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園回到家,把孩子交給玲姨,抱著客房睡覺去了。
趙玉成弄熱水給田園園洗漱,兩口子收拾完畢,上床睡覺。
田園園窩在男人懷裡,問:「高校軍訓的錢發下來沒有?小黃能分多少?」
趙玉成轉頭,疑惑地看著田園園,「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問題?怎麼,是韓婷婷她跟你打聽了?」
田園園搖頭,「沒有。我就是想著這不是快過年了嗎?他們兩家的老人只怕都急等著錢用呢。你沒看愛華說話的時候,韓婷婷的眼睛都冒綠光。小黃那幾個工資,怎麼夠兩家花銷,這邊的錢要是到了,就趕緊給他們發了。戰士們也能給家裡寄去。」
趙玉成說:「學校那邊結賬慢,我聽丁營長說要下星期才能到。小黃他們汽車連這回分得多些,小黃他看著辦,給戰士們分罷了剩下的都是他的,都是有定例的,他也不敢多留。」
田園園有些憂心忡忡地,「不知道怎麼了,我總感覺韓婷婷她有啥想法似的。看她跟愛華走得近,我有些不安。要說,愛華那個姑娘是個精明的。」
趙玉成輕笑,「你操心那個幹什麼?要說她倆有啥,也沒多大意思。愛華家是個金山,韓婷婷伸手,也不過在金山上薅根兒草。能對愛華有什麼影響?」
田園園直起了身子,趙玉成忙一把摁住,「有話躺著說啊,幹什麼起來。再有暖氣也是寒冬臘月的天,感冒了不值當。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兒,說閒話呢,做什麼這麼激動啊。」
田園園躺好,看著趙玉成,問:「你要是陸銘,愛華跟別的男人領證了,你會心裡膈應嗎?雖然是因為喜歡陸銘。說實話。」
趙玉成挑眉,「要看陸銘到底是喜歡愛華還是不喜歡愛華了。要是喜歡,心裡會膈應;要是真不喜歡,跟陸銘又有什麼關係呢。不過,我覺得倒可以試試陸銘。」
田園園眼睛一閃,「你的意思是?把消息透露給陸銘?看他啥反應?」
趙玉成笑笑,「陸銘是個深藏不露的。就是心裡有動靜,人也不一定回來。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把事情給擋了。再說了,愛華她是外國人,不是隨便就能在國內領證的。」
「韓婷婷有這個打算也不會這麼容易就達成了,估計也是衝著錢去的。愛華大手大腳,會出不少錢。韓婷婷家有個弟弟,正是最佳人選。」
「我看韓婷婷自打愛華說過找個男人結婚,就坐立不安地。臨走時候,我聽見她跟愛華約明天見面的時間地點了。在車上你問她,她卻撒了謊。可見,是要採取行動了。你要去阻止嗎?我知道她們見面的時間跟地點,你要不要聽?」
田園園詫異,「你聽見了?耳朵還真是靈光。不過,我知道了,是不是要過去阻止她們?」
趙玉成看過來,「你看著辦吧。」
田園園皺眉,「就算要阻止她們也不必跑過去,給愛華打個電話就可以了。只是,我不知道該不該阻止。誰知道愛華跟婷婷弟弟領證會對陸銘是啥影響。真是難辦。」
趙玉成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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