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套套,田園園小偷一般地藏到了包包里。
趙玉成低低地在耳邊取笑:「該多要幾盒的,這幾個不夠啊。」
田園園耳根兒都紅了,看看身邊沒人,狠狠地擰了一下趙玉成的手背,「一晚,十個還不夠?切,我看你也沒本事用完。聽說一夜七次郎是萬分神勇的了,你以為你當真是金槍不倒啊?!」
「你還知道一夜七次郎?!」趙玉成咬牙切齒,「臭丫頭,還敢小看我?說說吧,每次都是誰先求饒的?要不是你身子不濟事,一夜七次算什麼,這一盒也不夠用!」
田園園嬌嗔道:「你說誰身子不濟事?你你你……每次都那麼禽獸……」
了床如狼似虎,餓了八百年似的。每次都好像最後一次,捨不得出來,哪個女人能受得了?女人都是水做的,又不是鐵打的身子,夜夜春宵身子都散架了……
「說你身子不濟事,你還不服?那你的意思是你的身子很耐操了?」趙玉成俊臉含笑,一把摟住田園園的腰,附耳低語,「那今晚試試,到底耐操不耐操!」
「啊--」田園園大窘,抬腳狠狠地踢在趙玉成腿,俏臉紅得滴血,連耳朵跟脖子都紅了,狠狠地在趙玉成手背咬了一口,嘴裡含糊不清地罵:「禽獸!禽獸!你這個禽獸!」
趙玉成哈哈大笑,長臂用力,緊緊摟著田園園的腰,連摟帶抱地出了醫院。
人民公園好像每個城市都有一個,是最大的也是最好的,田園園跟著趙玉成到了公園一看,很喜歡。
遊人如織、熱鬧非凡。
大人孩娃都喜笑顏開,一看能讓人心情舒暢,連離別的惆悵都減少了許多。
人很多,趙玉成一直握著田園園的手,兩個人跟著人流一起往前走,沿途有雜耍的看一會兒,有字謎猜一猜。
不能不說,趙玉成很聰明,還真猜出來幾個,贏了一個仙女下凡的燈籠。
田園園拿著漂亮的燈籠,開心得不得了。
趙玉成寵溺地摸摸田園園的頭,「開心嗎?」
「嗯。」田園園揚起凍得通紅的俏臉,喜滋滋地道:「明年咱們還來!」
田園園本眉目如畫,此時嫣然一笑,趙玉成頓感天地間都失了顏色,心裡、眼裡只有田園園一人了。
今天下午陸銘的眼神兒可真是熾熱啊,只怕這小女人也有感覺了,好像不敢看陸銘似的。最後告別的時候,笑得那麼大聲,好像給她自己壯膽,有點兒虛張聲勢。不管陸銘家世多顯赫、個人多優秀,我趙玉成也不是孬種。田園園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只要牢牢抓住田園園的心好。想來跟我爭搶,放馬過來!張栓子我打了、陸銘我也收拾了,再來?來吧!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軍人嘛,生來是戰鬥的!
「趙玉成!趙玉成!」田園園不滿地晃晃自己的胳膊,「你幹嘛那麼大勁兒?我的手被你弄得疼死了!」
趙玉成回過神兒來,低頭邪魅一笑,「弄得疼死了?晚我會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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