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獐頭鼠目的人笑著說道:「這都是我們該做的!」他搓了搓手笑著說道:「您看那尾款啥時候給我們呢?」
那中年人點了點頭,對著身邊一個人說道:「伯格,你帶著他們去拿錢!」
綁匪那個高興啊,還沒見過出手這麼闊綽的老闆呢,有了這筆錢他們可就能飛黃騰達了。他叫了弟兄們一起下車,畢竟這種時候還是要注意安全的,否則他也不會帶這麼多人了。
等眾人走到一邊,那中年人頓時拍了三下手,霎時間從樹林中穿梭出來五六個人將綁匪十來個人團團圍住。
那綁匪老大惱怒地質問道:「你們這是啥意思?難道想憑這五六個人殺掉我們嘛?你們也太不自量力了,兄弟們抄傢伙!」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好幾個綁匪全都掏出了手槍指著那伙人。
中年人冷笑一聲,淡淡地說道:「麻利點兒!」
話音剛落,就看到那五六個人飛速朝著十多個綁匪沖了過去。綁匪們剛想要扣動扳機卻感覺手腕一痛頓時就慘叫了起來,而五六個人此時猶如浪入羊群一般經過之處必有人迅速倒下。而倒下的人也自然都沒氣兒了。
短暫幾分鐘的時間,十多個綁匪全都變成了一地屍體無一倖免。
秦風心中一陣鄙夷,還好這些混蛋動手了否則他待會兒還真是不忍心向這些普通的綁匪下手呢。而現在剩下的可全都是靈修者了。
中年人凌厲地說道:「把現場處理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五六個人應了一聲,當即開始熟練地處理現場了。
而中年人又對著身邊那人說道:「去看看抓的對不對?」
那人連忙跑到車上看了一會兒,下車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這個女人,我調查過他和秦風的關係不錯,我們抓住了他回去也好向首領交代了!」
「好,這件事情你是首功。這次我們來華夏就剩下咱們幾個人了,組長現在也不知去向,我們留在華夏遲早也難逃一死。抓住這個小妞也算是有了一定的收穫了!」中年人嘆了口氣,繼而說道:「離開華夏的路線準備好了沒有?」
那人急忙點頭說道:「已經準備好了,今晚九點我們就可以離開。」
中年人點了點頭,讚賞道:「很好,抓緊收拾一下馬上走!」
然而就在他話音剛落,一陣冷笑聲傳來,輕蔑地說道:「走?你想要往哪裡走呢?」
說話間,就聽到嗖嗖的聲音響起,有幾人還沒有來得及閃躲呢就已經中招了。這些人之中也就那個中年人的實力還能看,其他的秦風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
幾來人是一位高手哪裡有信心應戰啊,一個個四散著躲開了,那中年人也蘭忙喊道:「帶著人快走!」
然而現在走早就晚了,秦風此時已經到了他們面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對方一腳踩下油門想要撞死秦風,然而眼看要撞上去卻不見了人家的影子,這時只聽到一聲車胎爆裂的聲音,車子便七扭八扭地撞在了樹上。
畢竟實力差距還是很大的,秦風現在完全是碾軋他們,而且他們一心想著逃跑這可就更不是對手了。於是,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就只剩下中年人一人還站著了,其他人全都倒下沒了氣息。
他留下這個中年人是有目的的,現在他要掌握奧尼爾他們的組織所在的位置,必須得找機會將這個組織滅了,否則以後必定會麻煩不斷的。
「該你了!不過卻不能讓你死的這麼舒坦,我們華夏可是有一大酷刑叫做凌遲處死,不知道你聽過沒有?就是用漁網勒在你的身上然後露出來的肉一塊一塊用鈍刀削掉,足足刮幾千刀,最後只剩下一塊骨架!一直沒有機會嘗試,現在就拿你練練手吧。」
秦風陰森地笑著就像是一個惡魔一般,那中年人全身竟不自覺地哆嗦了起來。
他瞥了秦風一眼,突然間抽出匕首猛地刺向了秦風的腹部,然而秦風猛地一腳就將他踹到了好遠之外。
「你們的組長一伙人都被我幹掉了,還會在乎你這個小嘍囉不成!我決定了,就用剛才說的方法吧。」
說完這話,他就像是提小雞一樣抓住那中年人的後衣領一把提了起來。
那中年人臉色煞白,眼神無光,他知道自己在人家手裡是絕對跑不了的了,他鼓起勇氣不自覺地張開嘴將舌頭伸了出來。沒錯,他就是想要咬舌自盡。想想,與其受折磨還不如自行了斷了呢。
然而秦風早就發現了他的意圖,正當他有動作的時候猛地一下子閃在了那中年人的嘴上,那中年人頓時一陣支支吾吾的慘叫然後便吐出了一口血水,那血水裡還有好幾顆牙齒呢。
「落我手裡你的生死就是我說了算,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秦風冷厲地說道。
而那中年人全身癱軟沒了力氣,他現在面如死灰已經徹底的生無可戀了。
秦風見那中年人此時意志力相當薄弱他便打算動用攝魂術將其控制套出更多的消息來,卻沒想到那中年人連忙說道:「我,我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求你別殺我。」
秦風不屑地說道:「我想知道的你們組長已經告訴我了,你覺得你還有價值嗎?」
中年人連忙說道:「我,我知道墨組織的總部在哪裡,只要你別殺我,我就全都告訴你。」
秦風輕蔑地笑了笑,「那行,你就說說吧。看看這些消息值不值你這條命!」
中年人連忙小雞啄米般地點著頭說道:「墨組織也是我們首領一手建立起來的,墨組織的訓練基地在米國但實際上他的總部所在位置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只,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
他可不傻,現在見秦風有些感興趣必須要換自己一條命才能行呢。
而真正讓秦風感興趣的是墨組織竟然是奧尼爾一手建立的,難怪他們在國外有這麼大的勢力呢。至於墨組織總部不在米國這一點他也察覺到了,畢竟當時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這可不就說明了問題嘛。
他咬了咬牙,凶神惡煞地說道:「你覺得就你這點兒消息有資格和我談判嘛?快點兒說,興許我心情好了還能饒你一命,否則後果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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