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還以為是誰被化驗出來中毒、出問題了,嚇得不輕,邁起長腿就往樓上跑。
剛走到樓梯,就聽見哭聲已經沒有了,吵吵嚷嚷的說什麼白璐璐的話?
陸銘站住了腳步,細聽,一家人原來是說白璐璐跟趙玉成兩人的事情,然後就是園園的爸媽數落趙玉成的爸爸。
話說的很難聽,但是也不聽趙玉成出來阻攔,便知道趙玉成也是心中有愧,心裏面肯定十分對不起自己的岳父岳母,還有老婆孩子。
任由自己岳父母懟自己爸媽,他卻一聲不吭,可見心裏面還是知道,自己跟父母都是有錯的。
這是兩家人的事兒,陸銘也沒有說什麼,慢慢的踩著樓梯,輕輕悄悄的又下來了。
開警車的民警看見一家人也在後面也跟了過來,忙發動了車子,招呼眾人上車。
天已經黑了,一家人也不再說什麼,就還照著原來坐車的路徑,一路坐著車又回家去了。
民警同志把全家人送回家,也沒有吃飯便回警局去了。
趙玉成謝過人家,看他開車走了才進家。陸銘也要告辭就走,一家人哪裡捨得,非要拉著吃飯。
陸銘說:「晚上家裡有重要的客人,我出來一天了,只怕還得回去陪客人,過兩天再來拜訪。」
臨走了,陸銘給趙玉成使眼色,趙玉成藉口送陸銘,在車裡坐了一會兒。
陸銘不饒彎兒,直接問:「當著眾人的面我還沒有好意思問你,我聽民警說,是璐璐那個女人幹的。你倒是給我說說,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你又是怎麼打算的。」
趙玉成說:「就是白璐璐那個女人幹的,已經抓起來了。我自然有辦法收拾她,這回可不跟上回一樣。我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陸銘說:「我聽那個民警同志說,白璐璐那個女人就在那家貴族醫院上班。」
趙玉成說,「是的,你說的這個事兒,我還沒有來得及去醫院調查。不管以前她在不在那個醫院上班,以後也跟那個醫院沒有啥關係了。田園園該去還去,那個主治醫生不錯,」
陸銘皺眉,「都是我的錯,我沒有考察清楚,把田園園母子兩人送到了一個危險的醫院裡。實在想不到白璐璐在那等著呢,真是。」
趙玉成搖頭,「這種事情怎麼能給你有關係呢?大家都沒有前後眼,你也是為了我們好,才推薦了一個很好的醫院。」
「白璐璐這個女人是個好醫生、水平也高,對其他病人都不錯。就是對田園還有我們趙家,一直懷恨在心。」
「在哪裡見了田園園,肯定都要下手。虧得還是他出手比較早,我們能夠及時發現。要不等田園園跟孩子住到醫院裡,那才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二人都會沒命的。」
「那個時候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們才真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人出事、回天無術。所以,陸銘,你不要自責,與你無關。」
「再說,事情已經結束了,後面的審判我一定會法院重判,讓她一輩子出不了監獄,最好死在裡面。這樣,我們才算放下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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