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兩人都被綁在另一間屋子。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屋子裡充滿各種惡臭味。一旁綁著的,還有一個人,正是春杏!
「春杏姐!你怎麼在這裡?」難道是自己的那封信害了她?
想到這裡,葉柳自責不已。
「我被一個黑衣人擄來。」春杏顯然一路上顛簸過來的,此時臉色很不好。
就見樂天淘從外頭走了進來,「想不到你居然還能逃走。倒是我小看你了。」
「想不到堂堂泓慶國一國公主,居然喜歡使些奸計,還有搶人夫君的喜好。」
葉柳左想右想,也不願相信師兄已經背叛了她。若說背叛她有可能,但師兄絕對不會不管風閣。
為了和這女人在一起,師兄居然放棄整個風閣,而且是毫無徵兆的那種,怎麼說也說不過去。
而且師兄的功力那般深厚,她和小棟躲在附近那般久,他也沒有察覺,很是奇怪。
「搶人家夫君?」樂天淘淡淡一笑,「你哪知眼睛看到我搶了?」
後頭跟著走進一人,正是慕珩。
葉柳心覺不妙。為何樂天淘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臉有恃無恐。
慕珩走進來的時候,一臉淡然的看著她和小棟。
「小棟,為何突襲這裡?」慕珩忽然開口了。
葉柳一怔,師兄很正常啊。為何師兄不主動跟她說話?
小棟也明顯的愣了一下,「屬下見過主子。主子,我和……」
「自己回去領罰。」慕珩並未聽他說完,冷冷的丟下一句話。
樂天淘嘴角掀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葉柳皺了皺眉,「師兄,你別……」
「還有你,不好好學你的毒,跑過來這裡毒害天淘,這是為什麼?」
葉柳傻眼。
這是沒忘記她呀,但是說到話,為何跟以前這般不同?
難道剛才自己和小棟就是被他給抓來這裡的?
「天淘,把他們放出去。」
「好。珩哥哥,咱們走吧。我這就讓人來放他們。」
「慕珩,你……」葉柳不死心的繼續喊道,這人怎麼忽然就翻臉了。誰知慕珩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一會兒之後,樂天淘重新走了進來,「可是我搶你的夫君?」
淡淡的笑容,無比扎眼。
葉柳只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樂天淘靠近她,親自給她鬆綁。一鬆開,葉柳就往外頭跑去。
她得去問清楚師兄,為何這般?難道有什麼苦衷?
慕珩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門口。
見她出來一直盯著他,臉上不悅,「回清溪鎮去。」
「喲!這會兒嫌棄我了?」葉柳氣不打一處來,慕珩這是抽的哪門子瘋。
「嫌棄我礙著你和美人談情說愛了?嗯?」
慕珩聽了她的話皺了皺眉,「你胡說什麼?師伯讓你好好練毒,你跑出來幹什麼?」
「我跑出來?」葉柳冷笑一聲,「你不『失蹤』,我跑出來幹什麼?」
「回去。別讓我再說一次。」慕珩有些煩躁,若不是看著她是師伯唯一的徒弟,他才懶得理會她。
後頭小棟跑了出來,「見過主子。」
「起來。把她送回去清溪鎮待著,回來待命。」
小棟為難的看了看小主子,又看了看慕珩。「主子,當初是您讓我和小畫一直跟隨在小主子的身邊的。」
