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成挑眉,滿臉不在乎,「傳開了,跟我們關係不大,你只要好好地、過好你的日子就行了。真要說丟人,也是那個女人,跟咱們沒有什麼關係。」
唯恐田園園再有什麼想不開的,趙玉成調侃著說:「我沒有被她誘惑,革命意志多堅強!忠誠於家庭、忠誠於老婆,我該受表揚,而不是批評。更不能在我臉上劃兩刀,而是該撲過來親兩口,知道不?!」
說著,低頭在田園園臉上親了親。
田園園嘟著嘴,抬手在趙玉成胸膛上拍了兩下,哼了一聲,轉身睡下了。
胸口憋著的一口氣發出來,又是孕婦,嗜睡,趙玉成打著扇子,很快,田園園便沉沉地睡著了。
趙玉成想著明天該咋辦,好長時間也沒有睡著。第二天到了營房,早訓結束直接找到馬軍長那裡去了。
馬軍長很高興。
好小子,終於還是過來道歉了吧?哼,我就不信了,部隊的紀律還治不了你!
趙玉成敬禮後坐下,抬手拿出一張紙來,「馬軍長,這是我寫的情況說明,不是檢查。你過過目,我願意在全軍大會上宣讀。」
馬軍長接過紙張,一看上面的內容,不高興了。
「胡鬧!這是什麼啊,把人家文工團的同志名聲都毀了!人家好好的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這麼做呢?說什麼勾引領導、破壞軍婚;甘當第三者、插足你的美滿婚姻、導致你們夫妻關係失和......」
趙玉成不卑不亢,「這是事實。你可以派人去調查,我寫的每一個字我都敢負全責!」
馬軍長不耐煩了,「這都什麼跟什麼!你這根本不是要道歉、念檢查,愣是要翻案、搞壞文藝兵的名聲嘛。黎麗有什麼不當之處,也不是故意的,你這麼寫不行。」
趙玉成也硬起來了,說:「那我就不會在大會上念檢查!」
馬軍長怒氣沖沖地道:「不行!在大會上書面檢查,就還是原來的稿子,這個根本就是抹黑別人。我不管你寫的是真是假,但是沒有目擊證人,就是你跟田園園還有黎麗三個人在場,你們各執一詞,讓領導們如何判斷誰真誰假?」
趙玉成站起來,邊戴帽子邊說:「既然沒有辦法判斷真假,憑什麼她說的是真的、我說的你們就不信?她一個十八線小歌星,能跟我兒子親媽來比?」
馬軍長氣得要拍桌子,「趙玉成,你!」
趙玉成說了句:「事情就是如此,你們信不信的關係不大。軍營里、家屬區再傳什麼閒話、鬧得我們夫妻分離,我可要告上軍事法庭的。我跟媳婦受了這麼大委屈,不信沒地方說理!」
敬禮完畢,轉身走了。
氣得馬軍長把他寫的情況說明拍到桌子上,大吼,「豈有此理!」
看著被關上的門,馬軍長怒氣沖沖地又在屋裡罵了一句,「猖狂的混蛋!」
低頭盯著桌上的情況說明,馬軍長也有些氣餒。
萬一事情真的是趙玉成說的呢?
還真是頭疼啊,自己手下怎麼有這樣的兵,真是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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