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間裡面再也找不出其它有用東西,唐建國帶著楊天宇開始在周邊探查。
這個老舊的民租樓,連個攝像頭也沒有安裝。
而對於兇手是誰?
只有個房客能大概說出點有用的東西。
據房客說,他因為肚子餓,出來準備買點東西,下到一樓聽到動靜,由於房門是關著的,就好奇靠在房門外偷聽,當時還以為是老闆娘和老闆在做什麼呢。
沒當一回事,他出去轉了一圈,等回來時,在門口差點和一個氣勢洶洶的年輕男人撞到,當時對方還用眼睛惡狠狠瞪了一下他。
他被瞪的心裡發毛,又看對方人高馬大,身強體壯的,嚇的灰溜溜回房半天才緩過來。
後來睡到半夜,被尿給憋醒,出來上個廁所,又聽見樓下有動靜,跑下來才知道,是老闆娘被人家給姦殺了。
看來他之前偷聽時,應該是老闆娘正在被害,而他在門口撞見的人就應該是兇手。
可惜這位房客沒有任何繪畫天賦,要他回憶兇手面貌,也就只記得人家一雙銅鈴大的眼睛,結實的肌肉,其它就給不出個所以然。
雖然沒能把兇手樣貌畫下來,但起碼兇手的特徵還是被很形象的描繪出,這對後面破案的方向,還是有非常大的幫助。
不過此時就算追捕,兇手估計也不知跑到哪去了,外面天又黑,又冷,大家只能先收隊,等明日再做分配。
所以等警察們收隊時,天已經有些微亮。
大家疲憊的打個哈欠,坐上警車離去。
死者的屍體也被帶走。
而情急,失手打死她的陳凱,此時正蹲在一個小山坡下面。
這寒冬臘月,外面濕氣又重,大活人蹲在外面,只有變冰坨子的可能。
陳凱此時,真的好不到哪去。
他嘴唇凍的發青,雙腳早就沒了知覺。
身上雖然纏了床被子,而被子還是從老闆娘那抱來的,可照樣還是冷,他正是被凍的醒來。
之前他氣急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氣,才打了幾下,被子裡便沒了聲息,他知道自己又壞事了。
本就是多事之秋,可奈何他的脾氣,只要上來不發泄的話,就下不去。
特別是那老女人挑戰了他的底線,按他的意思,那就是死有餘辜。
可是打死了人,後面的麻煩肯定非常多,他只能跑了,跑到外面,發現天早就黑暗,周邊又黑燈瞎火的,他能去哪呢?
有人的地方肯定不能躲了,只能躲在荒郊野外。
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不夠保暖,估計扛不住夜晚就得凍死,於是後面又跑回去,把蓋在老闆娘身上的被子扯下來,直接包著自己,就一頭衝進荒野。
沒有方向的亂沖,直到找到一處有擋風的山丘,地面也還算乾燥,然後不管被子上還站著的血跡,直接蒙頭大睡。
對當時的他來說,只有睡眠才能安撫他焦躁的心靈。
可惜棉被雖然厚實,但還是擋不住寒冷的襲擊。
又因為心底有事,他晚上睡的極不安穩,此時醒來,只覺得自己全身僵硬難受,但好在一晚就這樣熬過去了。
扔掉身上的被子,先在原地做熱身運動,活絡活絡筋骨,等感覺好一些才仔細打量周圍。
這裡的田地早就荒置,雜草叢生,不遠處有片小林,他現在要做的是先找出回旅館的路,不知道一夜過去,唐月回來了沒?
昨天跑的太匆忙,就怕唐月後來回來,見他不在,又走了。
他現在得趕緊回去看一看。
又想起自己昨晚在那打死了人,此時跑回去,且不自投羅。
真是鬱悶,他又不是個愛動腦的人,心情變的更加鬱悶。
想想昨晚,應該沒有人看見吧?
不管了,先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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