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哥,我還是那句話,我姐姐和家人的仇,我想親自報!」玉兒態度很是堅決。筆神閣 bishenge.com
那男子才將她納入懷中片刻,便被她推開,臉上閃過一抹不舍,然而隨即又被決絕取代。
「可是……」
「沒有可是!楚哥哥,雖然你的方法不錯,但我不想讓你涉險。」他可知道自己其實也是喜歡他的,只是,她知道姐姐也喜歡他,因此一直以來,她都是裝作沒看到他對她的付出,一直以來都想撮合他和姐姐。
現如今她的身子早已經不乾淨了,根本就配不上他,即便姐姐已經不在了,她也不想褻瀆這份感情。
更別提,自己還大仇未報,只怕報完仇以後,自己再也沒機會見楚哥哥一面了。
剛才明明很留戀楚哥哥的懷抱,但理智告訴她,不能繼續下去,她才會倏地推開他。
「玉兒~」
看著楚哥哥一臉受傷的表情,她仿佛沒看明白一般。楚哥哥,但願你今後忘了我,好好地找一位適合你的女子,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
「我唯一算漏的,就是那毒婦居然將凝兒姐姐折磨得那般……,不過,她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很快那閻順就會發現,凝兒姐姐身上的孩子,才是他唯一的種,只可惜~被他自己的妻子害死了,他以後再也不會有子嗣,想來他定會悔恨萬分。」玉兒想到這裡,便呵呵笑了起來。
「楚哥哥,你先回去吧。我會好好愛惜自己的,我會找個萬全之策,讓自己不受傷的同時,也能報仇,你快回去吧,出來久了伯母該找你了。」
姓楚的男子聽到她這麼說,便明白勸不住她了。
「玉兒,那你要注意安全。我先回去了,明日再來看你。」
「楚哥哥,你過幾日再來吧,我明日有安排。」明日的事情很重要,楚哥哥不能來,否則會被拖進水。
姓楚的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跟著從窗戶那兒離開了。
葉柳兩人聽到這裡,發現再沒可以聽的了,才會自己的屋子。
「師兄,想不到事情居然是這樣……」
儘管此時葉柳的背因為長時間保持彎曲的動作而變得有些不舒服,她也顧不過來。
若是沒有聽到今日這番對話,她估計很多事情也沒能及時弄明白。
想不到那女子之死,居然前前後後牽扯出那麼多的事情來,而她算是死得最無辜的一個。
看來那閻家還真是個名副其實的惡貫滿盈之家。
她很好奇明日那女子要怎麼對付閻順及其夫人程氏。
兩人回到客棧的時候,嬰兒正在哇哇大哭,小雕有些束手無策,葉柳見了連忙上前去接過手,打橫抱著,另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背部。
「可是餓了?」
「應該不是,剛剛才給她餵了溫牛奶。」
既然不是餓了,那說不定是拉了,要不然就是哪兒不舒服。
葉柳連忙將她放到床上,然後解開她的褲子一看,可不是拉了好大一包粑粑。
果然小雕還是嫩了點,沒當過爹的人自然沒什麼經驗。不過能哄孩子一天也已經不錯了,還兼顧保姆,餵食了好幾餐。
自己若不是從朋友們身上見過,也是不知道居然還有許多注意的。
看著柳兒那一副關切的神態,慕珩唇角不自覺就勾起來。
當天晚上,兩人早早入睡,就怕半夜孩子啼哭,睡不好。
睡前葉柳還在想著,不知道那玉兒會想怎樣的法子對付那程氏及其丫鬟。
看她決絕的樣子,只怕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同歸於盡。
「師兄~」
黑暗中,葉柳本該因困而變得迷濛的雙眸,此刻卻閃亮閃亮的,絲毫沒有睡意。
葉柳不知道的是,她的一舉一動,慕珩都看在眼裡,包括她猶豫以及不忍的神情。
想來那名為凝兒與玉兒的事情對她的衝擊力十分大。
葉柳此刻在想著,大戶人家的隱私事,若是沒有被她遇上,便無關痛癢。
可是親眼見到之後,又另說。
且不說這玉兒的姐姐,單昨日那名女子的死狀,就很滲人。
是什麼樣的人,能夠對一名大肚子的孕婦,下如此重的毒手。
若是因為嫉妒,可以直接解決了孕婦便可,為何非要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之後,方弄死她們。
而且這一弄,便是一屍兩命,雙屍四命!
明知道大戶人家妻妾成群的最多這種事情發生,但遇見了與沒遇見,還真是兩回事。
她做不到袖手旁觀,尤其是明知那女子抱著必死的決心也要扳倒那惡毒的程氏。自己沒能力便罷了,既然有這個能力,不如幫一把手。
她看得出來,那玉兒與那男子真是真心相愛的,只需要玉兒同意,便沒問題,畢竟,她覺得自己的眼光還沒差到,看不出來那男的居然是介意玉兒不潔之身的。
既然男的都不介意了,她也不介意幫上一把。
雖說古時候的女子注重名節,但青樓女子贖身回良家女子的例子比比皆是。這玉兒既然心中有那男子,若是她沒有死,而那男子又能堅持到底,還是能夠獲得美人心的。
「柳兒可是想著幫那兩人一把?」
「師兄,你怎麼知道!」他居然能猜透自己的心思。
葉柳絲毫沒想到,師兄居然沒有閉眼睡覺,反而一直趁著黑暗盯著她的臉,她臉上的表情全都看了個清楚,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左右我們明日也無事,不如就去湊湊熱鬧吧。」慕珩輕輕地開口,而後又幫助葉柳以及中間的寶寶都掖了掖被子。
師兄這意思便是同意了,葉柳聽完之後沒多久便安心地睡著了。
第二日一早,慕珩讓小棟去留意那玉兒的行蹤,他則和柳兒在客棧等候消息。
葉柳趁著這個空閒,將開新店的活動列了一張詳細的表出來,只等著到時候讓申掌柜執行下去。
其他的活動都好辦,就是那個傳單不易弄,要請人畫很久,太費時,而且還不能畫很多,該怎麼辦呢?
