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一聽,眼睛瞪得銅鈴大,黝黑的臉十分激動,外帶著知曉天大機密的興奮,「真的?有人告趙玉成?」
馮營長不屑地看著李萍,「我還能拿這事兒騙你?真是的,有什麼大驚小怪地?又不是我被組織調查。對了,還有個事兒,因為牽扯到買手錶的事兒,說不定還要找你對質呢。到時候你假裝不知道這事兒,只管去好了。」
李萍一聽激動地渾身哆嗦,猛地一把抓住馮營長的胳膊,「紀檢的人都是什麼樣的人?不會打人吧?跟公安局一樣不?」
「去!」馮營長一把抖摟掉李萍的手,鄙夷地瞪了李萍一眼,「瞎說什麼呢。是跟我們一樣的軍人!有什麼好怕的?還打人?打也不是打你!」
「對了,當時咱們買手錶的發票還留著嗎?要是有的話,把它留好,組織要,給他們。咱們實話實說,算他趙玉成有事兒,也跟咱們沒有關係。那兩家不知道咋辦,不管他們,咱們弄好咱們的事兒行。」
李萍果然高興了,「留著呢。那麼大一筆錢呢,我當然得留著了,沒想到還成趙玉成的罪證了。」
馮營長立即瞪了李萍一眼,「你說話給我小心點兒,什麼罪證不罪證的?組織都沒有說人家有罪,你瞎說什麼?管好你的嘴,事情沒出定論之前,你敢給我往外瞎咧咧,看我咋收拾你!」
說著,又嘆了一聲氣,「年底轉業不轉業,看這一回了。要是趙玉成有事兒,咱們不用走。要是這小子沒事兒,我八成留不到這兒了。」
李萍疑惑,「咋跟他有關了?」
馮營長斜了李萍一眼,「這還用問嗎?少了個營長,我這個資格最老的說不定還得代管三營呢。一時半會兒哪能提拔一個頂來?」
李萍高興了,「這要是趙玉成有事兒倒好了。咱們起碼還能再干一年!」
馮營長這回沒有反駁,自斟自飲起來。
李萍便心裡有數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了自己男人、為了自己家,趙玉成算什麼?田園園也跟自己沒有多大交情......
「匿名信是誰寫的呢?」李萍突然問:「組織沒露出風嗎?」
馮營長放下酒杯,「既然是匿名信,當然不知道是誰寫的。要不,還叫匿名信?以前聽說匿名信都不處理的,現在果然管得嚴了,不是實名舉報的也下來調查,我倒要看看這回趙玉成怎麼逃得過去。是曹政委不知道會不會幫他。不過,要是偏幫得太明顯了,呵呵,說不定一塊連他也......」
李萍吃驚的睜大了眼睛,「天爺,現在連師部政委也要調查嗎?早知道趙玉成是曹政委的人,這下可咋整?」
馮營長笑笑,「所以說,抱大腿也別太明顯了,誰不知道他倆有貓膩?現在連生意都一起做了。雖然部隊紀律沒說不讓做,但是你想想,他跟曹政委弄那些錢,大家都知道。是沒那本事罷了。哈,這回可把他們揪住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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