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壯賊笑著問:「嘉園小區不留套房子嗎?裝修一下,小點兒有小點兒的好處。一個人住了,想干點兒啥壞事兒也方便。嗯?」
陸銘鄙夷地瞪了一眼苗壯,「小樹就是你幹壞事兒的果子吧?」
苗壯「嗷」地一聲就跳了起來,「血口噴人!我們小樹明明就是愛情的結晶!切!」
陸銘冷哼,「否認得太快了。暴露了吧?兒孩子都會叫爸爸了,還不知道在家有兒子,是誰?活該!」
苗壯翻白眼兒,「不管是不是幹壞事了,咱現在老婆孩子熱炕頭!你這麼老實,活該沒人要啊。哼!」
陸銘不理他,抓起公司章程,「哪天帶著他們學學,別給我亂彈琴。咱們做生意的對象是部隊......」
苗壯一把抓過幾張紙,扔到了一邊,「別給我轉移話題,好好給我說說那個外國姑娘,你倆到底有戲沒有?」
「有戲就正經好好談談,沒戲就乾脆狠狠地罵她一頓、一拍兩散,尋找新目標。現在是你悶著頭掙錢的時候嗎?」
「你是缺錢嗎?你缺女人、缺孩子,知道嗎?都說缺啥想啥,你倒好,缺啥不想啥、啥多你要啥!傻啊,知道嗎?」
「陸銘,別說我說話難聽,我這可不是勸你,我是在罵你知道嗎?田園園那個女人,都已經要給趙玉成那個混蛋生第二個孩子了,你還惦記著她呢?」
「你這不是痴情,說穿了,是傻瓜知道嗎?從小到大,咱們四個人一起長大,要說心眼兒多、精明算計人,你陸銘是第一!」
「咋越長大還越回去了呢?你說你,咋就被田園園那個女人給迷住了呢?我看她沒啥好的嘛。所以,你......」
陸銘不耐煩地站起身,「結了婚的男人嘴碎,我算是領教了。以前就說你,你還不信。好了,給我閉嘴吧。我對田園園沒什麼,早就沒有什麼了。記住了。」
苗壯「切」地一聲,「不是我要記住,是你要記住啊。傻瓜!」
陸銘開車回了顧家,爺爺奶奶高興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兒,一疊聲地招呼保姆,「開飯開飯,看外面多冷,把孩子凍得嘴唇都發紫了。」
今天冬天很冷,不到十二月就已經下了一場雪,現在正是化雪的時候,外面寒風呼嘯、滴水成冰。
陸銘穿著黑色羊絨大衣,一路開車,其實要說冷,倒也不至於凍得嘴唇發紫,就是老人家心疼罷了。
陸銘陪著兩位老人吃了晚飯,又說笑了一會兒,倆老人看電視,陸銘便上樓回自己房間。
看著桌上擺著的一本小說,拿起來看了一會兒,便感覺沒意思,乾脆洗漱完畢,躺在了床上。
想著和平公司的事兒,又想起了剛才苗壯的一番話。
是的,自己已經對田園園沒啥心思了。嗯,自己要記住、牢牢記住。
以後跟趙玉成還有田園園打交道的機會多呢,自己稍有不慎,就會鬧出大事。
萬一別人傳出啥閒話來,毀的可不僅僅是自己跟田園園的名聲,趙玉成、顧鑒,都會蒙受恥辱。
顧家、陸家會處罰自己,關鍵是趙家,會遭受滅頂之災,事情就大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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