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哇
睡夢中,唐月感覺自己耳邊一直若有似無的響起嬰兒啼哭聲。
那哭聲纏繞在她心間,擾的她難以安睡和煩躁。
睡夢中,本來舒展的眉頭皺成川子,兩道柳葉眉被高高拱起,呼吸加重。
退縮在識海中心的神念慢慢張開自己的眼睛。
好吵啊,為什麼那麼吵。
還有,為什麼我感覺這麼困呢?
好像身體也不由自己控制,靈魂就像飄蕩在空虛中一樣,就像是是她準備附身時的狀況。
不對,我已經重生了,已經自由了。
那為什麼我還在這。
一個激靈,從腦海到尾椎骨,像全身閃過一道電流。
她的識海開始攪動風雲。
沒有身體的附加原因,她的本心直接回歸最原始的本能。
冷靜,絕對的冷靜。
在任何困難面前,絕不灰心和放棄的信心是她的堅持,這也讓她超越常為的發揮,就像在爭奪戰場一樣,她衝出包圍的識海,重新擠入大腦中心。
哭聲沒了。
身體的操控權也重回手裡。
現實中。
唐月突然睜開眼睛,裡面還有一抹寒光閃過,是誰?是誰想要她的命!
寶哥很驚訝熟睡中唐月既然會突然醒來,這很打亂他的計劃。
不過秀挺的眉頭只是稍微一挑,又回歸平靜,臉色波瀾不驚,語氣仍然那樣動聽。
「醒了?睡的還好嗎?」
唐月循著聲音轉過頭去,看見一張滿是關心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耀著一種妖異的美。
美的那麼炫目,那麼奪人心魂。
那麼讓人心頭警鈴大響。
「剛剛你一直坐在這嗎?」嗓音帶點嘶啞。
「對,你安靜的樣子,真像個天使!」
雖然之前的記憶很是模糊,但是唐月沒有忘記自己之前的那種反常行為,所以她只是低眉垂下眼瞼,「是嗎?可是我不喜歡睡覺的時候,有人坐在旁邊,那會讓我覺得非常不舒服。」
「啊?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出去了。」
寶哥很紳士的起身,優雅的走向門邊,只是他的眼睛一直追隨著唐月的臉。
而直到打開房門,半個身子都出了門外,也沒見唐月投來一抹眼光。
他帶笑的嘴角銳化出一抹凌厲,「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就行。」
不管他的聲音讓人多麼如沐春光,唐月這次眼光最多停留在他的鼻子下面。
「好,謝謝!那我睡了。」
直到關門聲響起,唐月才發現自己後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從睜開眼睛那刻起,她就感覺到那股危險的氣息並沒有消失,一直存在著。
而危險從何而來?不用多說,就是這個美的如謫仙的男人。
一副口氣寵溺,甜言蜜語的要溺死人的男人。
雖然他掩飾的非常非常好,可那如聚形態的寒刺感一直潛伏在她腦海中,而她也能感覺的到。
想起以前,前雖然有過懷疑,但從心底並沒有形成強力的防禦,再加上此人一副愛慕她的表現,又病怏怏的軟弱形態,更是讓她從心底里牴觸,根本就不會過多的探究。
直到今時今日,如果不是那幾聲從心底里發出的嬰兒啼哭聲,相信她此時已經永遠沉睡在自己識海中。
這是一個多麼危險的人物。
想她前世今生,從沒遇到過如此能偽裝的對手,讓人提不起警惕的念頭,還傻乎乎的一頭撞上去。
特別是這樣的人身邊,還追隨著一個近乎變態的高手。
慘澹!她感覺自己前途充滿了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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