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園嬌嗔著說:「誰稀罕你!哼,你一個月不回來,我也不......唔!」
趙玉成狠狠地堵住了田園園的嘴。
雖然知道這女人口是心非,但還是希望聽見她說想念自己。
形勢嚴峻,年前年後說不定會有什麼變動。到時候,她獨守空房的時候多呢。
想到這裡,趙玉成心裡升起濃濃的不舍,狠狠地把田園園壓在身下,用力衝撞起來。
田園園推推趙玉成的肩頭,「起來啦......」
趙玉成卻不管不顧,好像沒了明天一樣,把田園園往死里撞,木床吱吱呀呀地叫了起來。
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失重的感覺讓人恐慌,田園園死死地抓住男人的胳膊,嚶嚶嚶地哭了起來,「輕點兒呀......」
兩人氣喘吁吁地摟抱在一起,渾身的汗濕讓人感覺不是很舒服,田園園推推身是男人,「起來啦,再不起要遲到了。」
「沒事兒,我送你。你歇會兒,我燒水去。」趙玉成起身把被子給田園園掖好,自己穿衣下床。
廚房裡傳來燒水聲,聽著衛生間裡嘩嘩嘩地水聲,田園園窩在被窩裡,暖烘烘地很舒服。聞著身邊趙玉成的味道,心裡感覺著幸福。
一會兒,趙玉成端著水盆進來了,「別動,我給你擦。別洗澡了。」
外面已經天光大亮,田園園想到等會兒的情形,有些囧,「我自己來好了。」
「害羞啦?」趙玉成大手一邊擰毛巾,一邊悶笑,「剛才怎麼不知道害羞。好了,不說了,別動。」
說著,輕輕掀開被子,田園園羞答答地捂住了臉。
溫熱的毛巾輕輕地擦拭著,田園園咬著被子,唯恐自己再發出什麼聲音來。
對趙玉成也是折磨,所以,他擦的很快,收拾好毛巾,趙玉成起身,「晚到賓館好好洗洗,家裡冷。晚別回來了,我去。」
田園園有些詫異,一邊起身穿衣服,一邊問:「又要過去住?我們宣講結束了呀,不用再住賓館了,好奢侈。」
趙玉成端起水盆,「樓里這兩一星期都會較亂,晚只怕你也睡不好,別回來了。」
田園園穿衣服的手一頓,抬頭看著趙玉成的背影,「那些轉業的人要走嗎?」
「嗯。」趙玉成倒了水,從衛生間出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昨晚剛定下的名單,這兩天要宣布了。所以,該走的、該來的,會好幾天都不安靜。」
「再說了,場景會有些傷感。」趙玉成拿起帽子,「你還是躲出去的好。很多該走的戰士、軍官過來告別,你要是在,還得招待他們吃飯。」
「你工作那麼忙,哪裡顧得?你不在家,一切都可以儉省了。再說了,萬一有什麼不好聽的話,你也可以不用受那個氣。」
田園園想到昨天月娥跟李萍,說:「嗯。昨天李萍嫂子跟月娥嫂子都過來了,是說了幾句,都讓我懟回去了。算了,聽你的安排,權當花錢買個清淨。特別是月娥,昨天還過來巴結,以為曹軍民還能留下。」
「這下好了,知道他們也得走,只怕心裡不會高興。」田園園挑眉,「我才懶得跟她們生氣。不過,我們不在,李萍跟月娥的好戲倒要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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