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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嬸,走吧,我們去醫館那邊問問他就知道了。」
「對,也是,你看我給著急的,都忘了這一茬了。」塗氏不由拍了下自己的腦門。
兩個人回到軒寶堂,走到郭小雨在的那個屋子時,屋子裡的郭小雨正在跟那個官差說話。
看到她們兩個回來,兩個人的對話立刻就中止了,都轉過來看向她們兩個。
「官差小哥,你們縣太爺怎麼說?」
「縣太爺已經派了人去調查這件事情的始末,在沒有調查結果之前,他說我的提議先暫時保留著。」
「至於郭姑娘,縣太爺允許她暫時在這裡養傷,讓我先守在這裡,等有消息了,隨時回去聽命。」
「我方才出去也找了以前認識的人去打聽徐波這個人了,想必很快就會有消息的。」那官差開口回答。
「官差小哥,你怎麼稱呼?」
「我叫李茶。」那官差聽到白瑾梨問他,也就開口回答了。
「嗯,這件事情讓你多費心了。」
「沒關係,這本就是我的義務,白姑娘不必客氣,我聽衙門裡的子章大哥說起過你。」李茶看著白瑾梨禮貌又客氣的笑著。
「鍾大哥他近來可好?」
「挺好的,縣太爺一直很重用鍾大哥,衙門裡的弟兄也都對鍾大哥很是尊敬。只不過鍾大哥帶著人出去出任務了,不在衙門裡。」
「嗯,那就好。」
又說了兩句話,白瑾梨跟塗氏便提出了告辭。
她們過來本就是為了看看郭小雨的情況如何。
如今郭小雨沒事了,她們也該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白瑾梨又讓馬車停在了鍾靈繡坊的門口,她進去呆了一會兒。
沒多久,就出來上了馬車,兩個人這才回到了石頭村里。
一回來,塗氏就直接去了廠間那邊。
二丫她還是託了別人照顧呢,雖說二丫一直很乖,基本上不哭不鬧的。
但是也過了這麼久了,她還是想快點兒過去看看二丫才放心一些。
白瑾梨回到了家,先去找了李婆子如實跟她將今天的事情講了。
「這個郭小雨,真是腦子裡塞的是屎,真以為做錯事了就可以一死了之?」
「她若是敢死了,我就天天去她們家門口找她爹娘的事情。這事本就是她的錯,不給個交代可不成。」
「梨子啊,我跟你講,就算她現在知道悔改了,你也千萬不能心軟就此放過她。這事,必須讓她受到應該有的懲罰才行。」
李婆子忍不住憤恨的開口。
天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惹了亂子就想一死了之?
現在沒死又知道悔改道歉了?
道歉若是能幫助她家閨女挽回損失的話還行,否則都是扯淡。
該賠償的,一點兒都不能少。
不然,她第一個不答應。
這人啊,就不能慣著,否則那是要上天入地的。
白小明那蠢蛋子不就是個例子?
「娘,我知道的,你說的對。」白瑾梨點頭。
這事情,她真的沒打算心軟。
到時候官府的人怎麼判,那就怎麼來。
而且郭小雨已經造成了他們廠間的損失,從此以後,哪怕她改正了,也失去了再進去廠間幹活的機會。
不忠之人,只用一次。
「嗯,那行,梨子啊,你今天也跑了一天挺累的吧?要不你先去休息一會兒?等飯好了我讓你大嫂去喊你起來。」
「嗯啊,娘,那我先回屋子去了。」
「去吧去吧,看看把我閨女給勞累的。」看著白瑾梨的樣子,李婆子滿臉的心疼。
哎,真是氣死個她了,都怪郭小雨那挨千刀的!
