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邊,寧卿卻倍感無奈,憑什麼讓他教?
對這孩子,他不是不愛,但就是不願意多親近。而且,男孩子嘛,總要讓他自己多歷練歷練。
顧婉被兒子親了一臉的口水,抱著他笑道:「寶貝該親親你爹爹。」
說著這話,顧婉壞笑著向寧卿眨眨眼睛。
小包子乖巧地答應了一聲,便往寧卿撲過去。
寧卿才要閃躲,不想卻比他慢了一步,被他撲到了懷裡,瞬間也糊了一臉的口水。
他緊皺著眉,嫌惡地用袖子擦了擦臉,像拎小雞一樣地拎起孩子小小的身子將他放到了門外,隨後「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了個嚴實。
小包子第n次被自己親爹關在了門外,好在他早就習慣了,不哭也不鬧,拍拍小手,嘻嘻一笑,便走開了。爹爹和媽媽又在生小妹妹呢,希望他們快快的,他可是就盼著小妹妹來陪他玩了。
寧卿走回去,仍皺著眉擦著臉,似乎被小包子糊上的口水還沒擦掉一樣。
顧婉在一旁看的哈哈笑,心道世上怎麼有他這種爹爹?
「你這樣子,讓我自己都懷疑你是不是他親爹了。」顧婉看著他笑道。
誰料,話音落下,寧卿卻突然變了臉色,冷冷的近似威脅的目光投向她:「你說什麼?」
這下顧婉更是笑了起來,忙扯著被子將自己蒙了個結實,只露出一雙眼睛看著他:「嘿嘿,我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紅杏出牆這種事,她即便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
更何況,這世上還有何人能比他夫君更好?
寧卿見狀,也不禁勾了唇角,但倏爾又皺起眉頭。
「你要幹嘛?」顧婉見他竟然開始解衣,以為他有什麼不軌的企圖,忙驚慌問道。
剛剛用自己的衣袖擦了臉,沾了小包子的口水,寧卿嫌惡的很,只想找件乾淨的衣裳換下罷了,但不想,這女人顯然想多了。
不過既然是她想多了的話,那他何不將錯就錯?
於是,他向她眨了眨眼睛,又淺淺地一笑。
顧婉一邊心跳加速一邊怨念,別人的笑叫笑,但這位大爺,他的笑叫勾魂。
並且,顧婉還十分痛恨自己,就這麼輕易地著了他的道。
寧卿微笑著看著她,一雙桃花眼媚眼如絲,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閃著魅惑的光彩。
他一邊看著她,袖長好看的手指一邊解著自己的衣帶。
縱然現在是十一月寒天,但他依然一襲白衣,外出的時候也只不過在外面加件白狐裘的斗篷。
因此,只輕輕幾下,他的外裳便被褪去,只剩下裡面潔白的中衣。
顧婉想要把眼睛從他的身上移開,但誰料,那熾熱的目光,竟像是完全不聽她的使喚了一樣,似乎凝固在了他的身上。
她仿佛透過了他僅存的那層薄薄衣料,看到了他如玉的肌膚,令人想入非非,恨不得一口咬上。
她極力地掙扎,想要把視線從他的身上移開,但她的動作,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並且,好死不死的,那男人纖長如玉的手指,竟然搭上了最後一層衣裳的衣帶。
當他赤/裸如羊脂美玉一般細膩無暇的胸膛呈現在她眼前的時候,顧婉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在這一瞬間,全都湧向了大腦一樣,讓她覺得血脈分賬,體內像是燃起了一團火一樣,渾身燥熱了起來。
寧卿俯身在她上方,捏了捏她滾燙的小臉,很滿意她的反應。
低頭吻上那嬌艷的唇,像初夏的紅櫻桃一樣,甜美芬芳,閃耀著誘人的光芒。
被他吻上的剎那,顧婉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感受著他的溫存。
他的輕輕一吻,便讓她的心智完全被那慾念之火燃燒殆盡,只遵循著身體本能的反應,去接納他,去迎合他。
懷胎近四個月,已經穩定了下來,兩人都沒有壓抑自己,像一隻飛蛾一樣,在彼此身上,尋找著光,追尋著熱。
他的唇順著精緻的鎖骨一路滑下,逗弄起她的嬌醴,將其染上三月薔薇花一樣的顏色。
她輕呼一聲,挺起身子,迎合他,把更多的自己給他。
他纖長玉指滑過她身上每一寸柔潤的肌膚,溫潤的手掌在那凸起的小腹上停留片刻,似是感受著另一個小小生命的跳動一樣。
片刻之後,再移開,又如同一片羽毛一樣,輕輕的,搔弄著她的身體,循著熟悉的路徑,去開拓她體內埋藏的神秘。
他輕柔的擺動,如碧波輕拍海岸,卻在她的體內,激起一個又一個漫天的巨浪,將她卷挾其中。
她感覺自己就在那一片滔天巨浪中,被拋上拋下,起起伏伏。
