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園回到座位,趙玉成忙握住手,「怎麼這麼長時間?」
田園園一笑,「辦了件兒大事兒。」
趙玉成寵溺一笑,「好好看吧,快完了。」
回到賓館,已經十點多了。
趙玉成放滿了一池熱水,把田園園抱過來,「鴛鴦浴。」
一聽知道這男人想幹什麼,想想那場景,簡直要羞死人,田園園還扭扭捏捏地不依,「不要,各洗各的……」
趙玉成悶笑,「你想哪兒去了?是純洗澡啊。」
田園園一把握住趙玉成不規矩的大手,嬌嗔著道:「不信!」
趙玉成一手握著田園園的小手,一手不停地給田園園脫衣服,嘴裡還笑吟吟地說:「信不信的,試試知道了。」
田園園一個女孩子,哪裡是趙玉成這兵哥哥的對手?掙扎了幾下放棄了,任憑男人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抱著進了浴池。
果然,哪裡是洗澡呢?一對赤身相對的恩愛夫妻、年輕男女,在偌大的浴池裡如何把持得住?
春水蕩漾、激情似火……
田園園沉醉在男人火熱的深吻里、澎湃的激情里,不知今夕何夕。
什麼煩惱、憂愁、不快,統統拋擲腦後,只隨著身體的欲望沉淪、沉淪!
換個地方、變了姿勢,男人的熱情高漲得嚇人,田園園有些受不住,哀哀求饒。
身的男人卻像野獸一般,毫不憐香惜玉,直到懷的小女人華麗麗地暈了過去,才意猶未盡地清洗擦乾,抱著進了被窩,心滿意足地摟著睡了。
昨兒個睡了一天,雖然昨晚顛鸞倒鳳、瘋狂到半夜,一大早趙玉成一動,田園園還是醒了。
看著外面還黑乎乎地,田園園問:「你要走了?」
趙玉成抱歉地摟著田園園,在額頭親了一口,「對不起,把你驚醒了。你再睡會兒,白天在市里逛逛,晚我再過來。」
田園園想了想,「我下午回去吧,也沒有什麼好逛的了,哪天想來再來。我買點兒肉菜什麼的,這幾天在大院住。賓館再好,也不是家。」
萬一在街再碰到陸銘或者苗苗兩個,雖然概率不高,田園園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趙玉成給田園園掖好被子,「嗯,你多睡會兒,吃了午飯再回。大院裡沒有暖氣,干坐著也冷。」
田園園目送著趙玉成出了房門,又好好地補了個覺。眼看著午了,起來洗漱完畢,吃了午飯,又買了些肉菜什麼的,坐著公交車回了大院。
剛放好東西,見鳳娟跟月娥兩個走了過來,「回來了?」
「嗯。」田園園給兩個人還有兩個孩子抓糖吃,「我剛買的,嘗嘗這個大白兔奶糖,奶味兒十足,又香又甜。」
田園園以前連糖豆也不捨得給孩子拿,此時見她陡然捧出一堆大白兔奶糖給大人孩子吃,月娥跟鳳娟都有點兒受寵若驚。
再想想昨天晚那一頓宴席,連菜加酒可得趙玉成半個月工資,幾個人這回真相信田園園又有錢又大方。這樣的話,是不是也會給大家說個掙錢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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