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們在此處私自挖金礦之事,我等會稟明七皇子,此事乃爾等被逼所為,七皇子大量,必不會追究眾位的無心之過。一筆閣 www.yibige.com」慕珩拋出最後一個炸彈。
眾人這才記起,自己除了犯了私自出來應徵入伍的大錯之外,還犯了擅自挖金礦的殺頭之罪,這兩項罪名,嚴格來說,只需其中一樣便能讓他們人頭落地,而這人居然放過他們,還給他們補貼。
這幫人不僅身手不一般,連二皇子的心腹以及眾多暗衛都抵擋不了,還有著如此多的錢財。
此人是誰?為何能夠代表七皇子,赦免他們的罪過?不過很明顯,此人一定非七皇子屬下莫屬了。
既然已經被人發現他們在此處,只怕允皇是不會饒了他們的了,這人卻肯幫助他們向七皇子求情。
天允國人誰人不知,天允國七皇子慕珩乃如今天允國皇上最喜愛的兒子,也是最有可能繼承正統之人。
只是聽說那七皇子慕珩身患奇疾,允皇這才並未在此時將皇位穿下去給他,但據說允皇的皇位,待到他百年之後,依舊會留給七皇子慕珩的。
更重要的是,七皇子慕珩乃允皇與其最愛的皇后所出,這就註定了七皇子註定是繼承皇位的最佳人選,若非因為疾病,皇位早已是他的了。
儘管如此,也不妨礙允皇對他的疼愛,據說只要是七皇子開口之事,允皇就無有不應的。
若是這幫人真是七皇子旗下之人,只怕還真能赦免他們的罪責。
更主要的是,若非七皇子屬下,這些人如何擁有如此不凡的武功,以及如此多的銀子,並且還有一顆愛民如子的菩薩心腸。
眾人想到這裡,看著屋頂上面的慕珩的臉色已經變了,不少人原本就是七皇子一派的,只是以前尚未有機會接觸七皇子。
現如今既然有機會脫離二皇子的掌控,不若就此投靠七皇子,將來也能為自己家人換來一些保障,以及擁有他們到時候出入邊疆建功立業的機會。
想到這裡,有那爽快的,直接就將兵器一扔,大步走向前,直到快要走到慕珩那些人身邊才停下來,雙手抱拳,往慕珩等人那兒行了個禮,「閣下想必一定是七皇子殿下的人了,鄙人向來就敬畏七皇子殿下,之所以來這兒應徵入伍,也是逼不得已,家裡窮得揭不開鍋。現如今鄙人也知道錯了,若是七皇子願意,鄙人願意誓死追隨並效忠七皇子殿下!」說著往地上一貴,就要磕頭請慕珩等人收留。
就在此時,有一位二皇子的暗衛居然悄悄掙脫了繩子,還自己重開了穴道,悄然往那漢子處扔了一枚暗標。
眼看那人便要中暗器了,慕珩倏地從手中彈出一粒銀針,銀針直指那枚暗標,居然將暗標打落在地,而那枚銀針卻絲毫未改變方向,直直往那名施暗器之人飛去,迅捷無比,瞬間沒入那名暗衛的眉心,那暗衛立馬倒下,身上並未有任何明顯的創口,只額頭處滴了一滴血跡,表明剛才的確發生了暗殺之事。
原本那些士兵便已經恨透了二皇子一黨人,這回見他們那邊的人居然直接當著眾人的面便要殺了那名漢子,更加寒心。
同時天允國國民,七皇子的人在發現他們為二皇子效忠的時候,並未將他們殺人滅口,反倒給他們施以銀兩,並讓他們回家看看自己的家人。
而那漢子只是想要表明自己不想站在二皇子這邊的立場,要改立七皇子那邊了,便被下如此殺手,誰是正義之人,誰又視人命如草芥,已然一目了然。
頓時,那五萬士兵齊齊嚮慕珩這邊叩首,希望七皇子能夠收容他們。
慕珩定定的看了他們好一會兒,這才開口道,「七皇子殿下並無養兵之意,只是眾位將士們既然想要追隨七皇子殿下,不妨按照我剛才所說的,到洛城新的知府那兒去報名入伍。而後會有人安排眾位到邊疆去戍守,七皇子殿下若是所料不差,幾年之後便是眾位大展身手的好時機。」
慕珩已經隱隱感受到來自他國的蠢蠢欲動,三國鼎立的局面,估計過不了幾年便會被打破。
到時候,自然需要用到這些將士們保家衛國。
眾人一聽,立馬心血澎湃起來。
那七皇子殿下自幼是個聰慧透頂之人,只是身體不太好。若是他預料的事情,那麼十有八九會成真。
況且,星嶼國與泓慶國跟他們天允國維持和平也有幾十年了,只差一個合適的契機,可以打破這個局面,這麼簡單的道理,就連一般的農人,都會感嘆一番的。
就好比,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一般,事物總有屬於自己的規律。
眾人被慕珩的一番話指點,仿佛醍醐灌頂,又朝慕珩拜了一拜,感激他的指點,以及七皇子的恩典。
「大伙兒相比也想早日回到家中,看看家中狀況。能夠到這兒來的人,相比家中情況都好不到哪裡去,每人離開的時候,便領上十兩銀子吧。」
眾人一聽,感激得熱淚盈眶。
在發現他們助紂為虐之後,他們就擔憂自己的腦袋問題了,更何況他們還私下裡幫助二皇子挖金礦,這更是滅頂之罪。
現如今七皇子不但原諒他們,還給他們錢財,回去安置家人,即便是鐵打的心,也被感動了。
事情處理到這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小亭指揮眾人輪著將那些銀兩分了下去,而後又帶著他們從來時的山頭那邊出去。
畢竟,這些人可沒有小台小亭等人高絕的輕功,走澡澤之地並非明智之選。
