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成悶笑,「你聽你說的什麼話?還是我趙玉成的妻子嗎?我可是戰場上立過特等功的戰士,老婆去在扯後腿,這像話嗎?」
田園園把胳膊摟得更緊了,「我不管,反正你是我男人,我不想讓你去就是不想讓你去。想想上回吧,差一點兒要了命。別跟我提什麼覺悟,我就是個普通女人。不想讓男人送死,有錯嗎?!」
聽田園園理直氣壯,趙玉成突然笑出了聲,「這是捨不得我?」
「那當然!」田園園說完,聽著趙玉成悶笑,突然有些後悔,「得意了吧?我就是捨不得你,怎麼樣?不怕你笑話!你就笑吧、笑吧,這個沒良心的!」
說著,突然伸一把捏住趙玉成胸前的小紅豆,狠狠地掐了一下。
趙玉成身子一個顫抖,「嘶」地一聲,猛地一把捂住田園園的,聲音暗啞、危險,「你還想惹火是不是?明天不想下床了是不是?」
田園園當然知道這男人真有那本事,把自己做到下不來床,只得鬆了,悻悻地說:「哼!上戰場可以,把你小弟弟給我留下!」
說著,突然伸向下,一把抓住還硬邦邦、立挺挺的滾燙硬物,壞心地用力握了一下。
這下趙玉成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翻身上來,「不做暈你,是我太好心了!」
田園園「呀」地一聲尖叫,還想跑,卻一把被男人抓住,死死地頂入、直搗花心!
屋裡戰事再起、床上一片狼藉,被翻紅浪、苦短。
田園園終於討饒了,氣喘吁吁、語不成句:「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呀」
趙玉成終於狠狠地衝刺著泄了,猛地癱軟在田園園身上,狠狠地吮吸著田園園的耳朵,「饒了你。」
田園園幾乎是一翻身就睡著了,感覺好像剛睡下,就被鬧鈴給驚醒了。
趙玉成抬摁下鬧鐘,「你多睡睡會兒,我開車送你,不會遲到。」
「嗯。」田園園說著,一翻身就又睡著了。
看著田園園肩頭、脖頸處紅痕斑斑,趙玉成想著昨晚的滋味兒,又有些蠢蠢欲動。
早上是男人最容易情動的時候,何況離別在即,趙玉成心裡十分不舍。
對田園園的依依不捨、對越南小鬼子的痛恨、對未來命運的不確定心裡五味雜陳,從未有過的感覺狠狠地衝撞著心頭,讓英明神武、智勇雙全的趙玉成,一大早就有些不好過。
可是該來的總會來,該面對的都要面對,退縮不是軍人字典里的字,逃避更不是趙玉成的風格。
好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看著田園園甜美的睡顏,趙玉成心裡突然就冒出來這句話。
立即下床穿衣,擰開檯燈,坐在桌前開始寫遺書。
上戰場前寫遺書,這已經是第二回了。上回的遺書里沒提田園園一個字兒,這回全篇卻都是她。
趙玉成轉臉看著被窩裡香夢沉酣的田園園,下筆逐漸慢了。
幸虧沒有孩子,要是自己為國捐軀,剩下她一個人。把她交給誰好呢?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5s 3.725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