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園忙說:「頭部有傷,該換藥了。是這裡吧?」
趙玉成走了過去,女醫生看了看,說:「你等會兒,我給你換吧。幾個護士都後邊忙去了。」
田園園不知道她說的後邊是哪,兩人就在屋裡等著。
趙玉成有些不耐煩,這裡其實有些壓抑,醫院嘛,味道怪怪的、人也嘈雜,給人的感覺總不是太好。
女醫生一會兒就端個托盤進來了,很熟練地把紗布揭掉,夾起棉球蘸了酒精消毒。
田園園看慣了那傷口,還是有些心驚肉跳。傷口倒不長,就是裡面傷得深,要不也不會昏迷了半個月。
趙玉成面不改色,女醫生倒有些佩服,「能忍疼就好,我處理也容易些。以後可記住不要再給人打架了,砸壞了腦子不是好玩的。」
田園園抿嘴笑。
趙玉成頭髮極短、頭上有傷、年紀又輕,可不正是逞兇鬥狠的年紀?
包紮完出門的時候,跟兩個女護士擦肩而過,就聽兩人正在八卦,「真好,那個產婦生了一對龍鳳胎!」
「可不是嘛,真是少見。你沒看那男的,激動地都快哭了。」
「……」
趙玉成轉臉看田園園,「什麼是龍鳳胎?」
田園園白了趙玉成一眼,「龍鳳胎都不知道?就是人家生了雙胞胎,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趙玉成握住田園園的手,轉頭看了一眼兩個護士走開的方向,嘀嘀咕咕,「那混蛋可真有本事,該找他取取經,也許一次用了兩種姿勢……」
「趙!玉!成!」田園園耳朵都紅了,一腳狠狠地跺在了趙玉成腳上,抬手甩掉了趙玉成的手,怒氣沖沖地往前跑了。
趙玉成悶笑,抬腳追了過去,「園園!園園!我就是給你開個玩笑……別生氣哈。走了走了,我帶你去找廚師,哈哈哈……」
村里人見趙玉成跟田園園兩個肩並肩地走,都很高興地過來招呼。等兩人過去了,在背後嘀咕。
「玉強媽不是說倆人要離婚了嗎?」
「不會吧?看倆人還挺好的呀。園園臉紅紅的,還在害羞呢!」
「可不是。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園園死活不回趙家住,天天跟著娘家人,也真是奇怪得很。」
「各家有各家的事兒,也許是跟玉成媽婆媳不和。」
「我看也是。」
「……」
趙玉成帶著田園園到了一處院子,「建叔在家嗎?」
這家雖然沒有院牆,看著倒比別人家強了不少,土牆瓦屋也算高檔了。這個時候,大多數人家住的都是土牆茅草頂。
一個健壯的中年男人從屋裡走了出來,「喲,玉成回來了,進屋坐。」
「園園,這是建叔。」趙玉成一拉田園園,田園園忙喊了一聲:「建叔。」
建叔的媳婦也是個有點兒胖的中年婦女,忙招呼:「園園,快進屋喝茶。」
趙玉成拉過院子裡的小板凳坐了下來,「就外面說話吧。建叔,園園她娘家承包了學校的食堂,你看你能過去干不?」
建叔長得濃眉大眼,沒說話先笑,一臉憨厚像,田園園一看面相就很滿意。
聽趙玉成說,田園園忙接過話來,「建叔,你要是去了,管飯外加一個月五十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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