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沒有看見梅勝男的車子過來,顧鑒有些心浮氣躁。
把車子開進門崗,放在大院的角落裡,自己一個人轉身又跑回去。
衛兵不知道這是在幹什麼,當然也不敢再問,看著顧鑒矯健的身影飛快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顧鑒順著小路往回走,遠遠的就看到一輛車打著雙閃、亮著燈停在路邊。
看著就是梅勝男的車子,就停在大路跟小路的這個十字口。往下走的一般都是部隊的車子。一定是梅勝男!顧鑒心裡踏實了許多。
駕駛座上亮著燈,看姿勢,梅勝男趴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難道是在哭?
哼!有什麼好哭的?
顧佳的臉有些發燒,又生氣。
看著梅勝男趴在方向盤上,在夜色中像一個雕塑一般,一動不動,應該是傷心欲絕吧?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麼辦?大不了自己負責算了!把她娶回家、給她一個名分,這樣子心裡就平衡了吧?
自己能做到的只有這些,那就是對她負責!
至於那個校長,趁著兩個人不過是剛有好感,還沒有加深感情,沒到你離不開我、離開你的份上,趕緊斷了算了!
顧鑒呆立在黑暗中,看著梅勝男又覺得自己的想法不對。
梅勝男留學回來的,在西方過了十幾年,應該思想很開放,這些在西方算什麼?
別說摸了一下胸,即便是同居三年,也不見得就非得讓對方負責、要結婚什麼的。
梅勝男她是那種要男人負責的女人嗎?如果真是那樣,還真是奇葩,她也配不上自己!
不過,她現在剪影似的,趴在那一動不動,到底是什麼意思?身體不舒服?
顧鑒靜悄悄地摸了過去,慢慢的來到車的後邊,屏住呼吸,不想讓梅勝男發現。
剛站穩,就聽見梅勝男嘀嘀咕咕的,好像在罵人,翻來覆去地就是幾個字,「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
好像一直在罵這幾個字!
顧鑒一想就知道,這會子她還能罵誰?那幾個字肯定是罵自己的!自己那麼該死嗎?
不過是摸了一下她的胸,再說,自己當時真不是故意的!
何況,摸著有什麼好,不過就是兩團肉......雖然是比男人的肉摸著軟和些......切!誰稀罕!
顧鑒訕訕地站在車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梅勝男突然坐直身子,衝著外面狠狠的喊了一聲,「該死的顧鑒!」
然後,就重新發動了車子,一打方向盤就下了路、直奔家屬區去了。
顧鑒咬牙切齒地跟在身後,看著車子很快消失在黑暗中,自己跑步回去了。
到了門口,果然梅勝男的車子早已經不見了。
顧鑒這才開著自己的車子往裡走,經過家屬區的時候,看著家屬樓下梅勝男的車子、房間裡亮著的燈,心裡這才放了下來。
只要好好的回家睡一覺,就沒什麼了。實在不行,就自己負責算了,有什麼大不了!
反正老婆早晚要娶的,比起別的女人,梅勝男好像還更合適些。
再說了,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嗯,自己春夢的對象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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