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院子香味兒撲鼻,院子裡這些個下級軍官跟戰士們,也沒有那麼多忌諱,吃著喝著就划拳開了。
以為老將軍會不高興,誰知道,老爺子還被外面的叫聲勾起了興致,拉著個男人也開始划拳。
幾人陪著老爺子,吃吃喝喝地很開心。
午吃過飯的高層領導們不敢遠離,當然了,也不敢過來。出門遛彎兒的時候,也就是在附近走走,就等著看陸老將軍這邊什麼時候結束,就要趕緊過來送行。
趙玉成的院子裡燈火通明、桌坐得滿滿的,一院子穿軍裝的男人,看著就是一片火熱景象!
有幾個心裡不舒服的。
這一茬退伍正趕上國家裁軍,走的團職及以下幹部不少,當然了,提拔上來的也不少。
說請客,凡是提拔的沒有一個不請客,哪個能像人家趙玉成,請來這麼大的一尊佛爺?又接連辦了這麼兩次大規模的宴席?
別說副團了,就是正團也沒有這麼大陣仗!太高調了不好呀,年輕人!
關軍長站在自己家院子裡,看著趙玉成的院子,抽著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春柳不敢打電話,唯恐家裡的兩位首長聽到了自己跟張素芝的交易。
張素芝也不是傻瓜,雖然心裡著急,但是也不好打電話找一個小保姆,引起關軍長的懷疑,倒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不容人。
所以,春柳一個人在屋裡坐臥不安,看自己家首長不太高興的樣子,連大氣兒也不敢出。
關軍長的夫人走過來,給關軍長批了件兒大衣,「屋裡等著吧,我讓春柳出來盯著。外面多冷。」
關軍長扔了菸頭,用腳狠狠地擰滅了,「哼」了一聲,進了屋子,打開電視,晚間新聞正在播放上午「雙學雙比」活動的表彰儀式。
關軍長看見田園園在台上坐著發言,倒吃了一驚,以為自己看錯了,忙喊自己老婆過來,「你看看,這是趙玉成家屬?園園那姑娘?」
春柳聽見提田園園的名字,也忙走了出來,雖然鏡頭一閃而過,大家都確認裡面的十佳勞模當真有田園園。
人相互看了一眼,關軍長微微皺眉,「她幹什麼了?竟然弄了個省勞模?這榮譽可不容易,怪不得今天請客呢!可謂是雙喜臨門啊!」
聽著不遠處趙玉成院子裡傳來的歡聲笑語,關軍長有些煩躁。
張素芝在搞什麼嘛!明明告訴自己,趙玉成跟田園園欺負到苗家頭上了,她還在省婦聯主辦的雙學雙比活動,讓田園園得了勞模?
該不是,她那邊忌諱陸老將軍,苗家撒開了,讓自己出來得罪人?要是打這主意,苗副省長跟張主任可就太過分了!
趙玉成是自己下的兵沒錯,收拾他也是分分鐘的事兒。但是沒有正當理由、好的藉口,一個戰鬥英雄、新提拔的副團長,也不是那麼好動的。
何況,他現在明擺著抱上了陸老將軍這個大粗腿,不是自己想動就能動的。寧願辜負苗家,不能得罪陸家,這個原則問題,可不能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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