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是她識相,願意退婚,那他可以讓二哥給她藥。
所以,今晚的事算是一箭雙鵰,一環扣一環。
今天雲很多,時御天怕會突然下雨,跑步的路線有了微調。
沒料到,這一個突然改變,意外的讓他看到了鬼祟的一幕……
他閃身在一個粗樹幹後,眯起了眼眸,盯著七八米遠的那兩個人。
一個女傭正隔著花園的鐵圍欄,與在外面的一個男人在說著話。
兩人的表情都很警惕,眼睛時不時的打量一下周圍,說話聲音很小,似乎是怕被人看到。
時御天揚了揚手,躲在暗處的保鏢意會。
「啊!」不到幾分鐘,女傭就被保鏢抓住了。
同時被抓的還有與女傭說話的鬼祟男子,兩人都被保鏢抓到了時御天的面前。
此時的時御天穿上了長袖的運動服,悠哉的坐在了一把陽傘下。
那兩人的手臂都被保鏢反剪在身後,雙膝跪地,但表情各不相同。
女傭一臉慌亂,臉色比白紙還白,這麼冷的天,冷汗卻浸濕了她的臉。
反觀男人,就算被抓,看起來還挺淡定的。
時御天並不著急,似乎不想主動問話。
他還讓傭人把早餐拿來這裡,他要在這裡吃。
「她的不用弄出來,天冷。」她,指的是宋樂兒。
「是,三少。」傭人笑著點頭,然後離開去準備早餐。
本是很平常的對話,時御天卻發現跪在面前的男人眼神微閃了一下,敏感的神經讓他覺得這個細小的眼神有異。
微微垂眸,腦子開始加速運轉,很快他就有了猜測。
頓時,他清冷的眸光深寒了幾分,看向男人的眸光像是毒蛇一般犀利。
傭人把做好的早餐端了上來,對於跪在地上的二人,像是沒看到。
得罪三少,就等著後悔吧,後悔為人!
時御天拿起刀叉,舉止優雅又矜貴,每吃一口,都像是看偶像劇,帥得人不吃早餐也飽了。
這頓早餐,他吃了半小時。
「這叉子……髒了!」他拿起不鏽鋼叉子,輕輕蹙眉,似是不滿意它髒了。
馬上有個保鏢走前幾步,恭敬的道。「三少,我幫你洗乾淨!」
時御天面無表情,把叉子遞給了保鏢,高大的身體閒散的靠在椅背上,儼然是一副等看戲的姿態。
保鏢低頭後退,以示對時御天的恭敬。
等他退到了被抓男人的身旁,那恭敬的神色蕩然無存,換上的是冷血狠戾的標準表情。
起初,男人還不知道他怎麼把叉子洗乾淨。
但下一秒,當叉子叉進了他的鎖骨,鮮血像是壞掉的水龍頭一般狂噴,他才知道叉子是怎麼洗乾淨。
那就是,用他的血去洗……
他死死咬緊牙關,強忍著金屬刺進鎖骨的劇痛,不解的睨著時御天。「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還把我弄傷了,我會報警的。」
保鏢鄙夷的掃了那男人一眼,在三少這麼精明的人面前裝,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再說了,哪個警察敢抓三少,真夠搞笑的。
對於這種蠢貨,時御天別說是圖吐一個字,就連一個眼神也懶得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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