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成把眾人恐嚇了一通,施施然地走了。
小邵把人送到軍校,果然開著車子回來了,跟尊大神似的,坐在刑警隊盯著幾個人辦案子。
不管誰來、說什麼,小邵耳朵支棱著、眼睛探照燈似的,唯恐是白家派來說情的。
......
白家有些焦頭爛額。
趙玉成一回來,公安上的人就不好說話了,開始踢皮球、推諉懈怠。
幾個管事兒的,請客吃飯不去、送錢送禮不接,突然都廉潔公正起來了。
以前許諾的答應的,全部都不算數了,還說:「白醫生犯的事兒,證據確鑿、板上釘釘。苦主死盯著,趙家又不是一般人家好糊弄,我們也是混口飯吃。」
「為了得你這點兒錢,丟了工作、丟了命,就不划算了。趙玉成手裡有槍呢,又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特級戰鬥英雄,我們刑警隊的都捆上、全部一起上也不是他對手,實在是不敢亂來。」
把白主任愁的,一夜之間白頭髮都多了一半。長吁短嘆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收錢多的便開始給他出主意,當然了,刑警隊長家裡白主任去得最多,縣官不如現管嘛。
這天晚上,便又偷偷摸摸地去了。
刑警隊長看在白家的重禮份上,誠心誠意地給他開解了幾句。
「事情都是你家閨女鬧出來的,這個事兒你得認。首先就是個態度問題,態度不端正,別說趙家,就是我們看著也生氣。」
「這事兒鬧的動靜不小,正大過年、串親訪友的,這事兒已經鬧得全市都知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趙家故意鬧的,都上了咱們京城的報紙,這幾天你們估計也沒顧上看。」
「老百姓都瞪眼睛看著呢。趙家又是軍屬,您能不知道軍屬、軍人在老百姓心中的地位?白醫生她又是第三者插足,弄不成事兒、還投毒殺人家老婆兒子。聽聽,這像什麼話嘛。」
「要說,事不關己,群眾的眼睛盯一陣也就忘了。可是,趙家不能忘啊。前兩天趙玉成還來訴委屈,說人家『是苦主,讓人民公安給申冤報仇』的。」
「你聽聽這話,讓我這個刑警隊長愣是沒法接嘛。所以,白主任啊,你也別為難我了,找我也不管用。要說,能管用的還是趙家、是趙師長啊。」
「他家別說中毒了,就是肚子疼都沒有,反正也沒有造成多大損失,就是嚇得不輕。你好好賠個不是,再私下裡給他多陪錢。」
白主任兩口子相互看了一眼,「你看,這事兒按規矩得多少合適?」
判了死刑還有能從牢裡撈出來的呢,端看你出多高價碼了。所以說,凡事都有價碼不是。
刑警隊長哪敢亂定,只說:「看對誰了。鄉下人給個萬兒八千的,就頂破天了。趙家?呵呵,那兩口子,十萬八萬還不知道能不能看在眼裡。」
「少了,還不如不提。趙師長再說你們看不起他,適得其反;不行就給他來個苦肉計,去他家哭一場、跪一跪。只要白醫生不受那罪,這邊你們低三下四一回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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