慕珩一愣。
就見樂天淘從屋裡走了出來,「珩哥哥,累了吧。咱們先回去,我讓人安排葉小姐回去就是。」
「好。」慕珩確實覺得累了,正要邁開步子離開,葉柳才不想給他什麼空隙,立馬罵開了,「我說你是不是傻了?」
電視上弄得最多的就是誤會,她想著有什麼事情還是先說出來的好一點。然而她的好心卻沒有被慕珩理解,慕珩聽了她的話臉色也不好看了。
眼神一寒,正要開口,就聽小棟勸葉柳,「小主子,我看還是後面再說吧。」主子的眼神很犀利,他擔心主子對小主子不利。
「怕什麼?」葉柳偏要說,不弄清楚她還不撤人了,「我說慕珩你抽的哪門子瘋!要是喜歡外頭的美人,當初為何非要給我下聘!奶奶的當我葉柳什麼人!」
慕珩聽了又是一愣。
樂天淘眼神一寒,得儘快拉著珩哥哥離開才行。
「我說過不要嫁給你,你還非得說這幾年好好表現,爭取讓我早日嫁給你。狗屁!見一個愛一個的男人,我葉柳還不稀罕了!還有,你畢竟是個男人,當初非得讓小棟小畫在我身邊保護我,現如今又一副責怪的態度對小棟,嘖嘖,做人可不能這般不道義。人我可以還給你,那也是因為我不想小棟小畫兩位哥哥為難。」
「至於你,都快跟人成親了,也沒有提前來解除我這個『未來的七皇妃』,只怕你也是貴人多忘事,我就在這裡跟你解了吧。你的那些個聘禮什麼的,我保證讓人原封不動的還回去。我只要裡頭那個姑娘。還有,讓小棟小畫送我和春杏姐回去,我們畢竟只是兩個弱女子,一路上不安全。回頭我讓他們回到你身邊。」
葉柳說著看了看樂天淘。
樂天淘眼神閃爍了下,對身邊的人揚了揚下巴,不一會兒,春杏就被從裡頭帶了出來。
「春杏姐,咱們走。」
看葉不看慕珩一眼,葉柳拉著春杏往外頭走,小棟跟在後面,時不時回頭看看自家主子。
主子也不知道怎麼了,居然這般傷害小主子的心,回頭還能追回來嗎。
慕珩此刻正在震驚著。這人是自己的未婚妻?這麼年輕的未婚妻?她不是自己的師妹嗎?怎麼成了未婚妻?
才開始往深里想,頭就開始有些痛了。
樂天淘瞅著葉柳走過的地方,眼神閃爍了一下,上前扶著慕珩,「珩哥哥,咱們走吧。」
不知怎的,聽了葉柳的話,慕珩覺得心有些痛。甩了甩頭暗想,那丫頭原本就是師伯的徒弟,他關心關心就差不多了,可別關心過頭。
樂天淘連忙讓他別想其他的,先回去好好休息。
這頭葉柳帶著兩人與小畫匯合,葉柳對小棟使了個眼色,隨後小棟也暗暗對小畫使了個眼色。
兩人帶著葉柳往天允國的方向趕路。
忽然馬車一驚,就要往懸崖邊上跑去,眾人一陣驚呼。很快就見馬車摔下懸崖了,連個泡都沒有冒。
懸崖下方。
「小主子,你沒事吧?」小畫連忙問道。事情緊急,他只能稍作安排。
「沒事。春杏姐,你沒事吧。」春杏是唯一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因此葉柳最擔心的還是她。
「我沒事。」
小棟同時把兩人帶下來,好在都沒事。
葉柳瞅了瞅上方,連忙道,「只怕一會兒就要下來搜尋了。來,咱們把馬車抬到水邊。」
「小主子,咱們來就好了,你無需動手。」小棟小畫連忙手快腳快的把已經破爛的馬車抬到水邊。
又整理了一下現場,弄成他們摔下來,被水沖走的假象。
才剛剛躲起來,就發現有人下來檢查了。
「頭兒,馬車摔下來的時候壞了,人都被水沖走了,那邊發現有衣衫刮破的痕跡。」有人拿著剛才在石頭上掛著的布條走過來,布條濕噠噠的,明顯剛從水中撈上來。
「再到附近去搜搜,千萬不能放過一絲蛛絲馬跡。」
頭兒的目光有些鋒利,所有的人都一命嗚呼了?
