個少將,那得多厲害啊。
不過這又不是遊戲,少將也改變不了對方是個殘廢的事實。
再說了,甘農他也是英克雷的人,自己不能再對英克雷抱有這麼大的偏見了,要心平氣和……
易北望深呼吸幾下,算是壓下了對英克雷的PTSD。
這時,剛剛派出去的探子跑了回來,說道:「首領,那些監視咱們的NCR士兵動起來了。」
「那個戴著紅帽子的傢伙,只留了幾個新兵,剩下的人都跟著他走了。」
看來凱撒那邊動起來了,他們的動作倒也夠快的。
機不可失,現在自己也得動起來了。
想到這裡,易北望說道:「立刻召集狼牙小隊,讓他們帶上火箭炮和重機槍,護甲全穿最好的,立刻集合起來,火速前往前NCR懲戒所那邊。」
「通知商人和平民們,讓他們進入戒備狀態,一定要守好發射基地和諾瓦克。」
「大汗幫的人呢,讓他們也跟著,養了他們好幾天了,也該出來練練了。」
「等你們集結完畢了,等我信號,一起集火普瑞姆。」
「記住,你們的命排第一,人質的命排第二,明不明白?」
探子們點點頭,立刻通知拉納和九號他們,將指令傳達下去。
佩圖拉博疑惑道:「你打算怎麼救,直接殺進去嗎?」
「不,我是打算潛入進去。」
「哈?你一個龍國人,怎麼潛入到一群白人掠奪者里?」
「哼哼,你可曾聽說過,來自古老東方的神秘力量?」
見佩圖拉博摸不著頭腦,易北望乾脆用行動解釋,順便打算試試新的技能。
只見易北望在那些掠奪者的屍體之間來回翻找,找了個看著還算順眼的,拍了拍他的身體。
然後佩圖拉博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易北望變成了那個掠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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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易北望就那麼硬生生的變成了另一個人,身高外貌體型都和地上的屍體完全一樣。
易北望拿出鏡子,看了看自己現在的模樣,感嘆偽裝這個技能是真滴好用。
但他也能感受到,精神力正在穩定的下降著,預計大概在六個小時後耗光。
還行,持續時間蠻久的,我很滿意。
易北望變回原來的模樣,等九號、拉納、雷吉斯、錢斯等人過來後,開始制定計劃。
「計劃是這樣的,等會兒我偽裝成掠奪者,偷偷摸摸潛入進去,找到人質,保護好他。」
「在那之前,我還會先忽悠那些掠奪者,想辦法讓他們離開,減輕你們的壓力。」
「雷吉斯和錢斯,你們帶著大汗幫的人去莫哈維前哨站遠處,在搬點炸彈和地雷過去,我會想辦法把掠奪者們忽悠到這裡,到時候你們就見機行事,干就完了。」
「等掠奪者走的差不多了,九號帶著突擊組和火力組,悄咪咪的摸到附近的掩體後面,用火箭炮轟炸掠奪者們設置的地雷,為後面的人開路。」
「轟他個三輪,然後拉納帶著爆破組和支援組,再帶幾台動力裝甲,分成幾個小組直接衝進去,閃擊普瑞姆的掠奪者。」
「等把外圍的掠奪者打殺完後,立刻占領普瑞姆,搭建防線,免得其他掠奪者殺個回馬槍。」
「都沒什麼問題吧,沒問題的話就動起來,go go go。」
拉納等人點點頭,迅速帶著各自的人執行著計劃。
佩圖拉博見狀問道:「我呢?我干點什麼?」
易北望擺擺手道:「你呀,哪涼快哪待著去吧,別給我們搗亂就行。」
「實在不行,你就跟著大汗幫的人一起突圍進來,然後去牢房那邊接應我。」
「就這樣吧,都趕緊動起來!」
易北望點了根煙,叼在嘴裡大搖大擺的走向普瑞姆,還沒走兩步就想起來了什麼,置換到那些NCR士兵面前。
此時曼尼已經帶著他的狙擊手們離開了這裡,去應對凱撒軍團的異動,留下來的全是些新兵,正一臉懵逼的盯著易北望。
易北望吐了個煙圈,丟了一袋子瓶蓋,說道:「你們一個月連幾百塊都沒有,玩什麼命啊,聽哥一句勸,老老實實待著。」
「這些錢就留給你們喝酒了,等會兒我們要去普瑞姆處理點私人恩怨,你們別攔著,可以嗎?」
幾個NCR新兵對視一眼,被迫的點了點頭。
等易北望走後,1號新兵問道:「咱們就這麼讓他走了?確定不再攔一下嗎?」
2號士兵想了想,舉槍瞄準逐漸走遠的易北望,說道:「錢肯定不能收,任務咱們也必須完成。」
「不過稍微搗搗亂就行了,沒必要下死手,給我拿幾發劣質子彈過來……人呢?怎麼不說話……」
2號士兵剛一回頭,就被冷冰冰的槍口頂住腦袋。
這時他才驚恐的發現,幾個穿著黑甲的屍鬼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身後,悄無聲息的控制住了他們。
其中一個屍鬼將食指搭在嘴邊,低聲說道:「噓,別動,別說話,也別給他和自己找麻煩。」
「勿謂言之不預喲~」
…………
普瑞姆警察局裡。
這裡曾經是執行正義的地方,如今卻變成了一群掠奪者尋歡作樂的地方。
掠奪者們躲在陰涼的房間裡,吸食著曼他特和傑特的混合物,時不時翻個白眼,抽搐下身體。
某個掠奪者小隊長正擠在人堆里,抱著兩個庸脂俗粉親摟抱啃著,小生活過得是無比逍遙。
