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園打消了自己的懷疑,看看楊主任跟嬸子笑著說,「沒關係的,只要孩子落上戶口以後,就是咱們身邊的人了。」
「不管誰來說什麼,即便他親爹親媽來了,戶口在我們家,戶口本上也是我們的兒子,可不是隨便誰都能把他給抱走的。」
楊主任臉色一變,卻猛然笑了,說,「那是,這孩子能上了你們的戶口本,也是他的福分。」
趙玉成問:「孩子叫個什麼名字呢?」
楊主任想了想,說:「就叫趙樹吧。」
趙玉成看著孩子的小臉,笑著問道:「明明是個英俊的男孩子嘛,為啥叫個小樹苗兒?聽著很弱的。」
楊主任笑笑,「我們兩口子當然想讓孩子跟樹一樣,長得又高又壯。英子非說,瘦瘦小小的跟個小樹苗似的,還不知道長成什麼樣兒,這不就叫個樹苗兒了。」
趙玉成挑眉,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苗兒啊......會的。我就說嘛,男孩子叫個什麼樹苗兒,明白了!」
英子媽臉色並不是很好看,起身去做飯了,說:「你們不嫌棄,今天我就給你們做涼麵條吃,嘗嘗我的手藝怎麼樣。等玉成走給他送行,還有曹政委一家、顧市長都請來,咱們再重新聚,好好吃一頓!」
田園園當然起身,負責給英子媽打下手。
楊主任跟趙玉成看著兩個孩子在床上坐著玩兒,說些男人之間的閒話。
當然了,顧中原又出面給派出所那邊說了一回,孩子戶口的問題就這麼解決了。
趙玉成走之前,把孩子的戶口順利的落到了趙玉成的戶口本上。
趙玉成回來這一趟,還辦成了這麼一件大事兒,田園園能幫著楊家,十分開心。
英子知道孩子的戶口落到了趙家,當然很感激,但是又不好直接對田園園說感謝,只是一個勁兒對小包子好,對那個孩子並不是很關心。
飯桌上,趙玉成冷眼看英子的表現,暗暗挑眉。
果然是自己想像的樣子。
英子察覺到趙玉成犀利的眼神兒,有些心虛不敢看他。總覺得自己被他看穿了,十分害怕,越發不敢抬頭。
其實也是趙玉成的一個本事。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年年要帶新兵送老兵,想跟新兵快速的打成一片,必須有一個快速認人的本事。
看一個人的特點,馬上就能夠記住,這一正是趙玉成絕頂聰明的地方。
小樹苗兒長的跟苗壯有七分像,再看看楊家撒謊,英子對這個孩子並不很熱情,趙玉成便隱隱約約地猜出了大概。
有田園園在中間牽扯這,他們兩個人什麼時候有了交集也很正常。或者就是偶遇,否則,一個紈絝大少、一個大學新生,當年是不可能有什麼交集的。
田園園只顧著看兩個孩子,跟英子媽討論育兒經,又沒心沒肺地,還沒有注意到這些。
趙玉成在家裡呆了有一周時間便得回京城,期間給老家打了電話。
玉成媽也知道天太熱,唯恐把孩子來回折騰病了,也沒有說讓三口子回來,只叮囑好好照顧孩子。
在電話里聽見孩子咿咿呀呀地跟自己說話,把玉成媽激動地熱淚盈眶,只說「孩子周歲了全家都過去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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