「頭兒,這邊發現有血跡,旁邊還有一串腳印,看樣子應該是那暗衛中的一個還沒死。」
「追上前去看看。」
沒走幾步路,就發現有人撲到在地上,毫無動靜。
「上去一個人,瞅瞅他死沒死。」領頭的人甩了甩下巴,就有一個手下提著刀往前走了幾步,用刀動了動那人,沒反應。
再走上前去把那人的頭轉過來,好讓他別再趴著地上。
只見引入眼帘的是一個滿臉血肉模糊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在下落的途中摔傷了臉,看得眾人皺緊了眉頭。
「走。回去稟報公主。」為首之人帶著眾人往回撤。
葉柳幾人等人都已經走遠了,這才從暗處走走出來。
「咱們先找個地方歇歇腳,然後商量商量接下來要怎麼辦。」葉柳當機立斷。
小棟小畫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小主子暫時不回天允嗎?」
「咱們找到歇腳的地兒再說。此地不是久留之地。」
兩人也清楚,遂不做多停留。
「我剛才從那頭下來的,咱們順著那裡上去吧。」小畫指著與剛才那幾人相反的方向說道。
「嗯,那樣的話,安全些。」寧願繞遠一點路,這樣安全一點。現如今樂天淘以為她們已經死了,就不再防範與他們。
剛剛馬車摔下來的時候,小棟便暗中借著中途樹枝的力度把葉柳和春杏拉了一把。
隨後又在快降落的時候被小畫扔出來的繩子擋了擋,回彈了一點,這才緩緩降落下來。
馬車被摔下來的時候剛好對著車門,被摔了個稀巴爛,有些地方已經散架了。因此,幾人在搬弄的時候很是費了些功夫。
不過總算瞞過去了。
上山的路要難走多了,小畫在前頭,稍稍整理出一條可以行走的路出來。葉柳和春杏走中間,小棟斷後。
沒走幾步路,葉柳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過頭回到剛才走過的地方,整理了一番留下的痕跡,這樣就六不容易被人察覺了。
小棟小畫暗地裡佩服。他們剛才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只是覺得不會有人再倒回來了,因此並沒有過多的做掩蓋。
重新上到山道上,幾人也不敢就著山道走,而是上山去,翻過一座山,先到之前小棟小畫發現的農莊裡面修整一番。
一路上葉柳想著樂天淘的狠辣,止住了腳步,「不行,咱們不能去農舍。就山上過夜吧。找個隱蔽點的地方。」
雁過留痕。只要他們在農舍待過,就會留下痕跡,到時候樂天淘順著蛛絲馬跡找過來,要是沒有見到她們,只怕會逼問那些農人,到時候他們就會有生命危險。她不想連累別人。
「小主子,屬下感覺主子有點不妥。」
「不是有點,是大大的不妥。」葉柳冷笑了一番,今兒個那番話她是故意說的。
曾經聽說過苗疆有一種蠱毒,情蠱。中蠱者,會忘記自己原本喜歡的女子,轉而喜歡上給自己下蠱的女子。
師兄今兒個的表現她很是懷疑,什麼事兒都沒有。不,要說有什麼事兒的話,就是師兄仿佛只對她的感情失憶了,就連對她這個人,都沒有失憶,唯獨不見了感情那一段,實在是邪門得很。
而這種情況,剛好與苗疆的情蠱很是像相似。
據說中了情蠱的男子,會死心塌地的愛著給他下蠱毒的女子。旁人的話起不了半點作用。
當然,也有意志力格外強的,就算是中了蠱毒,也不能完全忘了與先前喜愛的女子相關的難忘之事。
「小主子此話何意?」小棟小畫也能察覺到慕珩多少有點不同,但他們都以為主子可能有苦衷。
現如今聽小主子的話,感情不是有苦衷,而是主子出事兒了?
「你們相信你們的主子會無端端這般對我嗎?」葉柳直白地挑明。
師兄不是個沒什麼毅力的人,相反的,師兄的毅力驚人。他所決定的事情,一定會走到底。
前些時日還在說著要回清溪鎮與她一起過年的人,轉眼間就完全對自己沒有情了。剛好此時師兄喜歡上一個會蠱毒的女子,而且還是如此短暫的區區十來日,就由不得她不懷疑。
再一個,就算師兄現如今對她沒有感情了,就這十來日的時間,絕對不可能全部將自己的感情拔出來,用在另一個女人身上。
師兄對那個女人的確是喜歡的,但她就是感覺很怪異。
從裝束上來看,師兄向來不喜歡披散頭髮,他總覺得那樣矯情。
可是今兒個,他居然一直都是披散著頭髮的。
師兄喜歡蘭花香的雪緞做出來的袍子,可是今兒個身上穿的,是層層寬鬆的錦袍,外面罩著輕紗,腰帶還是松松垮垮的別著,整個人給人慵懶頹廢的既視感。而且也沒有蘭花的清香。不,還有一點點,估計是因為長時間被蘭花熏著,因此身上還是帶著一點點蘭花香味的。
師兄往日裡也喜歡慵懶,但沒有頹廢之感,反倒有揮之不去的滲透到骨子裡的優雅體現出來。
這樣的差距,若是陌生人或者不熟悉的人自然發現不了,但她可是和師兄有過半年同行,甚至同床共枕經驗的人。
一個人的喜好能夠變成這樣,有些怪異。
雖然他沒有忘掉他的那些屬下,但是就是給人他的改變都不真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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