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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你方才也檢查過了,這個人為什麼會死,是因為吃了我們家的這個零食嗎?」
白瑾梨冷笑一聲,並沒有繼續搭理那個人,而是將之前的那包豬肉脯遞到了薛老大夫的面前。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薛老大夫接過來拿起一塊豬肉脯放在鼻尖聞了聞,又拿著一陣銀針測了一下,隨後肯定的開口。
「不是,這東西沒毒,上面最多沾了些瀉藥。」
「那他是怎麼回事?」賣布店鋪的掌柜好奇的問道。
總不能一個人好端端的突然就死了吧,這也太奇怪了。
瀉藥最多讓人拉肚子,絕對不會要人命,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
「這個怕是得問問他的家人,看他今天可是吃了其他什麼東西才導致的這般。」薛老大夫搖頭,表示他只能看到這一步。
「而且除此之外,他的身體好像還有些其他毛病,只是具體的還需要老夫認真研究研究。」
正說著呢,官府的人也來了。
來的人正是那天站在衙門口看門的衙役,因為鍾子章今天出任務去了不在,他們聽到有人報官,就急匆匆的趕來了。
這衙役看到此刻的情況還挺嚴肅,所以即便是看到了白瑾梨這個熟人,也沒有直接上去打招呼。
一臉公事公辦的樣子開口:「怎麼回事,有人報官說這裡死了人,到底發生了什麼?」
老李連忙走上前去,將方才發生的事情如實跟官差講了一遍。
那官差聽完之後愣了一下,看著薛子默開口。
「大夫,那你可曾看出他身體到底有什麼問題,是不是本就活不久了,今天不巧死在了這裡?」
「這個,老夫說不明白,還得看看他今天到底吃了些什麼?再認真的檢查一下他的身體才能確定。」薛老大夫開口。
「你們這些人可有人認識他?知道他的家人在哪?」為首的官差出聲問道。
周圍的人沒人搭話,倒是站在官差身後的一個衙役小聲開口。
「古哥,這個人看著挺眼熟,好像是縣裡的老賴苟東惜,以前經常干點兒偷雞摸狗的事情,也喜歡賭錢,欠了賭坊的錢,經常被追債。」
「哦?是嗎?看來不是個好東西,你可知他還有家人嗎?」被稱為古哥的男人忍不住開口。
他跟鍾子章算得上兄弟了,又親眼見過鍾子章領著白瑾梨進了衙門,知道他們肯定關係不一般。
所以今天過來之後聽說了這事,心底還是稍微偏向白瑾梨的。
如今又聽說這個死了的人是個慣犯,更是覺得這個人死的不無辜,心底也加深了幫助白瑾梨的念頭。
「知道,他還有個媳婦,家就住在縣邊的那個小破屋子裡。」
「那行,你帶人去他家,將他媳婦帶過來問話。」李古開口吩咐。
「是,古哥。」
眼看著事情越來越神秘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沒有一個人離開。
今天這事情著實奇怪,他們一個個都好奇極了,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人為什麼會突然死掉。
他的死既然與零食鋪子沒有關係,那為什麼會死在零食鋪子的門口?
等事情解決了,他們還要看看零食鋪子的人到底是什麼態度,好確定他們以後還要不要再來零食鋪子買東西吃。
官差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沒多久就看到走出去的兩個官差帶著一個衣衫襤褸,面容憔悴的女人走了過來。
「官爺,到底是怎麼了?」
「你看看,這個人可是你男人?」李古指著地上的中年男子問。
「苟東惜?你怎麼了?說話啊!」
那女人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後連忙蹲下身子搖他,搖了半天也沒有動靜,頓時一臉恐慌的開口。
「官爺,怎麼回事,苟東惜他這是怎麼了,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
「死了。你仔細想想,他今天都吃了些什麼東西?可有什麼異常的反應?」李古語氣很公式化的開口。
「死了?苟東惜,你醒醒!你真的死了?哈哈哈,你怎麼就死了呢,你死了,我怎麼辦?雖然你不是玩要,但是突然就死了,你讓我怎麼活。」
女人先是抓著他的衣服在笑,笑的有幾分解脫的癲狂,最後笑著笑著又有些情緒失控的哭出了聲音。
她嫁給這個男人後一直沒過上什麼好日子。
原本還生了兩個丫頭,但是因為苟東惜賭錢,為了還錢,把兩個丫頭都賣去抵債了。
她因為這事情跟苟東惜一直吵架,一吵架苟東惜就動手打她,除此之外,時不時還有追債的上門,她早就恨不得這個人早點兒死了。
