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門』房像是傻了一樣的,站在那裡打量著顧婉,就是不肯動彈。-叔哈哈-
顧婉徹底怒了,也不再理會她,直接上前,一把將她推到了一邊,徑直進去了。
她進了大『門』之後,直奔著周氏的院子去了。
她進去的時候,周氏正在聽著管事的媳『婦』回話,突然就見丫頭慌裡慌張地進來了,因為緊張,結結巴巴地說道:「夫,夫人,王妃來了。」
周氏聞言,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然而這時,顧婉卻已經進了屋了。
霎時間,周氏也緊張了起來,她怎麼來了?她根本就沒想到她竟然會來。
而且見她面『色』不善的樣子,是為了何事?
周氏心中雖『激』動,好在強忍著恢復了平靜,揮揮手,讓丫頭和管事都先下去了。
顧婉連坐都沒坐,直接問道:「都說夫人治家好,怎的能讓家裡的人這般胡作非為?胡『亂』的便與姑娘許了誓言,後又不負責任地將其拋棄,難不成,鄂國公府的男人,都是這樣的?」
顧婉說這話的時候,氣憤非常,因此聲音也很大,不知情的人聽了,斷然不會想到她口中說的那些薄情負心之人,只她的父親和兄弟。
聽她這話,周氏也呆住了,她說的是什麼事?難道家裡又有人惹事了?
她的第一反應是鄂國公,因為鄂國公喜歡收羅美人,這是人盡皆知的。
但周氏又覺的不對,鄂國公想要哪個『女』人,直接帶回來收了房就是了,哪裡還需要許了諾言,不想要了再拋棄?這不可能。
「出什麼事了啊?」周氏柔聲問道。
她見她氣成這樣,也跟著著急。
「夫人去問問顧桐之,問問他到底做了什麼。」顧婉說罷這話,還不待周氏細問,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周氏見她突然來了突然走了,心裡失落,但也不好拉著她不許走,只得看著她的背影漸漸地消失。
顧婉走了之後,周氏便向丫頭吩咐:「去把大少爺叫來。」
她語氣冷冷的,不帶一絲溫情。
丫頭答應了一聲,轉身就去了,但很快就回來了。
「夫人,大少爺還沒回來,不在府里。」
周氏聞言,「嗯」了一聲,「等他回來讓他來見我。」
周氏對趙姨娘恨之入骨,對她的孩子,自然不會多麼熱情。況且,顧桐之是長子,平時又勤學穩重,比她的兒子顧槿之更得鄂國公的喜歡。要說顧桐之對世子之位沒有一點想法,她才不會相信。
顧桐之送了傅紅鸞回家之後,便回了鄂國公府。他才剛一回來,便聽見小廝說夫人找他,讓他過去。
顧桐之答應了一聲,便去了周氏的院子。
他之後,行了禮,告了座,便聽周氏問道:「我問你,你最近在外面,是不是有了相好的姑娘?」
乍一聽這話,顧桐之感覺很驚訝,為何周氏會知道?
不管是和傅紅鸞,還是和侯府小姐,他都做的極隱秘,該不會有人知道才對,為何周氏竟然會知道?還將他叫來問他?
「母親這說的是哪裡話?沒有。」顧桐之立馬恢復了平靜,微微笑著回道。
周氏的眼神在他身上審視了一番,說道:「沒有那最好,現在家裡是我當家,你若是不想人說你母親這個家當的不好,就千萬不要行差踏錯,也省的人家挑你的刺兒,也說我待你不真心。」
顧桐之聞言,忙笑道:「母親切莫這麼說,母親待我極好。」
周氏點點頭:「那我可就放心了,你以後只管注意著點兒,可別出了什麼『亂』子。」
顧桐之忙答應著,之後周氏便讓他走了。
他走了之後,周氏叫進來一個年長些的婆子,吩咐說道:「去查查看,看大少爺是不是和哪個姑娘來往過近。」
婆子答應一聲,領了吩咐出去了。
周氏知道,直接問顧桐之的話,他必然不會說的。所以,他說的話,她也不會相信。
但是顧婉說的話,她絕對相信。就算她說的是假的,只要惹了她不高興了,她也要為她出氣,為她報仇,假戲真做,那又何妨?
此時顧婉仍然沒有從憤怒中緩過勁兒來,傅紅鸞真是太讓她失望了。當初明明說的好好的,態度也很堅決,但是沒想到,被顧桐之幾句話就給騙了過去,這姑娘真是不長記『性』。
顧婉自己在這裡痛心疾首,除了恨不得將傅紅鸞拉過來罵上一番。
別的辦法也沒有,只能去找周氏,讓她去把顧桐之給解決了。
晚上寧卿回來的時候,見她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便將她抱在懷裡,問道:「怎麼了?」
顧婉搖搖頭:「沒事兒。」
說著這話,她忽然又看向他問:「汝陽侯府你了解嗎?」
寧卿詫異:「你問這個做什麼?」
「就想知道。」
寧卿微微一笑,回道:「汝陽侯府是典型的世家,現在依然沒有衰落。」
顧婉點點頭,又聽寧卿繼續說道:「不過今天,汝陽侯府倒是出了一件不大光彩的事。」
「什麼事?」顧婉忙問。
寧卿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回道:「侯府的嫡小姐與人有染。」
「啊?」顧婉詫異一聲,情況有不對的地方,難道汝陽侯府知道這事了?怎的這麼快?
「倒是怎麼個情況?」顧婉又忙問。
寧卿見她這副心急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今天下午的時候,汝陽候夫人突然收到了從『門』房那邊遞進來的一塊帕子,說是有人讓轉『交』的,隨著帕子一同轉『交』的,還有一句話。
「大小姐與鄂國公府大少爺『私』相授受,不清不白。」
一聽這話,侯夫人的第一反應是不可能,是誰在詆毀她的『女』兒?毀了名聲,還讓她怎麼嫁人?
但是人家說的,姓甚名誰全都說的一清二楚,還有證物。
這塊帕子,侯夫人一眼就能認出來,的確是自己『女』兒的。不得不相信了這些話,侯夫人氣得差點暈了過去。她好好的『女』兒,一向乖巧的『女』兒,怎的就能做出這樣的事?她氣勢洶洶地衝進了『女』兒的房裡,直接將那塊帕子扔到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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