「嗯……」她不自覺地嚶嚀出聲。
這撒漏出的點點嬌吟,卻像是最能魅惑人心的毒藥,給人鼓勵,給人慾望,也給人衝撞的力量。
伴隨著加快的動作,原本風平浪靜的海面上,像是突然颳起了疾風,下起了驟雨一樣。巨浪一個接著一個,一個未完,下一個又來,狂暴的聲音響徹天地,讓人只覺得耳中轟鳴,再也聽不到其他,再也看不到其他。
自己的身不再是自己的,像是完全被漫天的風浪吞沒了一樣。掙扎無用,只能任由自己被徹底放縱。
但也風浪卻沒有絲毫減弱的趨勢,反而越快越猛,讓她喉中溢出的細碎嬌吟,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又如急促的雨點,敲擊雕花鏤空的窗。
她似乎完全忘記了周遭的一切,忘掉了自己,甚至忘掉了那正帶給她無限暢爽歡愉的人。
明明身子已經綿軟了,但卻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讓她挺起了背,更為緊密地貼著他。體內似是有一股強勁的力量,四處亂撞,像要衝破肉體,得到釋放一樣。她用盡全部的力氣,捲起腳趾,來抵禦這股力量的侵襲。
但這也無用,那股力量仍然在她體內積聚,漸漸的,就在她即將忍不住的時候,竟像是突然間升華了一樣。讓她只覺得渾身頓時一松,暢快地享受著被那彌天的巨浪拋到雲端的感覺。
那一刻,她的意識是空白的,全然忘卻,什麼都不想。
這難以言說的奇妙持續了一會兒,又像潮水一樣,慢慢地退卻。
但那帶給她極致歡愉的人,卻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更為兇猛地將疾風暴雨灑落在她的海面。直至最後轟然一聲,也與她一樣,被那奇妙的感覺包裹了全身,吞噬了意識。
烏雲過後,便是雨過天晴。微風習習,鳥語花香。
顧婉覺得像是有輕柔的海浪,溫柔地撲向她的腳心。那軟軟的感覺,讓她不受控制地咯咯笑出聲。
聽到她的笑聲,寧卿疑惑地看著她,見她仍然閉著眼睛,臉頰上潮紅一片。
他一邊觀察著她的反應,一邊喘息著,讓體內的情潮退去,讓心跳恢復節奏。
其實他本來真的只打算換下髒衣,至於其他的,根本就沒想過。又如何想到,竟然會釀成這一番後果?
他看著她依然閉著眼的面容,不禁勾唇淺笑,在她的額上輕輕一吻。
不過,他很滿足,很喜歡。
被他這一吻,顧婉便睜開了眼睛,璀璨如星辰一般,閃耀著光芒。
她看著他,不管她此刻是不是害羞,但那臉頰上尚未退卻的潮紅,使得她看上去含羞帶怯。
靜靜地看了他一瞬,顧婉突然伸手在他的腰上推了一把:「都怪你。」
她嬌嗔。
「嗯,都怪我。」寧卿笑著回道,但說完這話,卻又看著她問道,「怪我什麼?」
顧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知道錯在哪裡就盲目承認?
不過怪他什麼,她也沒回答。說這話,並不是真的在怪他,只是羞臊難耐,隨口說了一句罷了。
不過她也著實鬱悶,他看上去如此清雅雋秀,淡然如仙,一到,某種時候,怎麼就化身惡魔了?
不,比惡魔還要可惡,好像不把人折騰死絕不善罷甘休一樣。
她沒回話,寧卿卻在心裡暗暗地想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禁暢然一笑,看著她的眼睛問道:「喜歡嗎?」
「流氓!」顧婉毫不遲疑地丟給他二字。
與他在一起的時間越長,怎麼就越來越覺得他根本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樣?做完之後還公然問她喜不喜歡,他覺得她會說嗎?
即便她不回答,但寧卿卻顯然心情很好的樣子,將她抱在懷裡。
「其實都怪你呢。」他說道。
「怪我什麼?」顧婉眨著眼睛看著他問。
「起初是你自己想歪了的,我就是想換衣罷了。」寧卿淡笑著說道,說罷這話,還垂下眼眸,挑眉看了她一眼。
聽此話,見此情景,顧婉心裡突然萌生出了一種想要掐死他的衝動。
這男人怎麼能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是不是該謝謝我?」男人又不知死活地笑看著她問。
滿足了她的需求,難道不該謝謝他嗎?
他這笑,看在某人眼裡,怎麼看怎麼覺得十足欠揍。
顧婉滿頭黑線:這位爺,你這麼腹黑這麼流氓,你家娘子知道嗎?
***
這一章怎麼寫了這麼多的內神馬?本來真滴米有打算寫的啊o(n_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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