白瑾梨回到了屋子之後卻沒有去睡覺,而是喊來了大火二火。
吩咐他們暗中幫忙,將徐波的信息全部翻出來,坐等官府的人調查到他的各種斑斑行跡。
之後,又特意吩咐他們,再去找林沉淵一趟。
讓他去跟縣太爺說一聲,就按照李茶之前的提議去套徐波的話。
等安排完了這些,她又坐在桌前將關於中秋節的事情疏離了一遍,這才過去睡了。
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床沿正捧著一本書看的林沉淵。
「娘子,你醒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一會兒了,娘子,讓你受累了。」
林沉淵放下手中的書,過去將白瑾梨拖著躺在他的腿上,隨後幫她開始按摩。
今天發生的事情,他都聽說了。
只恨他這幾天在忙別的事情,沒有陪在白瑾梨的身邊。
發生了這些事情之後,竟然只有她一個人在面對,在處理。
「下次若是遇到事情了,你直接讓大火二火過來喊我回來就行。」
「沒關係的,這點兒小事,我還是可以處理的。以後若是遇到了我解決不了的事情,我一定第一個找你。」
白瑾梨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說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林沉淵點頭。
「嗯,我說的。」
「不過娘子今天能想到讓我幫那個小忙,我還是很榮幸的。」
「那你做的如何了?」
「娘子放心,縣太爺已經同意了,這件事情最遲後天就會有結果的。」
「相公,你真棒。」
聽到白瑾梨的誇讚,林沉淵心情很好的勾起了嘴唇。
「嗯?娘子說的棒,是指我棒在什麼地方?」
「棒就棒在……你是我白瑾梨的男人。」
「娘子此話甚有道理,附議。」林沉淵點頭。
白瑾梨看著他的臉跟下巴,聽著他那低沉帶著一絲嘶啞的嗓音,心情很好的伸出胳膊,微微起身勾住了他的脖子。
隨後一個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原本這個吻只是象徵性的,連淺嘗輒止都算不上。
奈何林沉淵的反應太快,在她準備逃離的時候,一把勾住她,又加深了這個吻。
關鍵時刻,還是白瑾梨的肚子發出了飢餓的叫聲,這才阻止了他們不和諧動作的進一步發展。
「娘子可是餓了?出去先吃飯吧,等吃完飯了,在吃……我。」
「閉嘴!吃飯吃飯吃飯!整天亂想什麼的,不正經,哼!」
白瑾梨聽著他勾人的聲線,看著那張差點兒讓人把持不住的臉,沒由來的紅了臉。
又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乾脆裝出生氣的模樣開口。
饒不知,此刻她的樣子別有一番風情,更是讓人心動。
吃完飯後,白瑾梨這才想到之前她畫的水車,還有寫的關於水利方面的東西。
一回到屋子裡,她就跟林沉淵說起了這個事情。
「水車?若是這東西能將山裡的水運流到田地里的話,那樣即便是老天不下雨,也能解了田地里的旱情。」
「娘子,你可真是一塊兒寶。」
這些日子,林沉淵也正在發愁這個事情。
他跟秦城的官員方程仕正在商量如何緩解旱災的事情,還想著要不然就是從山上往下挖水渠,一直通向田地。
正在考慮這個方法的適用性的時候,他家可愛又機智的小媳婦就給了他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嗯哼!這些東西不是我想出來的,我只是借鑑而已。」
「還有這些東西,你也看一看。」指了指她寫的關於水利方面的東西,白瑾梨對著他說道。
「好,真是辛苦娘子了。」
林沉淵在她額頭落下一個輕吻,隨後坐在書桌前認真的看了起來。
這個過程中,白瑾梨也找了個位置坐下,翻出她的醫書看了起來。
屋子裡很安靜,兩個人各自在忙他們的事情,氣氛顯得祥和又安好。
看完白瑾梨寫的那些東西,林沉淵顯然十分開心。
不知不覺期間,他的小媳婦又幫他解決了一個問題。
果真,現在遇到的白瑾梨就是他的福星,是他命中注定的人。
不過這個東西他還要再稍微的改一改,不然讓其他人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娘子的好,他知道就足夠了。
若是知道的人太多,也不一定是好事。
——我是特別皮的翻過一天的分割線——
而此刻,剛剛到達惠城的閆肅跟喬裝打扮過的張舒窈正走在街上尋找吃飯的地方。
經過這些日子的奔波,又刻意繞了些路之後,他們可算到達了距離秦城不太遠的惠城。
若是按照他們現在這個速度,再過五六七八天的時間,差不多就能趕到秦城了。
這一路上,張舒窈一聲都沒有喊,一直堅持著。
許是她想要尋找到女兒的心思太強烈,所以她一直堅持著,連同身子也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原本她一直是坐在馬車上的,今天看著天色不錯,就想著下來走一走。
反正也經過了喬裝打扮,而且這裡又距離京城比較遠,他們已經甩開了所有的尾巴,所以閆肅想也沒想的就同意了。
對他小嬸娘來說,能出來走走,想必也是一件好事吧。
「肅兒,今天什麼日子了?」
「小嬸娘,今年農曆八月初十,再過五天便是中秋節了。」
「肅兒,一會兒吃完飯,我們便快速趕路吧,我想在中秋節之前找到昭昭,可以嗎?」
「嗯,行,小嬸娘的身體若是能撐住的話,我們稍微趕一趕路,還是來得及的。」閆肅點頭。
兩個人走了沒幾步,閆肅突然瞅見了一個名叫零食鋪子的門面。
「咦,惠城竟然也有了零食鋪子的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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