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動手殺人
火一升,這屋子就熱了起來。
護衛們在商量著由誰來守夜,最終決定二分批值守上下半夜。
「蕭真姐姐。」歡兒走了過來,甜甜一笑,嬌聲道「今晚可不可以你來添柴呀?我身子有些不舒服。」
「行。」蕭真點點頭。
「謝謝姐姐。」歡兒開心的跑到一旁幫蘇嬤嬤去了。
夜,越來越冷,雨滴也是越來越大,敲得屋頂嘩嘩作響。
不知過了多久,蕭真打著哈欠起來,看了眼熟睡中的蘇嬤嬤,歡兒,韓子然,給火堆添了些柴進去,又看眼另一些二名正熟睡的護衛,正要再次睡下,突然望向門外擰了擰眉。
這個點了,不該是護衛們輪班的時候嗎?怎麼一點響動也沒有?
蕭真起身,想了想,走到一旁已破了的窗戶旁,朝著破的地方望出去,只見在門外守夜的三名護衛都倒睡在了地上,眉目一擰,眼晴看了周圍後,打開窗戶,輕輕一跳躍了出去。
一道壓著聲音的男音隱隱從黑暗中傳來「從裝備看來,他們只是普通的老百姓而已。?」
「殺還是不殺?」
「平民的話,不見得會知道這些地勾子的用處。」
「現在或許不知道,要是哪天機緣巧合知道了,這也是個隱患。」
一陳沉默。
說話的這些人這會正在他們的馬車旁,應該是在檢查他們的行禮,蕭真安靜的站在屋檐下聽著他們說話,聽到那句『殺還是不殺』之後,眼底閃過一絲冷凜之氣。
沉默的時間很快過去,其中一個男子沉聲說了句「殺。」就見三條身影迅速的從馬車那邊走了出來。
其中一名黑衣人蹲在被打暈的護衛身邊,從懷中拿出bishou就要朝著護衛的心臟刺去。
同時,一道雷電突然間閃過。
「誰?」黑衣人忽然警覺,朝著蕭真所站的方向驚喊了聲,可也眨眼間而已,一名女子已欺身在他面前,同時一把bishou抵在了他的喉嚨上。
另外二名黑衣人互望了眼,都驚看著出現的女子,這女子明明和他們有著十米之距,也就眨眼之間而已,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你是誰?」
「你們又是誰?」
見蕭真正望著另外二名同夥,被bishou扣住了脖子的黑衣人刺向護衛的短匕迅速的刺向了蕭真,然而,他的手才有動作,雙眼猛的睜大,身子直直的倒地,原本抵著他喉嚨的bishou已經插在了他的心口。
另二名黑衣人見狀,迅速的出手。
拔出了bishou,蕭真迎了上去,然而,僅是一招而已,又一人致命,另一人被制住。
「你到底是誰?」黑衣人看了眼僅僅抵在他胸口的這把bishou,眼底流露出了他對於她的驚恐和不信。
「你們又是誰?」蕭真同樣的問題。
「你,你是太子的人?」
蕭真看著黑衣男子那驚疑的模樣,冷笑一聲,在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最好什麼也不要說,且又是涉及到當朝太子的事。想到那樹根上的符字,蕭真思附著這太子和三皇子之間應該是為了皇位而明睜暗鬥著。
「你是自己吞毒自盡,還是我殺了你?」蕭真問道。
「你,你知道我嘴裡有毒藥?」
「目前為止,我也只是聽到過。是這樣的嗎?」當兵時,她曾聽老將軍提起過皇家的死士牙齒里都藏著毒藥,萬不得已時,就服毒自盡。
黑衣男子的臉色一白,關係到他生死的事,這個女人竟然是以一天好奇的眸光在問著他「你,你能不能放了我?」
「不能。」放了他,她就有危險了,不止她,韓子然,韓家都有危險了。
黑衣人眼晴閃過一絲兇狠,踢起一腳,同時也射出了腳中的暗器,可惜落了個空,陡聽得『咔嚓——』一聲,他踢出的腳被蕭真硬生生折斷,慘叫聲還未出聲,蕭真手中的bishou已割破了他的喉嚨。
沒有猶豫,沒有憐憫,甚至對於殺人,蕭真也沒有一副她做了可怕事的模樣,只是在殺了人之後習慣性的搜了下他們的身,沒搜到什麼略帶著失望而已。
平靜的望著地上的三具屍體,又看了眼四周,三皇子要真是在這座山里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這三名黑衣人久未回去,必然還會派人過來。
聳動了幾下胳膊,蕭真開始將被殺的三人往一角的黑暗拉過去。
雨水很快衝掉了地上的血跡,當蕭真將三人都丟於不遠處,山林小屋外完全看不出曾經發生過什麼事。
蕭真一步一步走回來,周身早已被雨水打濕,她依然走得挺直,走得正氣。雷電再次閃過,照亮了半片天,蕭真的面龐還是那般平靜。
不過,在回到獵屋時,蕭真臉上的平靜被驚訝所取代,被打昏了的護衛已經醒來,正整理著馬車,而蘇嬤嬤,歡兒,韓子然正站在屋門口。
歡兒打著哈吹,蘇嬤嬤左右焦急的張望著什麼。
而自她出現了後,韓子然的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上,好似他知道她會從林子某處出來般。
「哎喲,阿真啊,你去做什麼了?這深山野林的,擔心死我們了,還淋成這樣?還不快去將衣裳換了?」蘇嬤嬤焦急張望的人正是蕭真,見到她回來,忙從包袱里拿出了衣裳給她換。
「是啊,蕭真姐姐,我們都在等你呢。」歡兒說道。
蕭真心中是驚訝的,她方才正在巡思著怎樣的藉口才能讓他們起程,沒想他們自己就要走了?
「還愣著做什麼呀?快去將衣服換了。」蘇嬤嬤崔著她。
蕭真接過衣裳,目光落在了韓子然身上,她知道他一直在看著她,目光清冷如此刻的雨,又深沉漆黑如此刻的夜,正展開的稚氣面龐還是那副溫文卻清冷的樣子,不對,好似有許些的緊崩。
「蕭真姐姐,你一直盯著公子看做什麼呀?」歡兒在旁輕道。
蕭真忙收回視線,微微懊惱自己的失態。
一切都太奇怪。
冒著雨,一行人可以說是匆匆離去。
車夫趕得有些急。
蕭真的目光狀似不經意的打量著蘇嬤嬤與歡兒,二人時不時的打著哈欠,懶懶的模樣瞧不出半點的端倪來,似乎對於這半夜還要趕路顯的很是無奈。
至於韓子然,上了車就開始閉眸。
蕭真覺得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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