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成差一點噴出飯來,慌忙咽了下去,看著一臉嘚瑟的田園園,趙玉成俊臉似笑非笑,「喲呵,這是要造反啊!你給我等著!」
田園園挑眉,「切,誰怕誰?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趙玉成看著田園園,筷子點著田園園的碗,「別光顧著說話,趕緊吃。邊吃邊說,我聽著呢。」
田園園好整以暇地坐直了身子,看著一臉期待地趙玉成,慢慢地說:「有句老話說得好,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趙玉成一愣,「這是......咳咳咳......」
猛地想明白了的趙玉成,大受驚嚇,突然被嗆住了,劇烈地咳嗽起來。正要起身抓田園園,田園園卻大笑著起身跑去廚房了。
趙玉成咽下嘴裡的食物,把碗筷往桌子一放,咬牙切齒地大踏步進了廚房。
把正笑得直不起腰的田園園攔腰抱起,抬手打在田園園的翹起的屁股,「你還敢給我開黃腔了!說,聽誰說的這話?今天晚我讓你看看,到底是牛能累死,還是田能耕壞!壞丫頭,三天不打房揭瓦!看來,我這幾天是太心疼你,讓你還有力氣開黃腔!」
說著,不顧田園園哇哇大叫,趙玉成抱著田園園進了臥室,「砰」地一腳踢房門,猛地把田園園往床一丟,健碩的身體重重的壓了下來,狠狠地堵住了田園園抗議的話!
田園園這才深深地明白什麼是「自作孽、不可活!」
飯沒吃完,自己被某人摁著吃了一頓,可真是冤枉啊,所謂「禍從口出」正如是也!
趙玉成胃沒吃飽,人倒是先飽餐一頓,摁著田園園不讓起來,饜足過後的俊臉還殘留著歡好的痕跡,拉過床單給田園園蓋好,點著田園園的鼻子,「剛才這場只是開胃菜。你給我好好歇著,等爺吃晚飯、洗完澡,再過來寵幸!」
看著男人胳膊胸膛的肌肉遒勁;想著剛才他的龍威武猛,滾燙粗壯的那啥搗得自己魂飛魄散,田園園小臉熱熱的。
田園園光著身子側躺著,看著趙玉成穿著背心短褲走了出去,雖然身體累,心裡還是很幸福的。
抬手看著自己胳膊紅色的印記消失不見,再想起苗苗認為自己跟陸銘有一腿,不由得暗自發笑。
陸銘是個白面書生,怎麼能有兵哥哥雄性荷爾蒙多?溫爾雅的男人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或許趙玉成這樣強勢硬朗的男人才是自己的菜吧?苗苗那女人真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認為自己跟陸銘有一腿。
趙玉成快速吃完了飯,刷鍋洗碗都是幾分鐘搞定,洗澡更是快,不過五分鐘用涼水一衝,插門過來了。
伸頭問慵懶地躺在床養神的田園園,「把電風扇挪來嗎?」
田園園點點頭,「嗯。」
樓後面是高大的楊樹,夜裡還不算太熱,田園園不願意整夜吹電風扇,買回來這兩天夜裡沒有開過。
趙玉成晚準備大幹一場,知道會出汗,唯恐田園園不舒服,這才想著把電風扇給弄過來。
田園園說:「別對著床,對著牆吹吧,屋裡空氣流動會有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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