可是如今他真的死了,她除了瞬間感覺到解脫之外,一時間竟然有點兒迷茫,不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麼辦。
「我問你話呢,你且好好說。」李古看著女人的樣子,忍不住皺眉開口。
「他吃什麼?家裡都斷糧了,還能吃什麼?還不是偷雞摸狗,胡亂混日子。」女人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想了想開口。
「昨天,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條黃鱔,燉的吃了。
今天一大早的就出門了,說是黃鱔味道太膻,難以入口,不知道去了誰家偷的狗,還把人家狗殺了,非要我燉狗肉。
我不燉,他就打我。況且家裡實在是沒什麼吃的了,那狗都被他打死了,不吃豈不是浪費,我就燉了一鍋狗肉。
結果,他吃飽了之後就出了門,一直到現在我才看到他,不知道他怎麼了,怎麼就死了,這是報應嗎?啊?」
女子說著說著又似是解氣,似是難過的開始抹眼淚。
「老夫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吃了黃鱔跟狗肉這兩種東西相剋導致的死亡,並不是因為所謂的這些吃食。」薛老大夫開口。
聽著薛老大夫說完,白瑾梨忍不住讚賞的看了他一眼。
這老頭不錯啊,知道的挺多,竟然跟她想到一塊兒去了。
「薛大夫說的不錯,醫術上有言,鱔魚不可合犬肉犬血食之,況且黃鱔那東西吃了本就極容易導致腹中生蟲,想必他之前腹痛就是因此而導致的。
至於他會死,卻不單單只是因為相剋的食物。食物之間的確存在相生相剋,但並不能直接致使人死亡。
讓他死的真正原因是他身體本就存在沉珂頑疾,卻沒有及時看診。再加上方才他的情緒起伏過大,引發了體內的疴疾,這才暴斃身亡。
若是仔細檢查一番,就會發現他的身體內必然還有異向。」白瑾梨點頭,順著薛老大夫的話開口說著。
苟東惜的死亡可以說是一個意外,也能說他是自己將自己作死的。
只是,他為什麼會拿著裡面放了老鼠屎跟瀉藥的豬肉脯上門來找茬,這就值得深思了。
「竟是如此!那要是這麼說來,他的死還真是與零食鋪子沒有關係啊。」
「怎麼會這樣?那裡面有老鼠屎跟瀉藥的豬肉脯又是怎麼回事?」有人問。
圍觀的人聽到這裡之後一個個驚詫不已,他們哪裡想得到裡面還會有這麼多的彎彎繞繞。
「我們家店鋪的東西一向乾乾淨淨,經得起所有人的驗證。
至於一個飯都吃不起的賭徒手中突然多了豬肉脯,裡面還加了料,他還問我要三十兩的賠償錢,大家不覺得這事情很詭異嗎?」老李趁著這個時間開口說道。
「是啊,這人一開始就表現的很奇怪,況且官差大人也說了,他就是無惡不做的老賴,肯定是為了訛錢故意的,結果沒想到自作自受,竟然死了。」
「可是,就算他想故意訛錢,他手中的豬肉脯會是誰給的呢?難道……」
圍觀的眾人再也沒人說零食鋪子的不好了,反而熱切的討論起了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引發的。
躲在人群後面的邱掌柜忍不住遺憾的皺眉,隨後眼底閃過一絲奸佞的陰沉。
他還以為能通過這次耍手段直接絆倒零食鋪子,讓零食鋪子這家店永遠消失呢。
誰知道中途突然跑出來這麼一個女人攪局。
她攪局就算了,還請來了大夫和官差,硬生生的將他想好的設計跟結果都改變了。
若是沒有這個多事的女人出現,怕是那些人早就被煽動著將零食鋪子給砸了吧。
到時候就算查清楚了,他們的鋪子也黃了。
可是此刻,很明顯大家現在已經開始懷疑起來了,也不知道會不會連累到他。
不行,他得趕緊叫上他們家鋪子裡的小二跑路才是。
想到這裡,邱掌柜的邁動自己胖胖的身子朝著人群中的他家小二拍去。
兩個人正打算溜呢,就看到一堵肉牆堵在了他們面前,硬生生的擋住了他們前進的路。
邱掌柜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隨後不耐的開口:「你是什麼人,還不快點兒讓開?」
「做了壞事還想跑?」追風冷哼一聲,直接拎著兩個人的衣領將他們丟到了死了的苟東惜身邊。
看到他們被揪了出來,邱掌柜的頓時紅著臉梗著脖子叫了起來。
「啊,你是什麼人?到底想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竟然當街打人,難道沒看到有官差大人在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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