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也不關,猛地抱到床,狠狠地壓了下來。
喝了酒的男人更是生猛,一夜下來,田園園小死了幾回,終於在一陣狂風暴雨之後昏睡了過去。
趙玉成心滿意足地翻身下來,把兩人清理乾淨,甜蜜蜜地摟著田園園睡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園園媽跟田富貴都起來了,也沒喊田園園。開了大門,見吉普車在呢,便知道昨夜趙玉成沒走。
園園媽還有些擔心梁玉梅笑話田園園,趙玉成卻不等梁玉梅起床,自己起床開著車走了。
田園園一直睡到十點多才起來,腰酸背痛地起床開門,倒把梁玉梅嚇了一跳,「園園你在家啊?」
田園園眼神兒有些躲閃,前抱起小光光,點頭,「嗯。大嫂你吃早飯了嗎?」
梁玉梅有些怪,「吃過了,剛才你大哥送回來的,不知道你在家,你大哥也沒說。還有剩的,在爐子溫著呢。要不,你湊合吃點兒?」
田園園搖頭,逗著光光,「我一會兒回學校吃去。大嫂,怎麼不見明明舅舅過來接你們?這都快過年了。」
梁玉梅一聽不高興,「還能因為啥?把他們得罪了唄。食堂跟澡堂寧願用外人也不用親戚,他們不高興,我也沒法子。」
聽這話,知道梁玉梅抱怨自己,田園園冷冷地,「這會子不高興還是小事兒,等把七大姑八大姨地都弄來,那個時候才知道是災難!別說我在這盯著,是我去部隊了,也得給爸媽說,家裡的親戚不能用。」
「用了梁家的,得用張家的,還有咱們舅家、姨家一堆親戚呢,不能開這口子。斗米恩、升米仇,你沒聽說過嗎?家裡有了錢,他們有過不去的坎兒,幫幫也是了。不要干那引狼入室的事兒。別說我說話難聽,你們不守好這一攤子,有你們拍不掉吸血螞蟥的時候!」
見田園園動氣,梁玉梅忙說:「也沒有想讓他們來,這不是都給推了嗎?要不是因為這,他們能生氣?掙幾個錢,到弄得跟娘家斷了路,也不知道到底划算不划算。」
田園園把光光遞到梁玉梅手裡,看著梁玉梅說,「富在深山有遠親。你不用擔心跟娘家斷路,咱們的生意幹得越好,你跟娘家越斷不了路!等著看吧,今年過年,你兄弟倒先要過來咱家拜年呢!」
這話說得也有些道理。
因為現在田富貴一家跟公婆住在一起,明明舅舅過來拜見長輩,也能說得過去。要是以前,也該閨女回了娘家以後,兄弟才會過來姐姐家拜年。
梁玉梅心裡隱隱地也有些盼望兄弟們過來,是在娘家很有面子的一件事,也算是兄弟們主動示好的意思。
所以,聽田園園說了這話,梁玉梅張了張嘴,也沒敢說什麼。
田園園現在跟以往不同,很有大將風度,說什麼都容不得人反駁,家裡人也都把田園園當成了頂樑柱、主心骨。
人家點子多、能掙錢,不服不行!
田園園道:「在家沒事兒,抱著光光去食堂轉轉也好,澡堂也暖和,早點兒去給光光洗個澡,別害怕傷風感冒的,哪有那麼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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