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趙玉成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咦」了一聲。
「對了,我聽說,昨天晚上他去我們家拿了10萬塊錢現金。居然還有這麼多,你們幾個商量個辦法,把他這錢給弄出來吧。」
「你們幾個人分分,權當我送你們的禮。我一個窮軍官,可沒有什麼錢給你們。」
幾個人忙搖頭,撥浪鼓一般,「不敢不敢。趙師長您開玩笑啦,我們哪裡敢這麼做?」
趙玉成也不計較,起身說:「事情就是這樣。我的態度就是,現在這個事情速戰速決、越快越好,我已經沒有耐心給他們耗了。」
「白主任來了還是誰來了,都是這話,只管直接地告訴他。還有,有啥事讓他直接來軍校找我,別去騷擾我們家的人。再看見他們家不管誰,在我們小區露面、出現在我老婆孩子面前,我把牙全都給他打掉!」
說完,便走了。
事情很簡單,也就沒有什麼要審問的,事情一直拖在刑警公安部門,也是為了榨取白家的錢財。
現在發現白家也有點兒著急了、錢也花的差不多了,那麼,也是到事情結束的時候了。
趙玉成很快就到了家。
田園園幾個見趙玉成回來了,當然都高興得很,也有些委屈。
趙贏第一個撲倒趙玉成懷裡,胳膊摟著趙玉成的脖子,嘀嘀咕咕地叫「爸爸」,奶聲奶氣地說:「奶奶都哭了,我也哭了,都是壞人要打奶奶!爸爸,你怎麼不在家啊?」
趙玉成有些愧疚,懷裡抱著幼子,看著母親鬢角的白髮還有大著肚子正為自己孕育子女的妻子,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抱歉地對趙贏說:「以後爸爸不在家,趙贏是男子漢了,保護媽媽弟弟跟奶奶,好不好?」
趙贏小臉嚴肅,「嗯,我知道了。」
田園園看著父子倆嘀咕,鼻子一酸。
心裡不委屈是假的,到底是被人欺負了呢。何況,事情還是這個男人惹出來的桃花債。
不是一起,是兩起!黎麗家的人也曾經想要自己的命,二話不說,就要僱人撞死自己,其心可誅。要說,被白璐璐還可惡!
不過,都過去了。男人知道一直對自己好就行。沒被狐狸精勾走了心,最後勝利的還是自己啊。何況,經過這幾回事兒,趙玉成更愛自己了,眼神兒都跟以前不一樣。
對自己又愧疚又心疼又疼愛地,簡直眼神太複雜,快看不懂了。
玉成媽一邊給趙玉成倒茶一邊告狀,就是把昨天晚上的事兒再敘述一遍,當然又不自覺地誇大了不少,「......看他們還敢來不!」
趙玉成叮囑:「以後別跟他們直接對上,恐怕他們狗急跳牆。萬一傷了誰,我都要愧疚死了。我剛才到局子裡把白璐璐教訓了一通,也狠狠地警告她了。以後你們注意點兒就行。」
說著,看向田園園,「離生產還剩幾天?」
田園園說:「也還有半個月呢。怎麼?有事兒?我們一般不出小區,給門崗也交待過了,沒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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