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曦都沒有換睡衣,只套了一件外套就去了公園旁邊的籃球場。
籃球場的燈十分的明亮。
袁曦走到了傅欽身邊落座,望著籃球場上打球的霍時延,在明亮的燈光上,霍時延似乎更加帥了。
傅欽看著袁曦笑了笑道:「我真沒想到還會有人覺得霍時延幼稚。」
「他小時候是四個老人帶著長大的,從出生的那一刻起,霍時延就是被霍時兩家長輩當做接班人培養的,幼稚兩個字和他就沒有關係。」
袁曦道:「就是幼稚。」
「時延!」
霍時延的球沒有遞給與他同一隊的許舟,而是傳給了聞卓。
許舟甚是鬱悶地喊著。
霍時延道:「不玩了。」
袁曦見球場裡面停了,從傅欽邊上拿了一瓶礦泉水過去。
「喲呵!難怪不玩了,原來是小曦妹妹來了。」
「今天算是近距離見到活的小曦妹妹了。」
打球的人之中,袁曦有幾個眼熟的,卻是忘記了名字的公子哥兒,她只能淡笑著打著招呼。
袁曦將礦泉水瓶遞給了霍時延道:「給。」
霍時延見著袁曦的頭髮還有點濕漉,拿過礦泉水喝了一口後,他便走到一旁放衣服的椅子上,將外套取來給袁曦套在了頭上。
霍時延對著打球眾人道:「我們先走了。」
袁曦腦袋上套著霍時延的茄克外套,她走了幾步,就要把夾克外套取下來,「你怎麼把夾克外套扔我頭上?」
霍時延道:「你頭髮都沒吹乾就出來了?這個時候晝夜溫差很大,一到晚上風一吹還是很冷的,你剛生過孩子三個月都沒到,也不怕留下病根子嗎?」
袁曦輕笑道:「已經吹了大干,見你一直不回家,看到傅欽發了你打球的視頻就過來看看你。」
「我還沒有見過你打籃球。」
「也沒想到我都畢業了,還有一天能給打籃球的送水。」
霍時延手中還拿著袁曦送過來的礦泉水,他又喝了一口道:「以後想要我回家可以給我打電話。」
袁曦道:「我怕你有事在忙碌,畢竟我給你發樂樂安安的照片,你都沒有回我。」
霍時延道:「你給我發你的照片我肯定理你,我不想我們還在鬧矛盾的時候,用安安樂樂來調解。」
袁曦道:「是你與我單方面鬧矛盾,我可沒有。」
霍時延將手放在了袁曦的肩膀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能愛我一點,而不是可以隨意說出離婚兩個字,會願意對我放手。」
袁曦道:「我也不知道該要怎麼做,才會讓你明白我是愛你的,我要是不愛你,我就不會一大早上坐經濟艙去帝都找你,沒有帶任何的東西,就帶著身份證和手機」
霍時延道:「真正愛一個人不是把所有退路想的明明白白,也不會說離婚就離婚,說放手就放手。」
袁曦道:「霍時延,一切都是假設,如果你喜歡上別人的話,我還糾纏著你幹什麼呢?自討苦吃嗎?你說的那些都是在你喜歡上別人的假設上,你不喜歡別人,我就不可能離婚。
我是在一個美滿的家庭里長大的,我肯定希望我們的孩子在美滿的家庭里長大,你不要這麼沒有安全感好不好?非要揪住這個假設不放?」
霍時延道:「我只知道,如果假設你喜歡上別人,非要離開我,光是想想我都是覺得會窒息,而不是還能冷靜地去考慮離婚,孩子撫養問題,你能那麼冷靜清醒,是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愛我,你說我沒有安全感,你有給過我安全感嗎?」
「從小到現在就是這樣,袁曦,我對你來說,根本不是你的世界裡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我每次離開江城回A城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在傷心!」
「就像時磊所說的你拔牙的那一次,你高高興興回家,一點都不管我要離開你有多失落!」
「我只求你多在乎我一點,可以嗎?哪怕你不愛我,裝作愛我一點可以嗎?」
袁曦聽著霍時延的話,皺眉道:「我就是愛你的,你不信就算了,我牙還疼得厲害呢,今天一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你非要和我今天吵架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但我不想和你吵架,更不想和你回家在安安樂樂跟前吵架,如果你今天這麼不冷靜的話,我可以去公司裡面住,等你冷靜好了,我再回來。」
霍時延拉住了袁曦的手腕,將她攬在了懷中,低頭咬住了袁曦的紅唇。
袁曦唔了一聲,要推開霍時延推不開。
她生怕有人路過看見,便咬了一口霍時延道:「我覺得你很需要冷靜冷靜!」
「我牙疼,又開了這麼多小時的車,我現在真的沒有任何精力陪你吵架。」
袁曦甩開了霍時延的手,回了家中。
找出藥箱就吃了一顆止疼藥。
好久都沒有止疼,她才發現是緩釋膠囊。
袁曦去了衣帽間換了一身衣服,對著霍時延道:「明天還有早會,我不想留在家裡和你吵架,我去公司里睡覺。」
袁曦想著還是得要在A城公司旁買一套自己的房子才行。
霍時延說自己不愛他,不愛他?她都為他捨棄江城的一切了。
這還算是不愛他嗎?
袁曦自個兒都覺得委屈。
剛畢業前夕,她不是沒想過來A城打拼的,但是她捨不得江城的一切,正好接到了米亦拋出來的機會。
袁曦生在江城長在江城,她原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江城,現在來到A城這個陌生的城市,A城方言雖然與江城很是接近,但也有很多的不一樣。
霍時延的社交圈對於袁曦而言都是全新的一切,袁曦也是越想越委屈。
霍時延看著袁曦穿戴整齊要出門,他上前握住了袁曦的手腕,「我送你去公司。」
袁曦上了霍時延的車後,就在副駕駛里睡著了。
等她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是在一座山頂上,A城沒有山,這山
袁曦看了一眼手機,手機都沒有什麼信號,只能看到時間是凌晨兩點鐘。
山上只有他們一輛車,霍時延坐在主駕駛室里。
袁曦推了一把霍時延道:「你把我帶到哪裡來了?這是哪裡?」
袁曦倒不怕霍時延會對自己做什麼:「時延,明天一早要開會呢。」
霍時延睜開眼眸,他道:「若湖邊。」
袁曦:「」
她好不容易經歷堵車開了四個小時的車才回的A城,他又把自己給帶回江城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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