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園媽正在廚房擦灶台啥的,聽見外面說話,忙喊了起來,「我咋看著這窗台上、地上有粉末!你們過來看看是啥?還有這邊,窗台下面也有。」
「我做飯可沒有撒面啊,面在這邊。」園園媽突然嚇得尖叫起來,「不是面!別是給咱家下藥了吧?」
「俺村十里地遠的一個村兒,就是過年吵嘴,兒媳婦下毒把老兩口都毒死了,用的就是啥白面兒毒粉呢!」
眾人都大吃一驚。
田園園本就心裡有懷疑,聽了這話,眼神犀利地再看向老乞丐,老乞丐瑟縮了一下。
不知道是凍得還是嚇得,渾身哆嗦、嘴唇發紫,往地上一趴,死狗一般哼哼著,就是不接話。
公安也慎重起來,一個忙去屋裡看。
園園爸大步來到窗台下,突然看見一邊扔著的鐵杴,大叫一聲,「警察同志,你們過來看,這鐵杴上面也有白面兒!」
一群人都忙伸頭看。
果然看見鐵杴上有少許白面兒在上面,議論紛紛。
「我懷疑他不是來偷東西的,倒像是下毒的。說起來也是奇怪,咱們又不認識他,他為啥敢來搞這?」
「就是。無冤無仇地,一看就是個乞丐。別是啥時候路上見了要錢,趙贏媽沒給、又說啥難聽的,他記恨了?」
「這會兒的人都孬得很,我們家麵包車夜裡停到街邊,天天早上起來都叫人吐得滿是痰!噁心得我啊!」
「得紅眼病的人多得很,咱們一年忙到頭、起早貪黑做生意,他們看不見,就看見咱們有車了。」
「我也碰到過,車子後視鏡都讓人給掰了。這倆月,也就住這兒了,車子才沒讓人吐痰。」
「......」
田園園仔細地看著老乞丐,印象中沒有見過。更沒有碰到鄰居說的,乞丐要錢沒給的事兒。
突然想起來,自己跟趙玉成可是有幾個仇家的!
苗家現在當然不會幹出來這種事,田園園便往關軍長家、黎麗家、還有白璐璐家猜。
要是這三家,倒是有可能。
不過,知道自己家在這裡有房子,第一個就是苗家。
就算張素芝跟關軍長夫人關係不錯,也不至於巴巴地告訴她,自己來這裡。
更何況,她們兩個近期見過面嗎?應該是沒有的。
而黎麗家,除非這幾天曾經對自己盯過梢,否則,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帶著孩子在這裡住著。
要是真盯過,以趙玉成的警覺,不可能不知道。那,就是趙玉成不在的這兩天?
大過年的,黎麗家還真下本兒。
從外地大老遠地跑過來,讓個乞丐給自己下毒。但是想想,又不可能。
黎麗的父母都是市級幹部,能找到身手更好的。
看上回,想撞死自己,找的都是身強力壯的年輕司機,這回怎麼倒找個腿腳不靈便的乞丐?還是個一把年紀的。
而且看著也是個笨的,要不,不會第一回就出師不利。
家裡睡著一屋人,他就敢拿著鐵杴往廚房裡倒藥。
倒像是匆匆忙忙定下來的。
然後就是白璐璐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是個腦子精明的,會算計、心思深,按說,也不至於找這麼個老蠢貨。
不過,要是說到弄毒藥,這個女人倒是最方便,她自己就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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