就在這時,易北望變化成掠奪者的模樣,做賊似的抱著什麼從小隊長面前經過,引起了他的注意。
小隊長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徑直走到易北望面前攔住他,喊道:「藏什麼呢?給我看看!」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易北望懷裡抱著很多新鮮的水果。
小隊長眼睛都直了,他活這麼久,可從來沒看見過這種鮮嫩多汁的好東西,眼中的閃過幾分貪婪的光芒。
易北望見魚已經上鉤,立刻演技大爆發,咽了一口嘴裡含著的酒後,喊道:「大哥,別打我,是我的隊長讓我偷偷摸摸回來的!」
「什麼意思?你們不是去圍堵易貝商團去了嗎?」
「確實是這樣,但是我們悄咪咪的攔截了易貝商團的商隊,把他們都給打劫了,我的隊長叫我偷偷摸摸回來,多叫點人過去搬東西。」
「什麼?!大家都是一夥的,你們擅自做這種事情,良心在哪裡?底線在哪裡?位置在哪裡?」
「就……就在莫哈維前哨站附近……」
「麻麻的,真是不厚道,小的們,抄傢伙去搶物資了!」
小隊長完全沒有意識到不對勁,只想著趕緊去搶東西,晚了怕是連口熱乎的都趕不上。
見這個小隊長帶走了四五十號人,易北望壞笑了幾聲。
隨後目光看向地牢前的守衛,拿起桌子的酒就開始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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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瑞姆地牢裡。
這裡曾經是NCR用於關押重刑犯的地方,如今被色孽幫改造,用於關押各類的人……或者說奴隸。
他們大多是被四大幫派拐來,秘密運送到這個地方,經過一番改造後,就能直接賣給其他勢力。
器官移植,人體牧場,人體實驗……可以說這裡就是地獄。
地牢深處,瓦什托爾被掛在牆上,看著地上的幾根針管,突然苦笑了一下。
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自己會被這些低劣的掠奪者折磨,還被他們注射了不明藥物。
是fev病毒嗎?被冷凍前就聽說有人在研究這個,沒想到會用在自己身上。
可能還有一點肌肉鬆弛劑吧,自己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了。
真是可悲啊,自己或許會是所有英克雷軍官里,命運最慘的那個了。
(被燒死的康斯:呵呵。)
瓦什托爾絕望的閉上雙眼,準備接受自己這悲慘的命運。
好在自己身上最大的秘密還沒有被發現,不然的話,估計就不是當小白鼠這麼簡單了。
正想著,易北望推開門走了進來。
只見他一邊喝酒一邊對門衛說著什麼,隨後門衛就笑著把鑰匙遞給了他,扭頭就去瀟灑去了。
看到地牢裡慘絕人寰的場景,易北望眼中帶著七分怒氣和三分憐憫。
瑪德,就算NCR真的要跟我干,我也得把這種罪惡的地方毀了。
還是那句話,人販子和成癮藥販子,都得死全家!
他找了一圈,總算是找到了瓦什托爾,剛打開牢房門進去,就聽瓦什托爾喊道:「咕,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向你們這些垃圾屈服的!」
這是哪裡來的咕殺騎士?
易北望湊到瓦什托爾面前,變回了原來的模樣,說道:「是我,佩圖拉博喊我過來救你。」
「你別慌嗷,我的大軍正擱外面集結呢,只要我一聲令下,就能把這裡推平。」
瓦什托爾沒想到幸福來的這麼突然,搞得他都有些懷疑,掠奪者們是不是給他注射什麼奇奇怪怪的藥物了,現在總不能是幻覺吧。
易北望見狀上來就給了他一巴掌,問道:「清醒沒?沒有我再給你兩巴掌。」
「醒了……真醒了,你再扇我,我可就要死了……咳咳!」
「那就好,你現在還能走路嗎?」
「你看我現在這狀態,像是能走路的樣子嗎?」
「那沒辦法了,我先把你扔到安全的地方吧,你抱緊我就行。」
易北望回收掉瓦什托爾身上的鎖鏈和繩子,一把抓向他胸前的衣服,想把他扛在肩膀上。
咦?怎麼感覺軟軟的?
易北望像觸電一樣鬆開了手,看著癱軟在地面色羞紅的瓦什托爾,疑惑道:「兄弟,你的胸大肌為何如此浮誇?」
瓦什托爾:……
這一刻,瓦什托爾只想一頭撞死在牆上。
而易北望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他看了看地上的針管,驚恐道:「挖槽,兄弟,他們把你變成藥娘了?」
「你的把還在不在啊?讓我康康唄。」
瓦什托爾:……
毀滅吧,趕緊的,累了。
喜歡輻射4:掠奪者的廢土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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