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軍長有些微微皺眉,「部隊的事兒,我也不能都做主。不戰場,得聽軍委統一安排。即便任務落到我們軍區,也不一定會讓趙玉成去。還得多放權衡利弊才行。」
「趙玉成是有實戰經驗不錯,戰場表現也有勇有謀,不過,事情不能我們能控制的。現在,他跟陸老將軍關係很好,說不定另有所圖,都不是你我能知道的,更不是你我能控制的。」
「要是打亂了陸老將軍的安排,我這邊也難做。不過,這幾天我跟陸老將軍旁敲側擊地打聽過,沒感覺出來他對趙玉成有什麼特別安排。也或許他故意死死瞞著我。」
關軍長說到這裡,心裡其實十分不舒服。
張素芝有些眼睛都紅了,「這要是陸老將軍護著,我們家苗苗跟苗壯受的委屈,可再也找不回來了。」
關軍長夫人正好一步踏進來,聽了忙接話,「我也是有些好,苗家跟趙家該是一個天一個地下,你們兩家該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現在怎麼弄得跟死對頭似的?還是苗家受了委屈?」
張素芝立即往前探了探身子,低聲說:「咱們是自己人,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陸銘跟我們家苗苗,也是多少年的牽扯了,前幾年不是跟著顧家老三顧原去下鄉鍛煉了嗎?」
「唉,你們那裡知道,去的是趙玉成的老家,你說說這不是冤孽是啥?田園園這個女人,在鄉下跟陸銘認識的。你想想,孤男寡女、乾柴烈火,不......」
關軍長跟關軍長夫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恍然大悟,「怪不得......」
張素芝見兩人信了,立即說:「苗壯氣不過,罵過田園園一回。田園園這不女人,覺得自己委屈了,回家找男人告狀。趙玉成把苗壯的胳膊都打斷了!」
關軍長眉頭皺了起來,「還有這事兒?」
關軍長夫人卻立即鄙夷地說:「趙玉成這個男人,看著不傻,咋戴了綠帽子還不知道呢!還幫著他女人打受害者!可見,戰場有勇有謀,不見得碰到女人的事兒心裡明白!」
張素芝擦擦根本看不到的眼淚,說:「這事兒我給誰說去?還不得被人家笑話死?也是跟你們兩口子說說,咱們是自己人,不怕你們笑話。」
關軍長夫人立即拍著胸脯說:「小張說得什麼話?我們只會幫著你解決問題,哪能跟外人似的看笑話!」
關軍長也有些不高興了,「這個趙玉成,竟然這麼沒腦子?自己是個軍人,怎麼倒出拳打老百姓?!不像話!」
張素芝見關軍長發怒,立即又添了一把火,道:「女人嘛,漂亮能讓男人瘋!你們還不知道呢,這回田園園還是個省勞模呢。」
「我知道,看電視了。」關軍長說:「也難為她。」
張素芝立即撇嘴,「都是顧家老三那個顧原給她弄的!你以為她個班一個月掙五十塊錢的工資,能有多大成績?她呀,把顧家老老少少的幾個男人都勾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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