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我也沒有落著一分,我倆存到銀行里去了,是我的名不假,她把存摺拿走了。說,我只要把藥下了,無論生死,她都把錢給我。今天中午見面。」
公安一聽就高興了,「哦?你們今天中午要見面啊。那就好辦了,你只管去,我們跟著,到地方就把人給抓了。」
田園園卻不這樣想,「事情不是這麼簡單。萬一那個女人不去呢?或者說萬一看見老東西這個樣子,她裝不認識怎麼辦?又萬一她讓別人去怎麼辦?」
玉成爸也說:「這老不死的又不認識那個女人,你們在旁邊盯著,人還不嚇跑嘍?便衣只怕也不行啊,她乾的是殺人的事兒,還能不知道小心?」
園園爸看了老乞丐一眼,說:「不行,我裝成他?我穿上他衣服去......反正我們走路也都差不多。」
田園園立即說:「爸,不去。你不嫌他衣服髒,我還不能讓你去冒險。放心,公安同志有辦法。」
這事情很快就驚動了上層,派了一個什麼刑警大隊的隊長過來了。
把老傢伙單獨提審,好好地又教訓了一通。問清了情況,這才回來問田園園。
「有沒有什麼仇家?他說的那個女人,你有沒有印象?跟誰說過這裡的住址?......」問了好多情況。
田園園這才感覺,嗯,像是在審案子了。
剛才那兩個派出所的民警,好像沒有處理刑事案件的經驗;不是看不起他們,看辦案經驗就知道,估計也就平時維護一下治安、街上抓個小偷啥的。
田園園乾脆就直接把白璐璐跟黎麗的事兒說了一遍。
見牽扯到軍人、軍屬還有市級幹部,刑警隊長更是慎重,要給趙玉成打電話。
田園園有些猶豫,「同志,這事兒不驚動他行嗎?大過年的,他那邊挺忙的。」
刑警隊長搖頭,「只怕不行,說起來他也是當事人。我們這裡是公安,保護軍屬跟轄區居民是我們的職責。牽扯到人命官司,不可馬虎,還得請趙師長配合一下。」
田園園出來跟玉成爸幾個一說,大家相互看了看,玉成媽第一個拍手贊成,「我早就說該給玉成打電話。他不在家,老婆兒子讓人欺負了,不得讓他回來報仇?」
玉成爸想了想,「聽公安同志的安排吧。他工作再忙,該他知道的事兒還得他知道。要是自己老婆兒子、父母長輩都被人害了,他......軍人保家衛國為的啥?」
一家人正商量,刑警隊長出來,又問了幾句。
田園園說了趙玉成的電話,刑警隊長回屋打電話去了。
小邵接的,一聽是公安局打來的,嚇得魂都飛了,「我剛從京城回部隊,這早飯還沒吃呢,咋可就出事兒了?」
聽刑警隊長簡單說了事情,小邵嚇得屁滾尿流、飛一般去找趙玉成。
見了趙玉成,小邵結結巴巴、小臉蒼白,嚇得說不出個囫圇話來,把趙玉成氣得不輕。
一推小邵,飛一般回到辦公室,抓過電話,沉聲道:「我是趙玉成。」
「趙師長......」刑警隊長把事情大致一說,「您放心。全家人都沒事兒,投毒的人也抓住了,就是想請您配合調查一下幕後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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