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猛地一愣,「坐實了?咋坐實?我可沒有那能耐,最多就是添油加醋地說幾句。你說,要是咱們說的都不管用,是不是這事兒就不痛不癢地就過了。反正,我覺得我說的還是不夠狠。」
曹軍民皺眉。「什麼夠狠不夠狠。趙營長兩口子跟咱們沒啥深仇大恨,就是有時候心裡有些不舒服。我們本來搭伴兒,憑啥他升上去了,我還一動不動?就算他有戰功,我也有。沒他大,也比一般人強!」
「曹政委是偏著他,我也沒有少巴結領導啊。為什麼就我被扔到這兒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踩著我的頭上去的?要是給我查出來,有他們好看的。這回不管怎麼樣,趙營長也得噁心幾天。下不來我也出口氣。」
月娥想了想,「有事兒當然得降級,現在不就已經停職了嘛。我說,那他要是沒事兒呢?這件事兒會是個什麼結果?」
曹軍民撓撓頭,朝著趙玉成家的方向看了一眼,「不好說。以前誰弄過這事兒!也不知道這誰,咋就想起來寫匿名信,可真是個厲害的。要是他沒事兒,這事兒就是誣告?查不出來寫信的人哎呀,壞了,那咱們說的話,可是白紙黑字記入檔案了呀!」
月娥直了眼,「照你這麼說,趙營長沒事了,等知道咱們落井下石,會不會對你打擊報復啊?」
曹軍民突然就出了一聲冷汗,「這個我這兩天咋就沒想到這個呢?聽大院裡傳言沸沸揚揚的,怎麼也有幾條是真的吧?萬一都是空穴來風,這情況有些不妙啊!」
月娥跟曹軍民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擔憂。
月娥突然一梗脖子,「別怕!這幾天那些人調查了好多人吧?又不是咱們兩個人說了那些話,你想想,就鳳娟那個炮筒子,肯定沒少說!」
曹軍民忙坐直了身子,「你有空了跟鳳娟多說說話,既然她是個直性子,就套套她的話。咱們心裡也有個準備!」
「嗯。放心吧。」月娥眼裡閃過一絲輕蔑,「那女人,擱不住我三句話,就啥都說了。這樓上的,不是吹,沒有一個是我對手。別看現在田園園人模人樣的,那年絕食上吊的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兒!」
曹軍民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你你你你這個女人,簡直不要命了!這麼大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到底咋回事兒?」
月娥忙一把捂住了曹軍民的嘴。
自己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子,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沒人說什麼,就連趙玉成跟田園園都沒有來找自己的麻煩,自己幹嘛要往外胡唚?!怪不得說「賊不打三年自找」,可不就是說自己的嗎?
見曹軍民又吃驚又憤怒,月娥忙認錯,「別嚷別嚷。哎呀,就是那個時候田園園傻不愣登的,說趙玉成不喜歡她啥的,我不就指點她,一哭二鬧三上吊嘛,誰知道,她還真聽。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嗎?你想想,那個時候,趙玉成跟你可是競爭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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