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少寵妻無度:老公要抱抱
「告訴他,讓他以後都別和我老婆一起玩遊戲。筆神閣 bishenge.com」
正和洛小熙刷副本的蘇澈,電腦忽然就黑屏了,而且完全不再受控制。
蘇澈皺眉,他這是被黑了?
不由勾唇,竟然有人敢黑他的電腦,還真是稀奇了。
很快電腦屏幕上就出現了一排字。
『以後都別和我老婆一起玩遊戲!』
老婆?小西西?
這可真是有意思了。
膽敢公然黑入他的電腦,並且這麼霸道的宣布,這a市怕是沒有幾個人有這個膽子,並且既然黑進了他的電腦,那肯定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可對方明知他是誰,還敢這麼說,那麼這個人……
這語氣,這態度,除了他還有誰?
電腦也不過是短短一瞬間不受控制,很快就恢復過來。
蘇澈知道,他肯定是讓人監視了這個遊戲,眼神很深邃,唇角卻上揚,有些邪佞。
手指在鍵盤上敲打著,一句話發送到了世界裡。
『大家都知道在這個區,小西西是我的老婆,對不對?』
老婆?這是在向他宣布主導權嗎?
很快他們工會的人就來世界說話了。
『犀利哥,怎麼回事?是不是信息發錯了,跑世界說話去了。』
『我們當然知道,我們那天還喝了你們的喜酒呢。』
『今天小西西不是上線了,不然你們去洞房吧,把上次的給補上。』
世界裡大家開著玩笑,這個遊戲確實有這麼一個環節,當然這都不過只是遊戲而已。
犀利哥在遊戲裡說話出了名的犀利,和他這個名字倒是挺像。
『先打本,我帶我老婆刷副本呢。』
墨璃盯著電腦屏幕,表情很僵。
「怎麼了?」
夜寒辰在一旁,倒是沒注意那麼多,看到墨璃臉色有變,這才問他。
墨璃說不出口,站起來,讓他自己看。
夜寒辰坐下之後,看到屏幕上那一段話,臉頓時就黑了。
他已經知道,蘇澈肯定是知道了什麼。
要是平時,夜寒辰才不會管這些小事情,可今天關乎到自己老婆,關乎到男人尊嚴,誰願意自己頭頂上一片綠油油的。
這人要是太在乎一件事,智商就會直線下降。
只見那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噼里啪啦打了一段話。
過客:『遊戲而已,又不是真的,叫什麼老婆,也許你嘴中所謂的老婆,是別人家裡的。』
犀利哥:『哦?是麼?可在這個遊戲裡,她就是我老婆啊。小西西,你說是不是?』
小西西:『啊?什麼?不是在打本麼?』
夜寒辰盯著小西西那個名字,那眼神似一把火,可以透過電腦屏幕,在電腦那邊的兩人給焚燒殆盡了。
夜寒辰站起來,直接給墨璃下令。
「把這個網頁給黑了!」
墨璃頗有些汗,他很想說,其實這樣做,很不地道來著,但在對上夜寒辰那冰冷的雙眸時,所有話都咽了下去。
辰少說什麼那就是什麼,他沒有疑問,只有服從。
「是!」
墨璃的手速十分快,原本那些玩得正開心的人,發現遊戲突然間不能玩了,整個網頁癱瘓,大家謾罵不止。
「握草!怎麼回事,怎麼忽然就黑屏了?」
「賺了我們這麼多錢,就知道弄個好點的服務器麼,天天卡就罷了,還黑屏。」
嘿嘿,可不止是黑屏而已,現在是這個區的遊戲都登錄不上了。
夜寒辰坐到沙發上,整個人看似慵懶的靠在那兒,看著一臉平靜,但整間屋子裡的冷氣讓人如同在冰窖里一樣。
矜貴禁慾,高冷漠然。
深邃的眸盯著手機,手指快速在屏幕上敲擊了幾下。
『在校門口等我,半個小時後,我過去接你。』
洛小熙正因為電腦黑屏而鬱悶,手機響了一下,看到是夜寒辰發過來的,癟癟嘴。
小聲嘀咕:「這個大叔,每次都是這種命令的語氣,就不知道好好說話麼。」
抱怨歸抱怨,她還是準備了一下,從寢室走到校門口,也是需要十來分鐘的,等她磨蹭了一會,再走到校門口時,他的車正好停在她面前。
車窗打開,露出他那張禁慾冰冷的臉,華眸一掃。
「上車!」
洛小熙剛上車,車就開走了。
夜寒辰一臉冰冷,靜坐在那,跟雕塑似的。
車裡氣氛很壓抑,就好似暴風雨來臨前的那種壓抑,讓人恐怖和不安。
她側目悄悄打量他,男人尊貴優雅,可周身的那股子寒氣卻讓人不敢靠近。
這個大叔,誰又招惹他生氣了?
她正想開口,原本直視著前方的視線,忽然掃向她。
那眼神太過冰冷,掃過來時,讓他渾身一激靈。
「你又在玩那個網路遊戲?還和遊戲裡那個和你結婚的人,打得熱火朝天是麼?」
他的臉還是那麼的矜貴,甚至沒有多餘的表情,可是那種無形的壓迫力,卻讓她十分難受。
深邃的眼底,燃燒起一簇簇怒火,向她席捲而來。
「我……」
由於夜寒辰實在太可怕,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心虛了?」
他這麼高高在上,咄咄逼人,讓她也挺火。
穩了穩心神:「不過就是個遊戲而已,又不是真的……」
「我不允許!」
四個字斬釘截鐵,霸道宣誓。
她被他這副霸道又狂妄的樣子給激怒了,冷笑。
「大叔,你別忘了,我和你也不過是只有五年契約婚姻而已,並不是真正的深愛著對方的夫妻,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們不過是有名無實的假夫妻而已,五年之後,是要各奔東西的,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就不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互不干涉,好聚好散呢?」
夜寒辰笑了,如同深淵裡嗜血的惡魔,殘忍而恐怖。
這種恐怖的氣息,讓在前面開車的墨璃也忍不住汗毛倒豎。
因為他知道,他們家辰少這是真的生氣了。
「好聚好散?」
這四個字,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而他掃向她的眼神,更是如同冰刃般刺人。
「誰說要和你好聚好散了?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離開我!」
「你這是蠻不講理!當初明明已經說好了的!」
「是,可我改變主意了。」
「你……」
誰說只有女人蠻不講理了,男人蠻不講理起來,根本就沒有女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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