忽地想起前世那些背著宣傳板到處遊街的地產廣告,何不就用那個?
如此一來,只需要準備六張八張的彩色蛋糕大傳單便可,之後用相同大小的木板固定,也給安裝上去兩個肩帶,這樣一來,只需要請六個八個人在開業前幾天,甜甜掛著那個廣告遊行幾圈,時不時再跟圍觀眾人解釋一番,到時候廣告的效果自然水到渠成了。
解決了心頭大事的葉柳,瞬間定下心來。
慕珩只是看著葉柳在那兒寫著有些他並不認識的字。
柳兒的握筆的姿勢很怪異,不過還蠻好看的。她畫的東西他大約明白,是甜甜屋的蛋糕,可是,這畫出來是要用來做什麼的?宣傳是什麼意思?廣告又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想要借著這張蛋糕圖告訴洛雲縣的人們有關甜甜屋的蛋糕的意思?就好比通緝人犯的時候,官府會在通緝板那兒貼上一張人犯的頭像。
柳兒莫不是也想通過這樣,告知眾人甜甜屋是賣蛋糕的?
不得不說,慕珩雖然只是旁觀,一言未發,也並未詢問一個字,卻能夠大致明白葉柳在幹什麼,著實聰明。
唯一沒想到的,便是葉柳打算用人力來做移動廣告,而非靜止的廣告。
不過能想到以上的那點,也已經很不錯了,畢竟古代可是沒有廣告一說的,更別提還是新鮮花樣的廣告。
正在此時,小棟回來了。
「主子,小主子。屬下去跟蹤那玉兒的時候,隱約聽到她和身邊的丫鬟說是要往郊外的寺廟去。屬下發現她身邊有一神秘男子隱藏在暗處,武功一般,見那玉兒的馬車往郊外行駛,他也跟著一併去了。屬下已經吩咐人瞧著,因而回來告知主子和小主子。」小棟面無表情的報告著。
葉柳有些無語,怎的小棟比往日裡陪著自己的時候還沉著一張臉了呢,難不成是慕師兄太嚴厲了。
躺槍的慕珩一看便知道柳兒在想什麼了,不由有些無語,眼眸瞥了小棟一眼,小棟的嘴角立馬抽搐起來,主子這是……嫌棄他?他沒惹主子啊。
「繼續去跟著。」
「師兄,我們也去吧。」
於是孩子還是給了小雕照顧,小雕欲哭無淚,主子,不戴這麼折磨人的呀,他昨兒個已經受罪一天了還不成,換個人也好啊。
慕珩仿佛聽到了他的心聲,眼皮子抬了抬,微珉的薄唇輕啟,「小畫,你陪著他一起照顧孩子。」
小畫那妖孽般的臉上瞬間皺成了包子,看得葉柳好笑。
往日裡小畫哥哥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神情,今日裡第一次見到,想不到小畫哥哥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小畫此刻心裡覺得主子真是不要太腹黑,還有小雕哥,抱怨什麼嘛,不就是看個孩子,昨兒個都能看,今日怎麼就不能了呢?非得拉他下水。
沒好氣地看了小雕一眼,卻也沒反抗,「屬下明白。」
慕珩這才帶著葉柳往外頭走去。
依舊是用的仿人皮面具。畢竟那銀色面具太惹眼,也就是出清溪鎮那會兒慕珩才佩戴了一次,那次他還特意從清溪鎮上轉了一圈,露了個面,而後往其他地方離開了。
之後悄悄回到風閣據點,才出現在葉柳面前,想著提前讓她知曉自己有另外一個身份,以後才不至於誤會叢生。
只有需要用到風閣的時候,他才會以風閣主的面目出現,因此一路來,都是選擇低調的仿人皮面具。
葉柳的面具也是普通的那種,兩人走在人群中,很容易就被淹沒了。
兩人跟到寺廟的時候,小棟現身稟告,「主子,小主子,那玉兒打算用自己做誘餌,親自引閻順的妻子程氏來寺廟,到時候打算迷倒她們,再殺死她們。現如今那程氏已經帶著眾人在去那玉兒的住處了。」
葉柳咋舌,這麼明顯的刺殺,還能逃脫麼?
看來這就是她抱著必死的決心了,難怪她不肯連累那男子。
只怕她才殺死人,還未回到杏花樓便被抓走了,若是那男子跟著她,只會徒增一條人命而已。
「至於那跟著她的男子,屬下看他想代替那玉兒動手,好將玉兒摘出來,自己獲罪。」
葉柳撫額,果真是情深的,這一個兩個的,都不惜賠上自己的性命,也要讓那程氏受到應有的報應,看來那程氏果真是個惡貫滿盈之人。
她有些期待見到那程氏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子,居然惡毒得見一個丈夫的小妾或者情婦,就殺一個,還用如此殘忍的手法。
那閻少如此風流,只怕被她殺的,遠不止那兩個孕婦,今日她又要如何對待玉兒?
雖說玉兒已經做好了安排,但那程氏也不是個吃素的,到時候誰吃虧還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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