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成是被一陣拍門聲給驚醒的。
趙玉成幾乎是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心裡亂得厲害。
出事兒了,肯定是鄭鳳奇出事兒了。
田園園被驚醒了,迷迷糊糊地問:「怎麼了?」
趙玉成忙一把摁住田園園光裸的肩,把被子給她蓋好,輕輕地親了一口田園園的額頭,「部隊上有事兒,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睡吧。這幾天會比較忙,你就在這住著吧。我有時間了就過來。」
「嗯。」田園園被趙玉成這頭色狼做到半夜,身子酸疼得厲害,也睏乏得很,幾乎一躺下就又睡著了。
趙玉成飛快地穿好衣服,拉開房門。
服務員正一臉焦急地等在門外,「趙團長,部隊有急事,讓你馬上回去呢。」
「嗯。」趙玉成大踏步地往外走,「別打擾她。」
飛快地跑到院子裡,開上車子就往部隊趕。隆冬的天,還不是太明亮,趙玉成開了大燈,心裡慌張得厲害。
要不是人命關天的事兒,就是部隊突然開拔的事兒。
但是,趙玉成有個直覺,肯定是鄭鳳奇出事兒了。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容忍自己老婆紅杏出牆,更何況鄭鳳奇還是個熱血軍人。
不知道到底是他殺了王慧,還是自殺了?或者是先殺了王慧再自殺?
趙玉成一路上心裡亂糟糟地,半個多小時的路程,硬是十幾分鐘就開到了。
到了大院門口,哨兵連敬禮還沒有來得及,趙玉成的吉普車就「嗖」地一聲開了過去。
兩個哨兵相互看了一眼,嘀咕道:「出大事兒了!」
豆子正在辦公樓低下等著,遠遠地看見車,就飛奔著跑了過去。
不等趙玉成挺穩車,豆子就撲到了車窗上,俊秀的臉上滿是驚恐,「鄭營長上吊自殺了」
趙玉成開車門的一頓,「怎麼樣?」
「已經沒救了。」豆子猛地一把拉開車門,帶著趙玉成往衛生所跑去,「這麼冷的天,都凍硬了。」
趙玉成陰沉著臉,飛奔著朝衛生所跑,「曹政委知道了嗎?還有關軍長,報告給紀檢上了嗎?」
豆子連凍帶嚇,結結巴巴地說:「都沒有。等你來呢,咱們的人早起跑操無意間發現的,第一時間就給你打電話,等你處理。」
趙玉成邊跑邊說:「通知曹政委先過來,來衛生所。」
豆子答應著立即飛奔著去了。
趙玉成大踏步地進了衛生所,幾個連長正傻愣愣地在走廊里等著,見趙玉成來了,心裡一塊石頭落地。
終於有了主心骨了。
值班的剛好是王醫生,看著跑得一頭大汗的趙玉成,站了起來,「是夜裡一兩點的時候去世的。上吊自殺,很確定。」
趙玉成大步走過來,看著病床上被蓋上白床單的鄭鳳奇,猛地閉上了眼睛。
兩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看著昔日曾經並肩戰鬥的戰友就這麼走了,心裡的難過真是難以形容。
甚至有些後悔,要是自己處理事情再考慮周全些就好了。
鄭鳳奇必定是羞憤交加、無臉見人,自己鑽了牛角尖,想不開才一根武裝帶了結了自己。
ps:這是以我初同學的哥嫂為原型寫的,真事兒。她軍官哥哥上吊死了,她嫂子帶著兩個女兒改嫁了,過得很好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8s 3.726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