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銘的臉色逐漸蒼白了下去,知道他現在肯定痛不欲生,但是田園園卻沒有停。
既然要斷絕他的念頭,那就徹底斷絕吧。
「以前我是想過跟他離婚,但是現在不了。我不僅再也沒有跟他離婚的念頭,還打算跟他一直過下去。」
陸銘抿緊了唇,兩手握成的拳頭在微微顫抖,看著田園園一臉冷漠,陸銘的心入刀扎般血流滿地。
原來,她愛他啊
田園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沉重,「陸銘,你知道嗎?趙玉成很痛苦,甚至在你面前,他很自卑。他怕失去我,怕顧家倚仗權勢毀了他、奪了我。」
陸銘身子一震,「什麼?」
田園園看著陸銘,點點頭,「是的。事情就是這樣。你讓他難過了、自卑了,所以我對你有些怨言。甚至有那麼一刻,是恨你的。」
陸銘臉色的血色一下子褪得乾乾淨淨,慘白慘白的,嘴唇動了動,「你恨我?」
田園園淡淡地看著陸銘,「我很感謝你曾經給我的幫助。但是也很討厭因為你,苗家給我、顧家給趙玉成帶來的困擾、壓力和麻煩。我希望這些無妄之災會煙消雲散。」
「苗苗走了,你為什麼不跟著去京城呢?如果你們倆都不在這裡,我、我的公司、我跟趙玉成,都會過得很好。陸銘,如果你曾經對我有過一些情分,那麼,我想請你看在這些情分的面子上,留給我一片樂園吧。」
說完,深深地看了一眼滿臉慘白的陸銘,田園園轉身走了。
陸銘俊臉呆怔,眼睛看著田園園離開的背影,半天都沒有動作。
就是那麼呆呆地站著,直到公司的人下班走過大堂,才奇怪地招呼,「陸副總,你這是怎麼了?」
陸銘好像才回過神來,看著周圍,有些茫然,「哦」
然後就慢慢地想到了剛才發生的事兒,好像田園園來過了,給自己說了好多的話。
什麼話呢?自己好像都想不起來了,此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田園園不需要我了,我該離開她了、離開東洲」
看著陸銘失魂落魄的樣子,同事們都有些著急,「陸副總,你沒事兒吧?要不要去醫院?看你臉色蒼白,該不是有些貧血頭暈?」
說著,就要過來攙扶陸銘。
手剛剛接觸到陸銘的胳膊,陸銘好像受了驚嚇一般,猛地推開那個同事,惡聲惡氣地吼:「別管我!」
同事們都嚇了一跳。
陸銘在公司里永遠都是溫文爾雅的、紳士有禮的,突然如此翻臉暴怒,還是在大家要幫助他的時候,可見果然出了大事兒。
同事們相互看了一眼,都面有憂色。
有一個就說:「要不要給苗總打個電話?」
大家面面相覷,再次看向陸銘。
陸銘卻已經收斂了怒氣,看著眾人,臉色平淡,「剛才抱歉。我有些不舒服,下午不來上班了,你們給苗總說一聲。我好了,沒事兒,你們都放心吧。」
說著,撇下眾人快步出了大堂。拉開自己的車,幾乎一秒都沒有停,汽車便飛一般地竄了出去。
眾人都聳了聳肩,「這才像顧家的二公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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