待到成愛落定,慕珩才吩咐風閣的其餘眾人將那些沒死的二皇子一黨全部羈押到一處,以後指不定用得上。
至於武功,一律廢了,省得還會作妖。
若是不如此,只怕穴位一旦解開,那些看管之人必定拿他們毫無辦法,若是不解開穴位,時間一久,只怕他們整個人也會廢掉,最終死亡。
回到鏡月小築,葉柳給自己洗了個澡,而後翻起書本來看,正看得聚精會神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臨暈倒之前,葉柳無比感嘆自己樣衰,功力不足也就罷了,因為想要貪圖一會兒自由,偏偏還將小棟小梁哥哥給支使出去,以至於被人輕而易舉地便擄走了。
待到醒來,葉柳才發現她居然是在一處岩壁中。
師兄有沒有發現自己不見了?發現的話,只怕很著急吧?在這看不出時辰的岩壁中,她只看得到上面露出的光線,卻分不清楚現如今是什麼時辰了。
岩壁四處都很光滑,中間只有一張桌子,一張床,連椅子都沒有一張。
好在床上還有被子,由於是在室內被捉,因此她身上穿的衣服並不是很多。
只能上床去,將被子捆在自己身上,藉此取暖。
看這樣子,這些人只怕將自己捉來有用,並未想著弄死自己,還好,如此一來,師兄便有機會找到自己了。
由於什麼東西都來不及帶,只有身上幾包保命的藥粉,葉柳一時半會的也不著急,只等著摸摸看究竟是何人劫持的她,又是為何劫持她。
不過,閒著也是閒著,她捆著被子從床上下來,四處摸索,看看能否找到出去的方法。
一番摸索下來,發現只有頭頂才是出逃之地,但那兒著實高,起碼有四五丈,別說她沒輕功了,就那岩壁的光滑程度,就算是有輕功,她也未必能夠逃出去。
於是只好繼續躺下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食物,得儘量保持能量才行,要不然在師兄還未找到她之前,早早就餓死了,可就不划算了。
不,餓死的可能性不大,若是想要餓死她,這些人何必給她提供桌子和床了,只需要隨便往這兒一扔便可,就算不餓死,也會凍死她。
床?
剛躺下去,葉柳才發現自己居然忘記檢查床了,於是又起身,翻開被子和蓆子,然後敲了敲木床的四周圍,只是並未有任何發現,這才氣餒的坐在床邊。
不對,這床會不會太高了點?
葉柳重新站起來,想要去搜尋一下床的奧妙,一般人,哪裡會將床設置得這般高的,她已經九歲了,還需要手腳並擁才能爬上去。
正巧這時,有人來了,在上面對著她喊,「吃吧。」
聲音有些沙啞,好似假裝的一般。
喊完之後便沒了,連那人的臉蛋她都沒看見,畢竟是背光,她只看到一個身形,大約穿著黑衣黑褲,倒像是夜行衣的樣子。
只是那樣子有點熟悉,她總感覺那人的身形好似見過似的,一時片刻卻又想不起來是誰。
究竟是誰,將她劫來這裡?她並沒有什麼仇敵能夠知曉她現如今的行蹤,更別提她還是在師兄的眼皮子底下被抓的。
除非……那人熟悉她的行蹤。
她雖然不需要丫鬟伺候,但身邊還是有慕師兄安排的人暗中保護的,就算是她將小梁小棟哥哥都派出去了,也只是那麼短的一段時間,偏巧在這時候她就被抓了,事情著實可疑。
師兄說過,她的身邊其實不止有師兄安排的兩個高手護著,周圍還有人護著。
可以說,師兄的住處,但凡有她和他在的地方,都有許多風閣的人暗中保護著,被劫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既然如此,很大可能便是,師兄身邊出內奸了。
那麼誰才是那個內奸呢?
最近暗中保護她的,除了小棟哥哥,便是小梁哥哥了,會是這兩人中的一個嗎?若不是,還會是誰?
小棟哥哥她很熟悉,他不大可能幹出這事來,若是要干,當初在清溪鎮他便有很多次擄走自己的機會了,為何那時候沒有,要等到現在?
除了小棟哥哥,就小梁哥哥這幾天暗中保護她了。
小梁?那身影,倒是有些像他,但暗衛們穿的都是清一色的夜行服,除了特別指定的人物需要扮裝之外,就連往日裡他們也都是一律穿的夜行服。
因此,光憑身影這方面,不容易斷定是不是小梁哥哥。
若是其餘風閣的暗衛,她便不是很熟悉了。
不過,那人既然有心隱瞞嗓音,說明很大可能是認識之人,也是仗著這兒背光,因此不擔心被她發現吧。
飯食是被繩索吊下來的,還算豐富,除了送飯過來,便沒跟她說一句話,看來他們只是想拘著她,並無虐待之意,更沒有存心餓死她的想法。
難不成是要引誘誰來?師兄?
她現如今只跟師兄在一塊兒,若不是針對她的,便只能是師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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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越,夏悠然竟然穿越到了一個農家女身上,而且還是個被退親的農家女,老天能再給力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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