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派出所、法醫都說楊麗是自殺,可見應該是自殺。至於真相,恐怕只有常大個兒本人知道了。」
田園園咬牙切齒,「楊麗真是命苦,連入土為安也做不到,還開棺驗屍,十里八村的都來了,沸沸揚揚地議論了好久才平息。」
趙玉成把田園園輕輕地摟在懷裡,「這種事兒,我們也做不了什麼。以後在心裡記著她好了,你能過得幸福,對她也是個安慰。」
田園園擦擦眼淚,點點頭,「臨來時候,我去她墳頭看她了,讓她在天保佑我們一輩子幸福美滿。」
趙玉成把田園園更緊地摟在懷裡,「傻丫頭,過得好不好,關鍵在我們自己。我對你的心,蒼天可表。以後你不要疑神疑鬼地。」
說著,低頭在田園園額頭親了一口。
田園園把事情說了出來,心裡的憋悶沒有了,心情也好了起來。
從男人懷裡直起身,田園園整理了一下衣服,「好了,吃飯吧。再不吃,好菜都涼了。」
趙玉成也知道田園園路沒吃好,忙著給田園園夾菜,自己倒沒有吃多少,
看著滿桌子菜都剩下了,田園園點點盤子,「你怎麼不吃?不餓嗎?」
趙玉成斜睨過來,「怎麼不餓?餓了幾個月了,等著吃你!」
田園園:「……禽獸!」
趙玉成挑眉,「這話你算說對了,今晚不走,是為了禽獸!等著我晚禽獸給你看!」
田園園怒,拍桌子不依,「世風日下、不如古人!」
趙玉成靠在椅背,好整以暇地抱起了雙臂,「我怎麼不如古人了?」
田園園理直氣壯,「古人柳下惠坐懷不亂……」
「切!」不等田園園說完,趙玉成打斷了田園園的話,「男人坐懷不亂,不是不舉是那女人丑如夜叉。我身體正常、老婆貌美,坐懷不亂?笑話!」
田園園小手指著趙玉成,「狡辯!你會狡辯!男女之事,自然要先花前月下……」
「花前月下、花錢日下……」趙玉成雙眼滿是戲謔,「你覺得男人更喜歡哪一個?!」
田園園驚悚了,「…..不!要!臉!你還是軍人呢,怎麼能這樣?你你你……你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
「哈哈哈……」趙玉成突然哈哈大笑,「…..臭丫頭,不這樣能鎮住你嗎?我是軍人沒錯,但是首先是個男人。你說,男人們會說的葷話,我哪句不會?想聽什麼,只管告訴我!」
田園園突然邪惡了,「聽說軍營是同性戀高發地,你沒有被人爆過菊花吧?」
趙玉成錯愕了半晌,突然黑了臉,咬牙切齒地:「田園園你找死!回家半年,長大本事了!這是在哪裡聽說的?聽誰說的?把他供出來,看我不打掉他滿嘴狗牙!」
說著,朝著田園園撲來。
田園園嚇得猛地從椅子跳起來,笑著逃到了門口,被趙玉成一把抓住!
田園園被男人緊緊地禁錮在懷裡,還嘴硬,「哼!別是被我說了,當真被人……」
「誰他媽敢惹我?要爆也是我爆別人的菊花!」趙玉成磨牙,狠狠地揉著田園園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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