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邵吃驚地轉頭看了一眼,「師長你說真的?」
田園園突然笑了,「嗯嗯,比珍珠還真。你們師長跟貞潔烈婦似的,誰也不讓碰,清白得很!」
三個人突然都哈哈哈地大笑起來,一路歡聲笑語地,也挺快活。
到家十點,大院裡不少家屬帶著孩子乘涼、等男人,還沒睡,看見倆人回來了,忙問:「節目好看嗎?」
田園園搖頭,「不知道啊,我們沒去看。跳舞去了,你們怎麼都沒有去?」
幾個人都笑,「我們又不會跳。看節目又怕孩子們鬧,哪像你,有保姆帶孩子,想出去就出去,倆人跟談戀愛似的。」
馬軍長夫人也在呢,聽了這話也接了句,「是啊,倆人又談上戀愛了。你們哪能比得上,沒有保姆又不會跳舞,也就在這裡搖著蒲扇看孩子。」
小邵把車開走了,趙玉成也已經大步進了大院兒,隱隱約約聽見馬軍長夫人的話,趙玉成腳步一頓。
田園園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可不是嘛,我就是個有福的,男人出息、我也能掙。這不,家裡用上保姆,家務孩子都不用管,想出去就可以出去開心,你們都羨慕不來。」
「所以啊,不管啥時候,男人再本事也不是自己的,還得自己有才行。女人當自強,你們說是不是?」
趙玉成嘴角彎起,大踏步進屋去了。
馬軍長夫人聽田園園說話綿里藏針,也沒啥話好說,只得說了句,「年輕人就是好。我們那會兒談戀愛都不叫談戀愛,見個面、滿意了,就等著結婚了。哪像現在的年輕人?啥都了解得清清楚楚才領證呢。」
幾個女人都忙附和,「就是就是。以前的夫妻掀開蓋頭才見面,才倒霉嘞。」
田園園笑笑,「回家歇著去了,你們說話。上了一天班還要出去跑,真是累壞了。」
說著,握起拳頭垂著腰,回自己家去了。
馬軍長夫人當著眾人的面,當然要表現得大度些,說:「看看園園多能幹!恁有錢還抓恁緊,幹這麼大生意,聽說一年都能掙幾千上萬快,真本事,男人也比不上。」
幾個人完全順著馬軍長夫人的話說,「是能幹。這院裡沒有比得上的,咱們就是做飯看孩子的命。學不來。」
看著趙家院子裡亮著的大燈泡把院子照得雪亮,馬軍長夫人撇撇嘴,「公家的電也得節約著些,燈泡太亮了也刺眼。我家都是四十瓦的。」
幾個女人說:「就是,能照亮就行了。家有孩子寫作業,再弄個60瓦的,他家咋弄個100的?看著就是亮。」
「端午節在院子裡吃飯請客也就算了,平時老弄個恁大的,看著就是張揚。是怕摔著誰啊咋的?」
「玲姨年歲也不是太大,不是夜盲眼吧?我看她走路慢慢的。」
「什麼呀,玲姨那是穩重。你想想,啥都不是自己家的東西,弄壞了哪個不得賠?抱的孩子就是金疙瘩,走路能不小心嗎?時間長了,就成習慣了。看著是個慢性子。」
馬軍長夫人正要接話,突然看見一輛吉普車開過來停到自己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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